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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谋一愣,若有所思,然后问道:“可是要分化族群?”
邱言摇头道:“并非如此,各个部族自有其特殊之处,是人道发展的一个部分,所呈现的状态和面貌,则是自然而然的选择,我等所要做的,只不过是加以完善和引导,况且那草原居于中原北方,休戚一体,其中变化,对中原的影响绝对不小。”
“可是说草原困顿时节,那牧民南下打草谷一事?”说到这里,引起了一人的兴趣,始终沉默的祁九联忍不住出声了。
“令祖的太虚之学,其实就有表述,一元化气,万物相连,”邱言看了祁九联一眼,点了点头,“不过,不光在直接的行为上有着联系,就算是那冥冥之处,也有相连,其实也有表象,这草原大漠的形成,就与放牧有关,若是不加以治理,保不住这大漠会侵袭中原。”
“侵袭中原?”此言一出,其他人多少觉得意外。
“这些都是后话,沧海桑田,世间的变迁不在一时,我等也不能只着眼一时,掌权之后,这点就要牢记。”
冯谋则问:“但具体的时候,要如何构建?毕竟那草原上如今的霸主三水部,也只是名义上臣服,恐怕不会轻易让朝廷在其中安置官员,况且中原之人。也不会习惯草原风土。”
“无须安置,可以循序渐进,这地脉联系只是第一步,随后就要利用文网,探查天地变动。其实不光是让牧民能提前得知灾祸,也可以通过文网汇聚那草原上的诸多信息,让牧民能够第一时间得到,指导放牧、迁徙,合理规划路途,加上官府组织边贸。增加物质,再辅以道德文章即可。”
那地脉节点,都还没有安置好,这样的讨论只能是个蓝图,是邱言与其他人交流未来打算。给他们通个气,是以冯谋也没有继续追问,另一方面,邱言这些说过的话,他也要消化一段时间。
“草原方面的事,暂时就要劳烦胡侍郎了。”
这话说完,此次的通讯也就告一段落,众人都向邱言拜别。这般交谈,委实不再寻常,他们一时之间。还没有相应的礼仪用来应对,只能照搬面对面时的礼节。
待得那镜面恢复如初,邱言则是抬手在镜面上一抚,就有一点光辉落下来,被他一甩,落在那砚台中。然后抬起笔来一沾,顺着笔尖写在身前的一本书中。
这书看着不厚。但摊开的一面密密麻麻,早就写满了蝇头小楷。那浓郁的气血几乎就要溢出,更有一种好似深渊一般的意境萦绕,仿佛随时能将他人的心神给吸摄进去!
待得笔画落下,此书又增添了几缕精神。
而邱言放下笔后,念头一转。
“如今,这东华的局面,在凡俗层面上,就要平息,从而创造出一个暂时稳定的环境,正好为下一步招引其他部洲的墨家势力做准备,论及这机关之术,还是墨家更为精通,这引入外来墨家之举,应该着手进行,不过我当初铺设文网的时候,都刻意不去扭曲东华人道,省的人道走上岔路,所以这引入外来墨家机关术的步骤,也不能太急、太大,要循序渐进,自和东华的风土人情完美融合才是……”
正当邱言思索这些的时候,忽的心头一动,而后闭上眼睛,不出一会,便就熟睡起来。
不过,这种熟睡,并不会影响到他的思绪,只要稍有异动,顷刻间就能醒来,之所以入眠,为的是催生出梦境。
因为刚才,就有人要在梦中与他相见。
“定国侯来的真快,老夫才刚刚传了消息过去。”在那梦境深处,一名老人端坐不动,赫然是那陈家的陈祖。
邱言在梦境中凝结身形,并不被诸多繁杂思绪所影响,依旧坚定自我,冲着陈祖拱手道:“既然是前辈做保,晚生又岂能置之不理,只是不知这次要来的,是什么人?”
“其实侯爷你的心里,应该已经有数了,”陈祖笑着起身,迎了上来,在来到邱言跟前后,身前立刻浮现了一张矮桌,又有两张坐垫,双方便就坐下,“这次老夫也是受人所托,那人与我也算有些交情,算是老朋友了,只是两边的立场却不相同。”
“不知这立场到底有多少偏差?”邱言竟不去问那人身份,转而关注起这个。
陈祖也不意外,依旧满脸笑容:“我陈家若算起来,也是世家之一,只是这个世家却比不得其他家族,因为是从道门流派转变过来的,因为老夫与当朝太祖有些交情,才能顺利落地生根,中途也曾经运用神通之法,在这京城周围立起工坊……”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便就道:“我记得定国侯当年北上赶考游学的时候,还曾经重现中古列国时期的风裘之法,其实我陈家也曾经有过类似的工坊,核心乃是神通,不过神通在京城难以长存,每过一段时间,就要用阵法激发一次,这才使得我陈家得以立足,但即便如此,每过个几十年,还是要将一批工坊无偿的奉献出去,令工部运作,才是安身之道。”
邱言颌首而言:“原来是这样,陈家果真是那道门支系改变过来的,倒也算是跨界,如此想来,怕是在两边都不讨好。”
“可不就是?只是这种事情,是不可能放在台面上说的,表面上该做的,还是会做的,所以这交情也算不得虚,至于今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