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跪迎皇上、皇后,三呼万岁,声音响彻云霄。
队伍在优美、恢弘的鼓乐伴奏声中,叙叙前进。
明黄色的华盖在蜿蜒的队伍里尤为显眼,华盖下就是御撵。
当队伍进了,大家才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忍不住议论纷纷起来。
御撵上坐的不是皇上一人,而是还有皇后!皇后怎么可以坐御撵?而且与皇帝并排而坐!
女子们可高兴坏了,皇后娘娘就是她们的楷模,从此女子的地位又提高了一点。
皇上一身至尊无上的龙袍,头戴皇冠,冠旒上的珠帘随着步撵的移动有节奏的摇动,在他俊美的脸上投下一点点跳跃的光影 ,倒是给他那肃然威严的俊脸添了几分灵动。
木九久身着以红黄两色为主的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朝服,两袖旁绣着大朵牡丹,鲜艳华丽无比。戴着华丽尊贵的凤冠。就是一方白色的丝帕遮住了美丽的容颜。
没办法,云沐风非让她戴面纱。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自家媳妇的美貌让全城的老百姓和全国各地的酸书生看。这样也好,大冷天的就当戴口罩了。
到了城门外,司礼太监宣停了仪仗队。御撵落下,云沐风牵着木九久的手下来。
立刻持华盖的太监走过来,遮住了不算热烈的阳光。
有太监搬了铺着明黄垫子的紫檀木椅子来请皇上、皇后坐下等。
云沐风摆手道:“不用,搬走。三军将士抛头颅洒热血保家卫国、开疆扩土,朕站一会儿是应该的。”
百官都规规矩矩的站在帝后身后,心里对云沐风的做法暗暗点头。
礼部有快马来回查探,时间也是计算好了的,不然让帝后在大冬天里吹冷风可就是罪过了。
不消一刻,就看到远处尘土飞扬。整齐划一的马蹄声震得地面都颤抖起来。
烟土滚滚中旌旗飘扬,似乎是刹那间队伍就到了近前,大家看清楚了前排端坐在战马上威风凛凛的将士。
最前面并辔而行的是李然横和木哲武,紧随其后的是公孙漠和云承睿。
至于木哲霖在后面车里,半死不活。纵使做了很多对不起木哲武和木家的事,一起长大的兄弟,木哲武终究是对他下不去手,让三七留了他一条性命。
大长公主掀起马车的窗帘,透过绡纱看到公孙漠一身铠甲、腰背挺直的端坐在高头大马上,意气风发、俊美无俦。不由得喜极而泣、泪流满面。
她甚至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以前那个随时都会发病而亡的爱子,今天竟然高骑战马,威风八面的回来了!
“这,这是真的吗?我不会是在做梦吧?”大长公主抹着眼泪,问身边两眼冒着小星星一脸花痴的望着自家夫君的沈晓晓。
沈晓晓点点头,又摇摇头,花痴的道:“是夫君回来了!他就像画本子里的天兵天将!”
大长公主哑然失笑,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没想到这还有一个做梦更厉害的。
bsp;看了一眼她隆起的小腹,大长公主更是满足,不由得望向帝后的目光里就带着感激。
此时同样对着自家夫君发花痴的还有秦芸娘,她抱着天乐,指着那天神一样俊美英武的男人,道:“那是爹爹!”
小天乐已经开始学说话了,小手拍着车窗上的绡纱,一连串的叫道:“的的的的……”
孩子的叫声立刻淹没在众将士们翻身下马的声音中,但许是父子连心,云承睿耳朵一动,好似听到了自家儿子的声音,朝马车的方向看过来,展颜一笑。
秦芸娘差点哭出来,他黑了、瘦了,想必在西北受了不少苦。但更有魅力了,比以前纨绔公子的样子更有男人味儿了。
这边一众女眷看着自家的夫君、儿子是越看越帅,越看越欢喜。那边李然横和木哲武已经带着一众将士给皇上、皇后行跪拜大礼。
“末将等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语罢抬眼看着轻纱敷面的木九久,眸中都带着灼热的崇拜和感激,“末将等拜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声音震天,若是有心人肯定能听出,比叩见皇上的声音可洪亮多了。
若不是木九久的雪橇爬犁,军粮、棉衣怎么能顺利的运到西北?不然不知冻死、饿死多少军士,甚至会不战而败。
若不是木九久的望远镜、滑雪板和冰鞋,他们如何能掌握先机、出奇制胜?
就连与戎狄交战多年的木哲武都佩服木九久的奇思妙想,这是他领兵二十年来,损兵最少的一次出征。
云沐风何等耳力?心里是又自豪、又高兴、又担心、又不是滋味……,百感交集的道:“众将士平身!众将士幸苦了!”
木九久差点笑喷,不知接下来,众将士会不会说:为人民服务!
众将士道:“保家卫国乃男儿本分!”
云沐风威严道:“今日宫中设宴犒劳众将士,回城北大营的所有军士也有酒宴犒赏。不日定当lùn_gōng行赏!”
“谢主隆恩!”百官跪拜,皇上如此赏罚分明,心中暗自下定决心,自己也一定要做出些成绩,说不定不光能光宗耀祖还能名留青史。
百姓们也跟着磕头,有的儿子在队伍里,有的子侄已经安全回到了城北大营,他们说不定就是明日的小将了。
众人们众星捧月般的将得胜回朝的将士迎进了皇宫,同时一车车的酒肉、米面、御厨做的饭菜都运往城北大营。
运的蔬菜里就有皇后娘娘教的方法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