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初夏知道他们的想法,于是连忙解释道。
“至于咱们日后的生活问题,这就更好解决了,我打算先找师父借些银子,给你们开个铺子,等以后有钱了再还给师父就是了。”
“可是……”田父一听这话,显然有些有心动,他目前的腿失去知觉了,肯定是下不了地的了,总不能日后活全落在妻儿身上吧?
更别提母亲分给他们的那几块田,能不能种出东西还一定呢,到时他们一家也不知能不能活得下去。
所以田父也知道现在不是讲究面子的时候,目前没有什么能够比让妻儿活下去更重要,更不能耽误他们日后的亲事了。
只是田父终究还是有些犹豫,他一个目不识丁的种田汉,从来没有做过什么生意,就算有了本钱,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生意呀。
所以田父犹豫了……
“没什么可是!”田初夏见他似乎有些意动了,于是再接再励道:“爹,至于日后要做什么生意这一点,您不用担心,我们到时再慢慢商量就是。”
“再不济不是还有师父嘛,到时候让师父给些建议就好。”
田初夏说完,见他们还在犹豫,干脆下了剂重药:“爹、娘,难道你们不想让小文日后能够出人头地么?我打算送小文去学堂上学。”
“虽然小文现在的年纪也不算小了,但小文自小便聪明机灵,现在开始学习也不算晚。”
“读、读书?”夫妇俩闻言,眼神皆不由一亮,仿佛看到了美好的前景,若是能够让儿子读书,哪怕让他们砸锅卖铁也愿意呐。
虽说他们一直以来对都供田小叔读书一事,多少有些不情愿的,但是供到自己的儿子读书又不同,哪怕再苦再累,肯定也是心甘情愿的。
不过夫妇俩想到这些年田家供田小叔读书,所花费的银子,便又不由有些泄气,他们目前连生活都成问题,还谈什么让儿子去读书?
再说了,女儿虽然一直在强调她这位师父很好,但这些都只是女儿的一面之词,他们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女儿的年纪还小,根本不懂一些人情世故,就算他们能够厚着脸皮求人家,人家也不见会同意帮他们。
“是啊,咱们总不能一直让小文一辈子当个泥腿子吧?”田初夏继续忽悠道:“师父可是说了,无论我遇到什么困难都可以找他。”
“爹、娘,你们就相信女儿一回,等明天师父来了,你们就知道初夏没有说谎了。”
“什么!你师父明天要来?”田父闻言,不由有些吃惊,女儿到底是如何联系她师父的?
田父见她这一脸认真的样子,心里对田初夏所说的话,信了大半了,但心里难免有些不踏实。
“嗯,我已经用某种特殊的方法,联系过师父了,师父明天一定会来的。”田初夏信誓旦旦的说道。
“这位公子,你找谁?”李氏看到来人不由一愣,神情立即变得有些拘谨了起来。
眼前这位公子也未免太好看了些,而且看他的气质和打扮,一看便知道他的身份不凡,只是不知道他怎么会来他们这种小地方?
“伯母,你好,我是来找初夏的。”阿左朝她微微一笑,直接道明了来意。
阿左的到来并没有惊动任何人,原主一家目前所住的地方是老房子,离其他三房的人所住的地方,还有一小段的距离。
原本田家人都是住在一起的,后来原主刚出生不久,因为李氏奶水不足的缘故,经常爱哭闹。
于是便被田奶奶以孩子为由,让二房暂时搬到老房子这边来住,只可惜后来田奶奶再也没提让他们搬回去住的事。
田父和李氏也想着单独住在老房子这边倒也清净,于是便一直住下来了。
当然,这说法其实多少有些自欺欺人,等原主大一些的时候,田父并非没有提过搬回去,不过被田奶奶并没有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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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初夏知道他们的想法,于是连忙解释道。
“至于咱们日后的生活问题,这就更好解决了,我打算先找师父借些银子,给你们开个铺子,等以后有钱了再还给师父就是了。”
“可是……”田父一听这话,显然有些有心动,他目前的腿失去知觉了,肯定是下不了地的了,总不能日后活全落在妻儿身上吧?
更别提母亲分给他们的那几块田,能不能种出东西还一定呢,到时他们一家也不知能不能活得下去。
所以田父也知道现在不是讲究面子的时候,目前没有什么能够比让妻儿活下去更重要,更不能耽误他们日后的亲事了。
只是田父终究还是有些犹豫,他一个目不识丁的种田汉,从来没有做过什么生意,就算有了本钱,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生意呀。
所以田父犹豫了……
“没什么可是!”田初夏见他似乎有些意动了,于是再接再励道:“爹,至于日后要做什么生意这一点,您不用担心,我们到时再慢慢商量就是。”
“再不济不是还有师父嘛,到时候让师父给些建议就好。”
田初夏说完,见他们还在犹豫,干脆下了剂重药:“爹、娘,难道你们不想让小文日后能够出人头地么?我打算送小文去学堂上学。”
“虽然小文现在的年纪也不算小了,但小文自小便聪明机灵,现在开始学习也不算晚。”
“读、读书?”夫妇俩闻言,眼神皆不由一亮,仿佛看到了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