薜空灵见黑衣人如此害怕,知道他绝不敢说谎,一时虽对那个买通他,背地诬陷自己的神秘人,感到万般恼怒,可却无可奈何,一时也不想再为难黑衣人,本想放他离去,可再看到地上惨死的白衣人,想到他也是一时贪图银子,这才甘愿受人指使,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顿时又生了怒气,随即问道:“既然如此,你既买通了这白衣人为你办完了事,就应该言而有信,给了他银子,随他而去,却为何还要动手杀了他?这样做岂不是言而无信吗?”
黑衣人见薜空灵呵斥,吓的浑身一颤,直差跪地磕头求饶了,半晌才战战兢兢的说道:“大侠,小的.......小的实是迫不得已啊!因为如果不杀了他,小的全家就会没命啊!”
他话音刚落,突然不知从何处飞来一把暗器,直朝薜空灵三人背后打来。
薜空灵黑暗中听得暗器突然来袭。又觉对方手劲十足,暗器破空之声甚响,一时不敢大意,慌乱中一把拉住上官飞儿的手,脚下施展“神形百变”步伐,快速避开那些暗器。,…,
洪七自也是就地一滚,避开所有射向自己的暗器,哪知刚站起来,却听到“啊”的一声惨叫,黑衣人却已倒在地上了。
他大惊之下,连忙掠了过去,扫了一眼,却见对方胸口中了数格暗器,脸上发紫,鼻中直流黑色,用手一探,竟没了呼吸,知道所中暗器之上涂有剧毒,知道对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根本不是为了杀自己而是为了杀人灭口,不由心中一沉。
一边的薜空灵刚才拉着上官飞儿避开暗器的同时,便也看到随后黑暗之中又有暗器射向黑衣人,想要去救却已晚了,如今见他倒地惨死,连忙朝发暗器之地掠去,搜寻一翻。却已不见了对方身影,不由心中甚是纳闷。
洪七道:“薜兄弟,不用再寻了,对方早已跑掉了!”
薜空灵方才隐约看到一个黑色影子,这才追了过去,却没追上,知道对方轻功不弱,又听得洪七,这才退了回来道:“洪兄弟,以你之见,到底对方是何来头?”
洪七一时也不答话,弯腰从地上拾起一根树枝,慢慢将射在黑衣人身上的暗器拔了出来,发现仅是江湖上甚是普通的金钱镖,借着月光,看到上面陷陷透着绿色,一时半会也猜不透对方是什么来头,半晌才道:“我也不甚清楚对方的底细。不过以我之见,对方好像意不在我们,而是为了引开我们注意,好杀人灭口,想必定是怕黑衣人说出更多不利于他们的消息罢了!”,…,
上官飞儿点了点头道:“不错!我想这件事八成跟白天这白衣人诬陷你二人的事有关。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对方到底是什么人?这样做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洪七想了半晌,突然惊道:“不好!”
薜空灵见他变色,也是一惊,不解的问道:“怎么了,洪兄?”
洪七道:“对方之所以这样做,会不会是为了想要引开我们的注意力,好想办法去对付四大门派的掌门人呢?”
薜空灵听洪七分析的甚是有些道理,心中也是一惊,随即问道:“如此说来,四大门派的掌门人岂不是有危险?”
上官飞儿心中也是一沉,一时又想到那日薜空灵救了爹爹之后所说的一席话,随即幽幽的说道:“薜大哥,如果真是这样,四大门派的掌门人要是全死了,你的任务岂不是也就完成了,到时自然会救出清儿姑娘,这样你们不就又可以团圆了,这样对你来说,岂不是一举两得嘛?你又何必这么担心呢?”…,
薜空灵一时怔住,只觉得她的话虽然有些刻薄,还带着一股醋意,可却也不错,但隐隐之中又觉得有些不妥,一时却也不知哪里不妥。,…,
洪七却道:“上官姑娘这话虽然不错,可如果四大门派的掌门人真的遭遇不测的话,那么到时所有江湖人士恐怕都会将这笔帐归到薜兄弟身上,到时纵然薜兄弟救出了清儿姑娘,可从此却也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更会成为四大门派的仇人,这样一来,日后就很难在江湖上立足了!”
上官飞儿刚才只是想到薜空灵马上就要见到清儿姑娘了,心里顿时生了醋意。这才说出此番话来,却也没想到事情后果竟会这般严重,不由不由开始为薜空灵担心直来,看了他一眼,连忙问道:“洪大哥,照你这样说,我们该如何是好?”
洪七还未说话,这时却听薜空灵道:“为今之计,我们只有先找到四大门派的掌门人,确保他们的安全,不给敌人可趁之机,然后再想办法查出幕后主使之人,到时一切自会真相大白的。”
洪七点了点头道:“不错!反正我们现在已经陷入这个黑暗的漩涡了,看来也只能背水一战了,方才有机会洗清罪名。”
上官飞儿却有些担心道:“可是。薜大哥,四大门派的掌门人武功这么高,万一......”,…,
“哈!哈!哈!”
洪七大笑几声,这才说道:“上官姑娘,你不用替薜兄弟担心,当今世上,恐怕还没人能奈他若何呢?”
他说完这才伏下身去,用手中木棍伸入地上黑衣人胸前衣服内,拨弄一番,片刻后便从他怀里取出一个鼓鼓的银袋,他随即拿在手里,掂了掂,只觉得甚是沉重,足有三十多两,不由叹了口气道:“唉。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一点也不错啊!”
他边说边将银袋塞进怀里,准备转身离去。
薜空灵似是觉得这样做甚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