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大殿里,风清扬等人刚才听到恒远镖局的人前来道贺,不由均也很是诧异。
封不平道:“真是奇怪,这恒远镖局远在北京,与我华山素无交情,怎么他们竟会千里迢迢赶来参加盛会呢?”
风清扬这才想起包子铺的事来,连忙将这件事大致说了一下,却隐去了于晓通赠剑一事,众人这才释然,就在这个时候,史三他们已然来到大殿。
风清一见果然那一群人,连忙抱拳迎了上去,寒暄道:“各位英雄,莅临华山,当真令华山蓬荜生辉啊!”
史三见到风清扬,连忙抱拳客气道:“风大侠,自那日分别之后,我等对您实是思念,近日在京城听闻华山掌门继位盛典,便不请自来,特来讨杯水酒,实属冒昧,还望风大侠见谅。”
风清扬笑道:“大侠万不敢断,史兄客气了,想那日一别,已有一年之久,小弟也是百般挂念,只是俗事缠身,不能抽身拜访,实在抱歉,今日几位能莅临前来,当属华山之荣啊!”
恒远镖局的人纷纷抱拳回礼,其中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随即问道:“风大侠,客气了,近日听闻江湖传言,说您孤身一人,力除江湖第一大魔头独孤天,不知道可有此事?”
众人一听,不由脸色顿变,成不忧更是低下头去,不敢看风清扬。
风清扬暗道:“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没想到短短两个月,这消息便已传到北京城里了,若是日月教徒来问,这可如何是好?”
他随即看了一眼成不忧,见他不敢抬头看自己,这才轻轻摇了摇头,也不答话,径直拉着史三的手道:“史兄弟,容我来给几位介绍一下。”
那大汉见风清扬竟不理会自己,不由有些急,伸手想上前去拉他,却被史三拉住了,他只好住口。
风清扬也不理会,这才指着宁清宇道:“这位是我华山派新继位的第十四代掌门人宁清宇宁掌门。”
宁清宇连忙抱拳客气道:“久闻恒远镖局人才辈出,今日一见各位英雄,果然名不虚传。”
史三等人看了宁清宇一眼,接着便也客气道:“恭喜宁掌门执掌华山,今日我等冒昧来访,还请勿怪。”
宁清宇笑道:“贵客远道而来,令我华山蓬荜生辉,不胜荣幸,还请就座,先行用茶!”
史三看了看大殿,见仅有十张凳子,不由抱拳笑道:“宁掌门客气了,我等几位兄弟,久仰华山美景,正想到处看看,不必特意招待。”
宁清宇见他如此豪爽,又识大体,不由很是高兴,连忙喊过一个下人道:“带几位贵客到大厅先行饮茶,不可怠慢。”
那下人这才带着史三他们离去。
风清扬自然送出门外,哪知还未坐下,这时却听门口下人道:“恒山派慧清师太、嵩山派杨掌门,衡山派铁掌门、泰山派史掌门前来道贺。”
他一听四岳掌门均一起来到,不由很是意外,连忙给宁清宇点了点头,与封不平和成不忧一起出门迎道:“晚辈风清扬拜见各位师叔伯。”
封不平和成不忧也连忙上前参拜。
这边宁清宇见这四人年纪大约四十多岁,并排而立,扫了一眼,认得最左边一个身穿灰衣道袍,手拿长剑的短个子正是崇山派掌门杨苡,而紧挨着他的一个身穿青衣,脸色微红,身体偏胖,持剑人正是衡山派掌门铁铉,第三位那个身背长剑,手拿抚尘的女尼正是恒山派掌门慧清师太,而最右边那位身材略显消瘦的人正是泰山派掌门史云笛,不由想到自己曾随苏不凡一起拜见过,至今仍有印象,连忙笑着点头示意。
那四人却好似没看见宁清宇一般,直是盯着见清扬看,其中杨苡直言问道:“你就是段师弟的徒弟风清扬?”
风清扬见他问,连忙抱拳道:“启禀杨师伯,晚辈正是风清扬!”
杨苡“哦”了一声,向其它三位掌门看了一眼,见他们脸上皆有诧异之色,这才又问道:“近日江湖传闻,你以一人之力,除掉大魔头独孤天,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风清扬见他上来便也问这件事,知道无法再隐瞒,连忙抱拳说道:“不敢有瞒杨师伯,晚辈确实在断魂崖上与那独孤前辈交过手,并亲眼见他因绝望而从断魂崖上跳下去,至于是生是死,不敢妄断!”
慧清师太手中佛尘一甩,一双鹰眼,只盯着风清扬看,随即泠哼一声道:“这么说来,你并没有亲眼所见大魔头气绝身亡了?”
风清扬听她质问,连忙说道:“正如慧清师叔所言,风清扬不敢有半句谎言。”
慧清师再次泠哼一声道:“那为何江湖传言,说你亲手斩下了那魔头的脑袋,并提到你师傅、师娘坟前祭奠?”
成不忧一听,连忙低下头去,刚要说话,却听风清扬抱拳抢先答道:“慧清师叔明察,可能是江湖中人以讹传讹,以至造成误传,晚辈诚惶诚恐。”
这时史玉笛也道:“师太,如果照他这么说,那断魂崖高达千丈,四周皆是茫茫大海,那大魔头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就算不死,怕从此也将成为一个废人,风师侄也算是替段师弟他们报了大仇!”
这边成不忧连忙接着过:“史师伯明鉴,晚辈等人也是这样想的。”
慧清师太这才“哦”了一声,看着成不忧和封不平道:“你二人便是静心师妹的关门弟子了?”
成不忧先是一愣,点了点头,却也不知如何回答,只好看了一眼风清扬。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