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麓搂着崔氏滚在了榻上,甚至把手伸进了衣服里。
崔氏使劲的挣扎,蜷着身子躲着:“你别想混过去,这样我更生气,你别”
齐麓手听见了这句手顿了顿,终于不闹了,笑着拉她坐好,还帮着她整理一下被弄乱的头。柔声道:“我行的正坐得直,你生什么气?她爱来铺子送钱,我难道还叫人打出去?确实,她常来这个铺子,可我也没单独见过她,除非特别躲不开的,便叫上掌柜一起过去,不过是说几句话而已,从
没有任何的牵扯,更不用说别的。”
说着双眸直勾勾看到她脸上:“我是你相公,我什么样的人你能不知道?这位大奶奶对我早存了心,若是我有心勾搭,早就成事了,还用得着这么费劲,躲在铺子里做这种勾当?”
崔氏涨红了脸,有些扭捏的坐在榻边,反倒像是她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般,半天才嗫嚅着道:“那是我错怪相公了”齐麓好笑又叹气,伸手搂住了她:“你呀你”虽然松口气,却又心疼,崔氏幸好是嫁给了自己,自己疼她爱她,没有欺骗她的心思,若是换了旁人,骗她也太容易了,加上这样懦弱的性子,怕是被人
欺负的渣都不剩。
搂着她到底滚在了榻上去,黏糊揉搓了好半天,又挤在榻上说了半天夫妻的体己话,这才想起来她是来看生意的,于是拉起来兴致勃勃去了案几边,教她看帐。
门口候了半天的掌柜的这才能进来,躬身见过了二奶奶。
温竹青从丝绸铺子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两辆马车停在了铺子门前,从后面那辆马车上下来两个丫鬟,忙忙的过来给前面那辆马车端下脚蹬。
温竹青乍一看只觉着两个丫鬟着实的眼熟,仔细看了两眼,猛地想起来了。自己头一次来丝绸铺子,就遇上这两个丫鬟找自己的麻烦,说什么古家不能和乡下人同一个铺子买料子的两个丫鬟长大了几岁,不过似乎没什么起色,依然是跟在后面跑腿打杂的,一个穿着碧蓝色刻丝暗纹云锻褙子的妇人从车上下来,她们连上前搀扶的资格都没有,反而忙忙的退后,另有两个穿着掐牙
背心的丫鬟上前搀扶。
因着那妇人往这边无意转了一眼,温竹青看的清楚,二十来岁的年纪,倒是清秀可人,头上戴着一支飞燕卷草赤金簪有些显眼。
一转眼便进去了。
原来这就是古家的人,也是人丁旺盛嫡支旁支无数的大家族。这位不知道是儿妇还是孙妇。
温竹青只听齐瞻说过,知道古家是个官绅人家,曾曾祖父曾经位及六部尚书,如今府里倒是没什么人做官了,只旁系子孙中有一两个。
再过十来天就是古家老太爷的寿辰,齐家的人也被邀请了去赴宴,不过仅仅是一枚请柬而已,表面上的礼仪罢了,齐家和古家关系是非常淡的,来往并不多。
来到了药铺子这边。
铺子对面多了几个小摊贩,卖枣卖糖的,小贩们心不在焉的站在筐子后面走来走去,不时的左顾右盼。
马车依然是停在了后院,从后院楼梯上了二楼,廖安已经迎了过来:“东家,已经来了两位病人了。”
温竹青有些意外道:“这么早?”
“是啊,一个老妇人,一个年轻的媳妇子。”廖安道:“老妇人还好,年轻媳妇子实在局促,我也没派人上来,只请她们在看诊的屋里等着。”
温竹青点头:“对,应该这样做。”看妇人病的,基本上都不愿意人跟前跟后的询问,更别说还是男的来问了,怕是问一句就给吓跑了。
来到了看诊的屋子,见果然是一个老妇人一个年轻媳妇子,便先给老妇人看,叫荷叶领着年轻媳妇子先去自己那个屋子等着。
诊了脉询问了一下,老妇人得的还不是妇人病,痔疮而已,这年头也没办法手术,只能外用泡药治疗。
然后叫媳妇子过来,媳妇子是小产了之后没处理好,一直哩哩啦啦的不干净,这其实也是小病,温竹青开了方子,吩咐注意休息,不要做累活,不要接触凉水,一两个月管好了。
媳妇子拿了方子道谢去抓药了。温竹青没想到头一天便能来两个病人,倒是很有被认同的感觉,想起刚刚看病的情形,又叫廖安将旁边的房间又腾出来,这样一个房间看病,余下那个房间其他病人可以等候,最大限度保证了每个病
人的**。另一个房间是她办公的地方,这样二楼一共四间房,她倒是占了三间。廖安叫人收拾的时候,过来询问,铺子后院一共两层小楼,不如租下来,一楼做仓库,将这边二楼所有的东西都移过去,后院二
楼住人。伙计们有些是乡下人,暂住在亲戚家里的,或者住别处的,总不方便。
温竹青点头同意,叫他去张罗。
这边二楼全都腾了出来,最后一间便放了张病床,万一遇上了病重的症状,便能用上。
忙了一天回去了,转天崔氏过来,说昨天跟着齐麓学了学看帐,倒勾起她的兴趣了,手里还拿了账本,询问了一些地方。
温竹青教了一会儿,妯娌两人又说起来,四月十六日是知府家老太太的寿辰,送什么礼合适。
“知府上任第二年,婆婆那边直接送了面黄玉插屏给老太太,听说这几年依然没人能比得上这样的礼。”崔氏道。
温竹青这才知道,孙氏原来是先巴结上了老太太,才和徐夫人关系那么好的。孙氏开始还刻意隐瞒齐瞻,又背地里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