清宁先前听得薛空灵泠笑,也是面上一怒,如今见他只是一介山野村夫,不再理会,继续讲道:“群雄见小魔头到这种时候,竟还敢逞凶,越发恼怒,那时也讲不得什么江湖规矩了,正欲群起攻之,好将其剿灭,哪知这时大侠王重阳竟突然现身,并苦苦哀求,希望群雄看在他的面上,能放过小魔头一条生路!”
“啊!王重阳那小子是小魔头什么人?怎么竟也出来趟这浑水?他明知小魔头如今已是武林公敌,还说出这种话来,岂不是强人所难?简直有些不识时务。”
崆峒五老中的老五谭孝仁突然开口说道,他自恃辈分较高,所以言语之中竟丝毫不将王重阳放在眼里。
薛空灵见他对王重阳不敬,心中一怒,随即将手中筷子一挺,正欲教训一下他,这时却听老二彭干说道:“老五,千万不可这样说,王大侠自出江湖,一向义薄云天,黑白分明。堪称一代为国为民,顶天立地的英雄大侠,他既在此紧要关头出言相求,其中必然不简单的。”
老五谭孝仁似是很害怕老二彭干,听他喝斥,连忙起身行礼道:“是!二哥教训的是,五弟自当注意。”,…,
他说完见彭干点头示意,这才重新坐下。
薛空灵见他二人这几句话才像样,便又低头继续吃面。
这时清宁接道:“彭前辈所言不错,晚辈当日见那小魔头看到王大侠之后,似是非常害怕,吓的赶紧跪下给他磕头求饶,嘴里一个劲骂自己该死,求王大侠重重责罚,而且还口口声声喊王大侠为“大哥哥”,实是也猜不透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崆峒五老听完此番话。一时也是面面相觑一番。均不说话。
这时清竹接道:“定是那小魔头曾经折在王大侠手里,被王大侠收拾的服服帖帖,这番见到他之后,全再没了嚣张气焰,方才吓的跪地求饶!”
她说到这里,众人觉得甚是有理,各自点了点头,算是赞同。
清竹越发得意道:“要我说啊,假如我是王大侠。看到这种无恶不作的魔头,哪还跟他什么废话,上来就给他来个一剑穿心,岂会再由他留着世上继续作恶?”
大家听后,越发不住点头,似是都赞同王重阳一剑把薛空灵杀了。,…,
静越师太似是不赞同道:“早就听说王大侠为人忠厚,可谓侠肝义胆,处事总以仁意为先。他将小魔头制服之后。没有杀他,想必是想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实是用心良苦,只是他却不知。像活死人这样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纵算给他一百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他又岂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呢?只可惜了王大侠这一片救世济民的侠义心肠啊!”
薛空灵听她提及王重阳。似是很是推崇,想到自己确实屡屡较他失望,不由越发愧疚难过。一时竟忍不住流下泪来。
他生怕对方察觉,连忙伸手擦拭干净,继续佯装吃面。
此时桌上两碗面,薛空灵足足吃了一个时辰,却仍还有半碗。
这边店小二自他给了银子之后,却也不催促。
此时客栈里只剩下几人,各自已点好东西,正吃的津津有味,一时却也用不着他,他便也站在那里听清宁讲薛空灵的事。
他虽不是江湖中人,可听完之后,却也是吓的脸色煞白,浑身直打颤。…,
哪知,清竹听师傅说完,却不以为然道:“师傅,您老人家总是这般宅心仁厚,总将世间所有人都当好人看待,那王重阳在蛇山之时,也曾百般阻饶群雄找活死人报仇,更声称活死人是他的小兄弟,还一心想要为他从中调节与群雄之间的纠纷。想必,他二人暗中早就狼狈为奸了呢?”,…,
薛空灵听到这里,再也忍无可忍,扭头看到清竹头顶之上悬挂着一块巨匾,上面写着“招财进宝”四个大字。
匾额两边各用一根小指粗的钢筋铁丝吊着,以妨其坠落砸伤客人。
一时间,他有心想要惩罚清竹一翻,顿时有了主意,将手中吃面的竹筷伸进面碗,沾了两滴面汤水,跟着暗运真气,随即用力一抖,跟着将两滴面汤水径直朝那悬挂匾额的钢筋铁丝上打去。
顿时只听“轰隆”一声。刚才还好端端悬在清竹头顶之上的巨匾,竟突然脱落,径直朝清竹头顶砸去。
“啊!”
清竹一时感到头上竟然有风,下意识的抬头去看,哪知却见头顶巨匾直坠下来,一时吓的花容失色,想要躲避,可此时正被卡在角落,竟是避无可避,忍不住闭上眼睛大叫一声。
静越师太正好坐在清竹对面,眼见巨匾突然脱落坠下,眼看爱徒即将惨遭横祸,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丝毫不及细想,身边长剑“唰”的一声抽出,跟着平平挥出,剑尖正在巨匾坠于清竹头顶三寸距离硬生生刺入巨匾的木头中,跟着剑身稍向下弯,随即又反弹起来。,…,
就在这瞬间,静越师太危机时刻,心不慌,意不乱,手上暗自用力,使劲一抖,使出一招“四两拨千斤”的绝招。竟硬生生用手中长剑将那百余斤重巨匾仍了出去。
这一切皆是在瞬间完成,只是那巨匾着实太过沉重,静越师太这一手剑法挑的虽好,可毕竟是仓皇之中应对,长剑随将巨匾竟挑飞,却是却也跟着砸向崆峒五老中的老三任高远。
任高远歪着脑袋,仰着头,双眼斜斜盯着头顶上飞来横祸,眼见其极速坠落,嘴里泠哼一声,右手轻轻向上一托,跟着再一抖,那巨匾立时就如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