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风本想拦个车,转念一想,今日反正是来活动下筋骨,何不跑跑看,那二十斤牛肉下肚,感觉浑身力气都回来了。
说来就来,稍稍扭了扭脚踝,辨明了方向,足下一蹬便狂奔了起来。
初时还觉得有些不大习惯,毕竟躺的久了,跑起来有些艰涩。
大约跑了一刻钟的功夫,便感觉浑身血液都流的快了些,用不完的劲力在双足涌现,此刻的踏脚频率已经跟不上了体内内力的宣泄要求。
又奔的快了些,却发现体内的力量不住上涌,如同洪流寻到了干涸的河道,奔的越快,涌得越急。
到后来,人们只瞧见一个少年双腿搅得跟车轮似的,夹着一阵凉风“唰”的就跑了过去,离得近了甚至都会被那劲气荡开几步,饶是荒都之人见识得多些,却也没见过在城内以这种跑法的……
是谁在狂奔?
从此他们茶余饭后又多了新的话题。
相比旁人的猎奇与好趣,铁风的心中却并没有那般的快意潇洒,相反的,着实有些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