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捧着ak47发呆时,一旁的弗拉索夫好奇地问别济科夫:“上校同志,为什么这位工程师同志说丽达是他的救命恩人啊?”
本来在发愣的我听见弗拉索夫这么问,不禁浑身打了一个激灵,紧张地盯着别济科夫,想听听他是怎么回答的。不过我很快发现自己是杞人忧天了,弗洛宁的身份,似乎是个最高机密,别济科夫看了我一眼,轻描淡写地说:“上次丽达进城里治伤时,在路上遇到了空袭,机缘巧合之下,救了这位工程师一命。”
对于别济科夫有些敷衍的解释,弗拉索夫好像也看出不妥之处,只是哦了一声,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而是从我的手里拿过那支突击步枪,仔细端详了半天,然后向弗洛宁发问:“高级工程师同志,请问这种突击步枪有什么特点吗?”
弗洛宁走上前,从弗拉索夫的手里接过步枪,放在了桌上,开始向我们做详细的介绍:“这种步枪是我新研制出来的突击步枪,枪身长870毫米,重量4.3公斤,采用的是7.62毫米的子弹,即目前我军使用的莫辛纳甘步枪子弹,由容量为30发子弹的弧形弹匣供弹。保险/快慢机柄在机匣右侧,可以选择半自动或者全自动的发射方式,拉机柄位于机匣右侧。和各国装备的步枪相比,这种步枪枪身短小、射程较短,适合较近距离的战斗。”
林总拿起步枪看了看,没有说话,又放回了桌上。弗拉索夫有些不以为然地说:“这种步枪等于就是一种新式的冲锋枪吧。”
听到他这样的评价,弗洛宁有些不高兴地说:“在同样的距离里,突击步枪和冲锋枪相比,不光射击精度更高,而且杀伤威力也更大。”
弗拉索夫哦了一声,扭头问林总:“林副司令员同志,您觉得呢。”
林总微微一笑,淡淡地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光在这里纸上谈兵是没有用的。要知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们只有经过亲自的实践以后,才知道这种枪的姓能究竟如何。”
“那好,我们到外面找个地方,去试试这种武器的威力。”弗拉索夫说着,再次拿起了桌上的步枪,并征求别济科夫的意见:“上校同志,和我们一起去?”
别济科夫点点头表示同意,同时问弗洛宁:“高级工程师同志,您也和我们一起吗?”
老人家摆摆手,径直找个位置坐下说:“我就不去了。我有些累了,想在这里休息休息。”说到这里,他抬头看着我说:“女指挥员同志,不知道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让您留下来陪我聊聊天?”
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顿时觉得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幸好还是弗拉索夫为我解了围:“丽达,既然高级工程师同志觉得累了,想在指挥部里坐下休息休息,那你就留下陪陪他吧。”
“是!”既然司令员这么说,我也就顺理成章地留了下来。
等到所有的人都离开后,我为老人家倒了一杯黑咖啡,并将一盘饼干推到了他的面前,热情地招呼他:“高级工程师同志,请尝尝我们部队里厨师烤出来的饼干。”
弗洛宁没有说话,而是四处看了看,然后才低声地问道:“丽达,瓦斯科夫好吗?或者应该说有准尉这个人吗?”
刚听到瓦斯科夫名字时,我还没回过神,没想起弗洛宁说的是谁,但听到他接着说到的准尉,我马上明白他说的是谁了,顿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顾不上搭他的话,我几步冲到门前,拉开房门有些心虚地向外张望。
坐在外面执勤的是一名中尉军官见我站在门口,连忙站起身来向我敬了个礼,问道:“参谋长同志,您有什么指示吗?”
我看了看空荡荡的走廊,心里松了一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问他:“司令员他们几个都出去了吗?”
值班中尉有些诧异地望着我,回答说:“是啊,弗拉索夫司令员、林副司令员、翻译、尤先科上尉,和刚来的那名上校一起离开了。”停顿了一下,又小心翼翼地问我:“参谋长同志,您有什么事情吗?需不需要我去叫他们一声。”
我连连摆手,说道:“不用不用,我就是随便问问。你继续执勤吧。”说完也不管那个一脸茫然的中尉,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关好门以后,回头一看,弗洛宁正在那里悠闲自得地品尝咖啡呢。我走到他的身边坐下,望着面前的这位老人,低声地问:“工程师同志,您不是失忆了吗?怎么会突然问起瓦斯科夫准尉呢?”
老人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也低声地回答我说:“当初在地铁站的时候,你不是告诫过我,说现在是斯大林时代,要想平安地活下去的话,就要换一种思维方式,把自己当成是一直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人。要学会装糊涂,才能活得长久。”
我凑近他追问道:“工程师同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都把我搞糊涂了。”
“很简单啊!”弗洛宁向我解释说:“听了你的话后,我就一直在考虑该怎样装糊涂,而又不引起当局的怀疑。正好路上遇到空袭,我受伤住进了医院,于是我灵机一动装失忆。没想到这样居然骗过了所有的人。”
看到老工程师得意的表情,我心里悬着的石头算是落了地,随即把话转入了正题。我好奇地问他:“我没想到那么快你们就制造出了后世的突击步枪。不过我有个疑问,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生产出这么多的步枪,难道是另外建了一条枪支生产线吗?”一问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