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扬见如成不忧终算说了句对的话来,不由也点了点头道:“不错!那日你为何会这么巧不在山上?你倒先说清楚这些。”
众人一听,不由又都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空难大师见事情越来越复杂,虽然有心帮风清扬,可是却见事情好似不像他说的那般简单,不由更是眉头紧皱,不敢轻易发表言论。
万清风先是一愣,接着便泠哼一声道:“不错,那日师傅、师娘他们遇害,我是不在家,倘若我要是在家,又岂容得了你这恶贼的奸计得逞?”
风清扬怒道:“奸计?万师哥请你把话说清楚一些,我风清扬行事光明磊落,心怀坦荡,又何需耍什么奸计!”
万清风笑道:“哈!哈!亏你还好意思说自己光明磊落,心怀坦荡,你私下里勾引魔教妖女,将她带到华山,欲谋不轨。这难道也叫光明磊落吗?你既已明知她是受了大魔头独孤天之命,前来我华山盗取宝物,后来被师傅发现之后,你却执意一而再,再而三的维护她,甚至不惜用自杀来威胁师傅,让他老人家手下留情,当日若不是师傅一时心软,放过了那魔头,又岂能引火烧身,落得如此下场?难道说师傅等人的死,跟你就没半点关系吗?”,…,
风清扬见他一口一个魔女,污蔑诗心,还颠倒是非黑白,不由怒道:“你胡说什么,那日我见她昏迷在海边,命在旦夕,出于善心这才出手相救,至于她是不是日月神教的人,我根本不知晓,再说她在华山休养的这段时间,并不曾做过一件于华山不利的事,你为何还口口声声说她心怀不轨?这分明全是栽脏诬陷。造谣生事。”
万清风泠哼一声,举起手中日月教的生死令牌道:“栽脏?你说我栽脏,那我问你,这块令牌是不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
风清扬愣了一下,却也不得不承认道:“不错,这生死令牌确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即便如此,那又怎么样?”
众人一听,不由又是一阵哗然。
宁中则却不由越发替风清扬着急了,一时却又无能为力。
成不忧自知嘴笨,生怕说错话,一时更不敢开口。
这边封不平神情严肃,嘴里不说话,可心里却高兴的不得了,把不得事情越闹越大,到时风清扬下不来台,于自己便越发有利。
空难大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不由双手合十,说了句:“阿弥陀佛!”,…,
便再也不说什么了。似是替风清扬的行为也感到万分难过。
恒山派掌门慧清师太听完风清扬的话,不由也道:“风师侄,你既知这令牌是魔教之物,那女子随身携带,定然便与魔教有着些许关连,又知道华山派一直以来誓与魔教誓不两立,为何却还要处处维护那妖女,以至造成今日之惨事呢!”
泰山派掌门史云笛也道:“不错!我五岳自仁宗开始,便誓与魔教誓不两立,风师侄明知那妖女心怀不轨,却仍然将她带上山来养伤,这着实令人费解!”
风清扬见他二人也开始质疑,不由抱拳说道:“两位师叔伯,当日晚辈在海边碰到诗心时,她正身受重伤,昏迷不醒,我若是不去救她,那么她必会被冻死,史伯伯为我五岳前辈,慧清师叔也是修道之人,晚辈斗胆请问,当时这种情形,我是救还是不救呢?”…,
他此言一出,史云笛和慧清师太不由面面相觑,一时语塞。
这边空难大师道:“阿弥陀佛,风施主宅心仁厚,大慈大悲,令人敬佩,所谓不知者无罪,救人如救火,何况当时风施主确不知实情,救下那女子,倒也合情合理,大家又何必耿耿于怀呢?”,…,
他身为一代少林高僧,又是四大门派之首,说出的话自然有份量,他此言一出,众人不由都再也不好说什么。
这时薜晋却道:“空难大师,话虽如此,可魔教横行,诡计多端,谁又能保证那女子不是假装晕倒在海边,取得风师侄同情。然后趁机混入华山,而图谋不轨呢?再说如今段师弟一脉共十几条人命,惨死在大魔头独孤天之手,确是不争的事实,归根到底,倘若是不是他引狼入室,华山剑宗一脉又岂会遭此重创呢?”
风清扬见他口口声声说什么大魔头,妖女,心中很是反感,不由大声反驳道:“薜掌门何必在此胡乱猜测?倘若今后你有朝一日也有此遭遇,那么所有的人都似你这般想,恐怕你就算是有再多的命,却也早已玩完了,是不是这样?”
薜晋一生也是命运坎坷,更有几次也是惨遭仇人追杀,身受重伤,后来所幸被人相救。如今听到风清扬这么一说,不由顿时一愣,可想到风清扬一个晚辈,竟用此口气跟自己说话,不由顿时放不下脸,随即怒道:“风清扬,你这是什么话?老夫一生行事光明正大,又岂与那魔教妖孽一般心思?你将我与他们相提并论,到底是何居心?”,…,
空难大师一时也觉得风清扬这比喻有些不恰当,可是却也有理,所以一时也不好说话。
风清扬见薜晋发怒,不由抱拳说道:“薜掌门是我华山今日请来的贵客,晚辈自然没别的意思。晚辈只想说,不管是魔教也好,正派弟子也好,都是一条活生生的命,佛家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倘若今后有人重伤,不管正邪,若是被我风清扬遇到,我仍然还会毫不犹豫的出手相救,绝不后悔。”
他这番话无疑是向大家公然宣布,在他的眼中,根本就没有什么魔教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