薜空灵再次轻手轻脚的将房顶一片瓦揭了开来,小心翼翼的朝下面看去,却发现一张桌子旁,有十几个人正围成一圈,对着一张地图,讨论着什么。
薜空灵将耳朵紧贴缝隙之上,这才听到桌子正中间一个年约五旬的老者道:“我觉得当今之计还是不要去惊动韩将军的好,此时他刚被贬值,心情不好,我等若是贸然再去打搅,岂不是让他乱上添乱?”
他身边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赞成道:“不错!韩将军刚刚与秦桧那个奸臣因为岳无帅之事发生争执,才被狗皇帝罢官削除兵权,如今正家里赋闲,整日郁郁寡欢,我等实是不该在这个时候去打搅他,救师傅之事还当从长计议。”
他此言说完,对面一个满脸胡腮的大汉急道:“可是如果不去找韩将军,仅凭我们几人之力,又如何能将师傅从金狗的大牢里救出来呢?难道我们要眼睁睁的看着师傅他老人家被金狗杀害吗?”
他此言一出。另外一人愤愤的一拳打在桌子上道:“哼!我就不信,那金狗的牢房固若金汤,只要我们行事周密,一定能将师傅救出来!”,…,
跟着有人附和道:“不错!兵书有云:不如虎穴,焉得虎子?我等先前与剑南兄未入江湖时,便已是出身如死的好兄弟,一起上过多少次战场,杀过多少只金狗,难道这次就怕了他们不成?就算是死,我们也要与把剑南兄救出来。”
那五旬老者见他们情绪激动,不由眉头紧皱,低头沉思半天,这才说道:“各位兄弟的心情,老夫岂能不知?只是今昔不同往日,铁掌帮自上次被狗官半夜偷袭围剿,已经元气大伤,如今只剩下我们几人,尚且勉强支持下去,如果我们再意气用事,不仅救不出帮主,而且恐怕还会陷入绝境!如此以来。帮主一手创下的基业岂不尽毁我等之手吗?还请各位兄弟三思的好!”
“唉!”
他此言说完,众人不由均长叹一声,各自不再做声。
薜空灵听到这里,不由寻思道:“原来这些人都是铁掌帮帮主上官剑南的兄弟,看此情景,他们好似正在商讨如何去营救上官剑南,听他们口气,似是对金狗颇有意见。如此说来,倒也不是坏人。”,…,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黑衣人开门进来,朝中间那名五旬老者跪下抱拳说道:“禀报副帮主,小的探得消息,金狗也不知从何处打听到老太爷的消息,已派兵前去将整村的人都抓了起来,说是要带到西安一带做苦役,以报上次帮主杀金狗之仇。”
他此言说完。那名五旬男子脸上色改,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道:“什么?你说老太爷他们被金狗抓走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满脸胡腮的大汉也是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骂道:“岂有此礼,金狗太也目中无人了,竟敢明目张胆将整村人都截走,难道那些大宋狗官就不闻不问,任由他们欺负我大宋百姓吗?”
其它人听后,个个也都是面带惊讶之色,相视一望,又问得那老者问,随即齐齐转身盯着那黑衣人看。
黑衣人这才继续说道:“禀报副帮主,据小的探听到的消息,老太爷一村人是在帮主被金狗抓走的第三日,便已被金狗团团围住,然后全部押走了。至于那些大宋官员有没有阻止,小的倒不清楚,只是当时小的探得消失之后,便已最快的速度赶去通知韩将军,并与他约定待老太爷一行人到了户县附近时,再由他一带领旧部杀了那些金狗将老太爷救出,最后再混入户县,分散开来,这样也不至于引起金狗注意,如此便神不知鬼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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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到这里,众人不由齐声喝彩道:“好!确实是好主意,这样一来,那些金狗就算再猖狂,也不至于敢将整个户县的人都抓走,老太爷性命无忧也!”
五旬老者也点头说道:“不错!这件事你办的很对,当记首功!”
哪知他话刚出口,却听黑衣男从长叹一声道:“倘若真是这样,那也倒好,谁知老太爷一行人还未到达户县,却不想半路竟杀出一个程咬金,不知从哪跑出一个臭小子,二话不说,便将那些押送老太爷的金狗全给杀了……”
他说到这里,此时正在房顶偷听薜空灵已惊的目瞪口呆,心下寻思道:“唉!看来七窍玲珑心说的对,这件事确是我太过冲动了。如果不是我一怒之下,为了替那母子二人报仇雪恨,也不会破坏他们的计划,更不会害了整村的人,当真是我的错啊!”
他想到此,不由心中甚是愧疚,随即想到那些死去的百姓,更是心中一痛,就在这时,却听得满脸胡腮的大汉大喝一声彩道:“杀的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有机会我一定要认识认识这位小兄弟,却不知他姓甚名谁,当真遗憾!”,…,
五旬老者听后,却是眉头紧皱,神情严肃,半晌不语。
黑衣男子这才继续说道:“小的当时刚好返回,正躲在暗处,眼看着那些金狗先侮辱了村里的一名妇人,接着又杀了她的儿子,当时也是义愤填膺。本想出手教训那几个金狗,替那对苦命的母子报仇雪恨,可却又怕打草惊蛇,连累了老太爷,所以只能忍气吞声,哪知后来那小侠突然从一块石头后面跃出,先是以罕见的轻功接住那已被刺死的孩子,跟着夺过为首那只金狗手中的长鞭,一鞭一个,直将那些金狗的人头全部斩断下来,这才罢手,所用武功实属罕见。”
“好!”
他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