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拿给你了,我先走了,对了,你这段时间就拿着这枚令牌去魂武殿报道吧,你现在的天赋,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根本望尘莫及啊。?随?梦?小说 ”
薛枫说完,把郑雪柔一个人晾在巷子里,准备离开,他刚走出去没几步,就被郑雪柔一把拉住,薛枫看了一眼那双紧紧抓住自己的小手,不知为什么,他居然明白了郑雪柔的心思!
他心中一惊,这种感觉就像是彼此心有灵犀一般。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皆是惊疑不定。
“你想问你为什么不能说话了?”薛枫问道。
“呜呜!”郑雪柔兴奋地点了点头。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薛枫道。
这丫头,之前那样尖叫,多半对嗓子造成了永久性伤害。
见薛枫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郑雪柔眉头一皱,又拉着薛枫的手,双眼死死地盯着薛枫。
“你为什么感觉自己变强了?”
“呜呜!”
“我怎么知道,这一些你问魂武殿去吧。”薛枫道。
说完,薛枫转身就走。
郑雪柔呆在原地,看着薛枫离开的背影,眼神之中若有所思,稍稍犹豫了一下,郑雪柔突然快步跟上,掉在薛枫身后也不说话,只是埋着头,默默地跟着。
夸大的男款服装穿在她身上看上去颇为滑稽,像是个长不大的小大人,又像是像是一个惹男朋友生气的小女生,想要上去承认错误心里却有些害怕。
一路上,两人就这么安静地走着,一个不会说话,一个会说话却不想说任何话。
夜色朦胧,昏黄的路灯打在郑雪柔有些凌乱的发丝上,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一只慵懒的小猫。
周围路过的行人们看着这一对古怪的男女,都不由自主地多看上了两眼。
薛枫在前面走走停停,郑雪柔在后面停停走走,一切都像是小时候,那个喜欢当跟屁虫的小女生,跟着一名沉默的少年。
走到河堤,穿过长桥,不远处便是学校的那个大钟,大钟上的指针已经停在了点的位置,上面的秒针像是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每一步都走得极慢。
“郑大小姐,这个丁字路口,你走左边回家,我走右边回学校,你若是觉得是我救了你的命的话,那你就错了。”薛枫叹了一口气,微微转过头用余光扫了郑雪柔一眼,秋风吹过,薛枫隐隐觉察到郑雪柔娇小的身体在微微发抖,“我们其实两不相欠,明白我的意思吗?”
“呜呜呜!”郑雪柔一步上前,又一次握住薛枫的手腕,眼神看上去有些楚楚可怜,“呜呜呜!”
“我知道,你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你觉得你已经死了?拜托!大小姐,你好好摸摸你这令牌,你再摸摸我这脸,还肿着呢!”薛枫一把抓住郑雪柔的手腕,将那只玉手放在了他的脸上,郑雪柔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又一次埋下了头。
看着郑雪柔这样子,薛枫真想一耳光扇在这妮子脸上,这不是小魔女该有的样子,薛枫更加怀念的是那个像天鹅一般高傲,像小鹿一般可爱俏的小魔女,而不是如今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像是个没人要的小媳妇儿般的小魔女。
“你喝的杯子里面被人放了旷古奇药,你喝之后才会有那般反应,你之所以哑了也可能和那药物有关,那药物,我在这里只能告诉你,南宫天就是因为这药物才能在3岁的时候突然可以修炼的,不过他摄入的量并非很多。”
说完,薛枫将郑雪柔的手一甩,快步走向学校。
郑雪柔眼神有些呆滞,看着薛枫快速离开的背影,这一次,她并没有追上去,而是任由瑟瑟秋风吹着她散落的长发,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衣服上至今还残留着少年的体味,她全身有些轻微的颤抖,那不是因为天冷而颤抖,而是因为心里有些不好受。
物是人非,即使是这样她也无法挽回这名少年。
向前走吧,或许前面有更好的。
回到学校的第二天,薛枫的生活如常,只是郑雪柔没有来上学。
第三天,薛枫生活如常,除了修炼就是疯狂地熔铸,学校内可见可拆卸的金属都被他在晚上拆了下来拿来练手,而大黄狗则成了他得力的帮凶——没办法,熔铸材料实在是太贵了,以薛枫现在的存款,根本就禁不起消耗。至此以后的一个月,盗铁大盗的名声传遍了整个区,而且更让所有感到惊讶的是,所有被偷盗的金属在过几天之后都会被原封不动地装回原来的位置,不过这金属变得有些不同——比之前看上去更加有光泽,更加纯净!
基于这一点,第七魂武中学也没有再追究,直到两个月之后,他们发现整个体术馆的金属框架都平白无故地消失了,这才认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今天是七中的体术馆金属框架消失,过几天,恐怕那大本钟上的指针也要一块儿没了!
于是,每晚都会有志愿者学生和老师值守学园,薛枫也当仁不让的成为了其中的一员。
于是,每一晚都会出现一场人狗大追逐,每一晚该消失的金属物件还是照样消失。
这些,不过是这数个月以来的小插曲。
回到学校的第四天,郑雪柔穿着校服再次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同样的高傲,同样的俏皮,却是完全不同的妩媚,比之前更加妖娆,比之前更加有味道。
而让众人没有想到的是,几乎所有人为之倾倒的小魔女,居然主动给薛枫洗了衣服,还像个小媳妇一样当着全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