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扬笑着笑着,突然一口鲜血从口里喷出,接着身体后仰,朝后倒去。
众人大惊,连忙扶住。
宁中则急道:“风师叔,你怎么了?”
却已不见风清扬回答,上前一看,却发现他双目闭紧,不由大惊,还道他死了,顿时失声大哭起来。
成不忧连忙探了一下风清扬的鼻隙,这才发现尚气息,连忙安慰宁中则道:“小师侄不用担心,你风师叔只是一时气血不平,昏迷过去了而已。”
宁中则道:“成师叔,风师叔怎么会这样?”
成不忧轻叹一口气道:“也许是因为他这两年来所遭遇的事情太多,而又太过错踪复杂,所以一时还未想明白,这才气急昏迷过去,这样也好,休息几天,免得胡思乱想,对他来说,未尝不是好事。”
封不平也道:“不错。风师哥昨日与苏不凡一场大战,消耗体力很多,再加上连日来思念师傅和段师伯,忧心华山之事,适才又听到你所说的那番话,一时接受不了,这才乱了心智,不过好在他内力深厚,应该不会有事,只是这几日恐怕要辛苦你照顾他了。”,…,
宁中则这才松了口气,又想到风清扬是因为听了自己的那番话这才昏迷过去,一时心中很是愧疚,自责道:“都怪我,如果不是我胡说八道,风师叔也不会成这样的,倘若风师叔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也活不下去了。”
封不平一听,不由看了一眼成不忧,见他也面露忧色,连忙故作轻松的笑道:“傻丫头,你风师叔能有什么事呢?那年他胸口中了一剑,流了那么多的血都没事,何况现在?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们还是快些将他扶到房中,好好安息养伤吧!”
宁中则这才道:“一切全由两位师叔定夺。”
封不平看着她一脸泪水,故意取笑道:“傻丫头,都这么大了,还动不动就哭鼻子,害不害燥。”
宁中则脸上一红,连忙用手帕将泪痕擦掉,一起扶着风清扬朝卧室走去。
到了住处,封不平要将风清扬扶到平日里师傅段子羽的卧室,却被成不忧阻止了,想想这样做,确实对师傅有些不恭,于是便准备将他扶到昔日的住处,却又被宁中则阻止道:“封师叔,如今整个华山就我们五个人了,而我父亲如今身受重伤躺在床上,现在如果把风师叔放在这里,那么到时一个在这边,一个在那边,两地相隔甚远。我们照顾起来也不方便,不如就将风师叔抬到我的房间吧,这样离父亲也近,我就可以安心照顾他们两个了。”,…,
封不平听她建议,想想也对,却又觉得宁中则毕竟是个尚未出阁的女儿家,这样做未免有些不妥当,于是便道:“小师侄,不是封师叔不同意把风师哥安置在你的房间,可那里毕竟是气宗的地方,我一想到苏不凡对所做的一切,便心生难过,更何况你又是女儿家,若是将他安置在你的闺房,日后传到江湖上去,恐怕对你的.....”
他说到这里,却突然被成不忧打断道:“封师哥,你这话就不对了,风师哥虽然比则儿大不了许多,可怎么说也是她的师叔,自古以来,长幼有序,晚辈照顾前辈,是天经地意之事。再说了,如今华山就剩下我们几人了,还分什么气宗和剑宗?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只要我们问心无愧,管他外面的人如何去说?”…,
宁中则先是听封不平这么一说,脸上也是一红,接着便又听到成不忧这么说,只觉自己想多了,这才也道:“是啊!成师叔说的对,如今整个华山就只剩下我们几人了,我们若还不能齐心协力,再还分什么剑宗气宗,那又如何能使华山风云再起呢?更何况风师哥至今昏迷不醒,需要有人照顾,我们还计较这许多干吗?”,…,
封不平听到成不忧和宁中则这么说,于是便不再说什么,三人这才合力将风清扬抬起宁中则的闺房床上躺着。
原来,华山派大多数都是男弟子,女弟子很少有,所有的男弟子往常都是住着通铺,一个屋里,住上七八个,历代都是如此。
当年清木道长别出一格。自创出四仪剑法,于是破格收了两名女弟子,也就是华山四侠中的彭扬和张唯,为了方便,这才单独弄了一间房,让她二人居住,后来他见彭扬和张唯被潘天废了,又想到自己辛苦一辈子创下的基业最终毁于华山四侠之手,而老大丁耀便也被杀,从此四仪剑法便荡然无存了,于是便一怒之下将其它三位弟子赶下华山,这间房子也就空了出来。
后来,鲜于通收留了宁氏父女,又见宁中则乖巧,听话,于是格外疼爱,又命人将那间空房腾了出来给她住,所以一直以来,她就单独住在这个房间,而她的父亲宁清宇却与气宗其它师弟住在通铺。
宁清宇受伤之后。仍然住在大通铺,这里与宁中则的房间相隔不远,所以来去也很方便,这几日都是由宁中则照看,伤势渐好。,…,
风清扬原本也可与宁清宇一起住在大通铺,可宁中则经过这两天与他的相处,心中情爱的种子已经发芽,便有了私心,二来她觉得风清扬是因为自己才气晕过去,所以心中觉得过意不去,生怕他有意外,这才执意要将他安排在自己的闺房,悉心照料。
如今她见风清扬安静的躺在自己的床上,沉沉的睡着,一时胸中小鹿又是乱撞,生怕封不平二人发现,连忙转身说道:“两位师叔,如今风师叔已经入睡。我先去给父亲熬些药水,再去弄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