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今日燕星辰恭喜他们在的话,她一定不会掏出这般多的银子,待会儿等出了会场,直接带上他们去打劫得了!
可现在那男人什么意思?
莫不是他和自己想的一样!
“五百万两第二次!”
台上中年男子的声音再次响起,舒青爱忽然被拉回的思绪!心也跟着莫名的紧张起来。
她死死的盯着那男子,眼中不加掩饰的威胁,似在说“你若敢在加,老娘我奉陪到底!”的意味!
那男子嘴角的笑意更是浓烈,对着舒青爱扬起的笑,更是刺痛了她的眼!
“五百万两第”
“五百二十万两。”
中年男人高高举起的锤子!一脸掩不住的笑意,就要敲下说出最后一次时,一个角落忽然再次响起了一道声音,硬生生的将他的话给打断!
舒青爱眼睛一闭!紧握着拳头!
恨不得直接找那人单挑了!
可脑子忽然像是短路一般!她忽的睁开了眼,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顿时激动的恨不得直接飞奔而去!
“阿,阿辰”
好在她的声音不大,可能也是因为她喊累了的缘故,只是一脸不敢置信的呢喃出声。
似听到舒青爱在喊他一般,燕星辰端坐的身子,慢慢的回头。
那张英俊的容颜映入了舒青爱的视线,是那样的耀眼!
与舒青爱较劲儿那般久的那个男子,在二人之间看了看,嘴角扬起一抹自嘲。
直接起身,离开了会场。
“五百二十万第一次!五百二十万第二次!五百二十万第三次!”
台上中年男子的声音,高奋激昂!
手中的木锤重重的落下,顿时台下一阵的唏嘘!
接下来主办方的那些致词,她哪里还有一句听到了耳朵里的?
直接欢喜的就飞奔往燕星辰的方向而去!
可怜的吴久泽就那样被她给遗忘了!
望着远处两个站在一起手牵着手,眼眸中竟是柔情的二人,吴久泽一阵的苦笑。
两人就那般,若无旁人,眉目传情。
会场中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最后那颗珍珠得主身上,只是当他们看到两个男子那般亲密的举动,不由的惊得下巴掉了一地。
“这般不乖,为夫回头在收拾你。”
舒青爱嘻嘻的笑着,如今她的肚子里可是有个挡箭牌的,她难道还怕他收拾吗?
“这位公子,这是你的牌子,请随在下到后台将手续办妥,便是可以带走那颗珍珠了。”
刚刚台上的那个中年男子,拿着一个玉牌,走到了燕星辰他们的身边,恭敬的将手里的玉牌弯腰双手奉上。
心里虽然百般不解,这般英俊的男子,怎的是个断袖,可面上还是没有表露出半分异样。
燕星辰松开了拉着舒青爱的一只手,拿过那块玉牌轻轻的“嗯”了一声。
然就带着舒青爱随着那人,去了后台。
等叫银票付了,燕星辰将那个装着珍珠的盒子打开,递到了舒青爱的面前。
“送你。”
舒青爱双手欢喜的捧过锦盒,眼睛笑得弯如月牙!
“谢谢相公!”
办理手续的那些个人,才一阵恍然!
原来人家这是两口子,不过仔细一看,舒青爱这一身打扮的确本就是女子!
出了拍卖会,两人手牵手的走在大街上,那个珍珠锦盒已经被舒青爱收进了空间之中。
街上行人投来异样的眼光,舒青爱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模样。
伸手将自己脸上的胡须给撕掉,顿时露出了一张白皙美丽的小脸。
“怎的会来梅县?”
燕星辰拉着舒青爱的手,面上有些生气。
“路过,本来是打算去空岗县找你的,正好是路过,听说这里有一场盛大的拍卖会,便是多停留了一日,没想到还能遇见你。”
得了珍珠的舒青爱,心情甚好,也没理会燕星辰的生气。
“莫不是你不知,如今你的身子”
舒青爱连忙抱住他的胳膊,不让他将接下来的话给说完,就给他打断:“我当然知道,我不是也会医术吗,我的身子很好,相公不用担心。”
燕星辰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忽然停住了脚步,目光深邃幽深的看着她。
“这珍珠对你有何用?为夫和父皇的给你,你也有三颗了,今日你这般究竟是为何?”
舒青爱笑容一时僵在了脸上,支吾了半晌,眼睛飘忽不定:“有用的,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
经常被这个女人搞得疑惑时,她总会搪塞自己。
但他无条件的相信她,亦如她对自己的爱,和依赖一般。
燕星辰收回视线,伸出双臂,将她紧紧的拥入怀里:“这几日,为夫甚是想念你和宝宝,但为夫相信你,总有一日,我们之间不会再有任何的秘密。”
舒青爱听着前一句还飘飘然的,后一句,怎的有些被这个男人给套路了一般的感觉。
她的脑袋深深的埋在他的胸膛,轻轻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