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二人刚刚离去,一个灰衣人飘然而至,在活死人墓门口犹豫了半天,思想斗争了许久,这才用手重重敲了敲墓门,一脸的焦急。
然而过了许久,墓门仍是一动不动,他心中越发着急,寻思道:“就算英妹恨我,怪我,不愿见我,可灵儿听到敲门声,定会想到是我,为什么却也不来开墓门呢?莫非他真出了什么事情不成?”
顿时一种不详渐渐笼罩心头,使得灰衣人不由眉头紧皱。
这灰衣人正是王重阳。
昨天晚上,他因为担心薛空灵伤势,生怕林朝英再来纠缠不清,找自己决战,以致耽搁替薛空灵疗伤,于是决心暂时避一避,待她消了气之后再来见她,所以一宿没回。
可是整整一夜,他始终放心不下薛空灵,这才又悄然回洞,却听得洞中道友说林朝英曾气势汹汹的拿着剑来寻他。他顿时心中一紧,知道有些事情躲是躲不开的,于是这才主动找个门来,想找林朝英做个最终了断,断了这段根本没有结果的恩怨情仇,哪曾想敲了半天墓门,却终是不见人出来开门,顿时一种不详涌上心头。,…,
他想起昨天晚上听到薛空灵撕心裂肺的呼起,连忙上了活死人墓,正好看到林朝英一怒之下要杀了薛空灵,而薛空灵看林朝英的眼神也同样充满怨恨,不由越想越怕,随即转身离去。
毕竟这个墓室曾经归他所有,对于进墓室的秘道,他自然一目了然。
悄悄进入墓室,王重阳换下身上的水衣,朝林朝英所住的石室走去。
此时整个墓室一片死寂,到处都笼罪着一种不详之感,这让王重也许心里越发忐忑不安。
终于到了林朝英所住石室门口。他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半晌过后,传回来的只是回音,他仍旧吃了一个闭门羹。
他心中一紧,寻思林朝英可能不在石室内,随即转身准备再去寻找,却无意中看到地上滴着一串血迹,从石室内一路延伸至墓门的方向。
他大惊之下,连忙弯下腰去,用手拭了拭那血迹,发现已经血迹已经干涸,显然时间很久了。
他皱了皱眉头,心中甚是担心薛空灵会出事情,再也顾不得许多,运气一掌拍在石室、门上,顿时只听“轰隆”一声,石门被破了一个大洞,他一跃而进,却发现林朝英正奄奄一息靠在墙边,脸色苍白如纸,身上还沾满血迹。显然受了重伤。,…,
他先前只是担心薛空灵会被林朝英伤害,哪曾想却见林朝英如此情形,却已不见了薛空灵,顿时心中涌起许多疑问,一时无从解答。
他三步并做两步,走到林朝英面前,低头轻声问道:“英妹,是谁伤的你?灵儿呢?”
林朝英被薛空灵打成重伤,早已动弹不得,如今眼见王重阳出现在自己面前,还以为出现幻觉,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不由苦笑一声。
如今听得他问,不由张着干涸的嘴唇惨笑道:“姓王的,想不到你这种薄情寡性之人终于也死了。哈哈!老天待我林朝英真是不薄,到死还在给我拉个做伴的!”
王重阳见林朝英在说胡话,便已明白她心中对自己的恨,想到终是自己有负于她,只在心里叹了口气道:“英妹,你受了重伤,不要胡思乱想,让我看看你身上伤势如何?先替你疗伤要紧!”…,
他说完便准备伸手去查看林朝英的伤势,可手刚触到对方的衣服时,始终觉得有些不妥,一时甚是犹豫。
林朝英听到王重阳说话,这才知道这不是幻觉,一时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他造成了的,所有气愤再次涌上心头,又见他伸出手,好似要解自己身上衣服,顿时羞的满脸通红,一时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一巴掌过去,重重打在王重阳脸上,嘴里骂道:“姓王的,你欺人太甚!你若胆敢动我林朝英一根指头,我发誓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王重阳刚才一翻好意,原本是想查看林朝英的伤势。好替她疗伤,却不想被她误会,如今脸上无辜挨了一掌,肿起老高,火辣辣的痛,连忙缩回手去,再不敢轻举妄动。
一时想到自己好心没好报,本欲拂袖离去,可又见林朝英伤重如此,一时不忍丢下她不管,只好忍着痛道:“英妹,你误会了,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势,好替你疗伤而已,绝无他念!”
林朝英怔了一下,这才知道错怪王重阳,一时看着他又红又肿的脸,心里半是解气,半是愧疚,泠哼一声道:“不用了!我是被少林十八罗汉拳打伤,属至刚至阳,伤势甚是严重,根本无法治愈,想必不久于人世.你既对我不屑。不肯与我同守古墓,又何必再理会我的死活呢?倒不如让我就此死去的好,以免得在这世上孤苦无依。”
她说到这里,眼泪已流了出来,语气也缓和了许多,想必是因为临死之时,面对心爱的男人,再也无法心高气傲起来。
王重阳从未见她如此沮丧过,又想到她平日子里总是心高气傲,处处与自己总要争个输赢,如今却能说出这翻话来,实是不易,显然是受伤不轻,这才说如此话,不由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问道:“英妹,你告诉我,到底是谁伤的你?无论如何。我要走到天涯海角,也要找到此人,替你报仇雪恨的!”,…,
林朝英听说他要替自己报仇雪恨,心中感激的同里,却也苦笑一声,想到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与他人根本无关,生怕他会伤害薛空灵,随即泠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