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听到我的这么说,脸上都露出了喜悦之色。
我接着又说:“下面的部队如何部署调整,你们两人协商处理,我就不过问了。”
我的话音刚落,奥列格马上就向我表决心:“请师长放心。待会儿我和维洛尔政委就去调整车站里的防御,准备长期坚守。”
等他说完,我接着补充说:“记住,我们的兵力有限,而且缺乏重武器,要和德军硬拼的话,别说只有两个营,就是把整个独立师填进来,也是不行的,所以我们要学会多懂脑子打巧仗。”
“师长同志。不知道这么巧仗该怎么个打法?”虽然维洛尔给我的印象是一个很有主见的女人,但在我这个级别比她高的指挥员面前。她却要事事请示。
她这么一问,倒还真把我问住了,虽然我的想法不少,可要给她说个明白,我却是千言万语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在沉吟片刻后,我缓缓地说道:“其实像你们现在伪装成德国人,隐蔽在德军的后方,就能不时地给德国人以出其不意的打击。”
“师长,能说得再详细点吗?”奥列格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的公文包里掏出了笔和子,准备记录我所说的话。
我没有回答奥列格的问题,而是把话题一转,好奇地问道:“你们把那些押运军火列车的德国兵怎么处置了?”
奥列格显然早就习惯了我这种跳跃式思维,他耸了耸肩膀,回答说:“还能怎么处理?当时列车进站后,我们说了确保列车的安全,把车上所有的德国兵都撵到了半毁的车站候车大厅,接着战士们用刺刀、铁锹和斧头把他们全部解决掉了。至于尸体嘛,我们都塞进了卸了一半货物的列车里,同时把攻占车站时所干掉的德军尸体也一起塞了进去。这样就算德国人事后派人去查验被炸毁的军火列车,也发现不了车上的弹药被我们卸掉了一半的事实。”
我扭头看着维洛尔,有些怀疑地问道:“维洛尔政委,那个格拉姆斯上尉怎么样,是真的向我军投诚吗?”
维洛尔使劲地点点头,肯定地说:“师长同志,请放心,根据我对他的观察,可以确认他确实是真心向我们投诚。我们占领车站后,德军的上级指挥官曾经多次打来电话,除了第一次是我们用手枪顶着他的额头,让他按照我们的意思回复上级外,剩下时间,他都是主动按照我们的吩咐,来回复他的上级。可以这么说吧,虽然我们占领车站已经十几个小时了,可还是还有被其它的德军部队发现,格拉姆斯上尉是功不可没的。”
既然维洛尔这么说,再加上来就是用人之际,我也就只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点点头,对维洛尔说道:“既然他是真心投诚,那就给他临时安排一个职务,尽量让他能发挥自己的作用。同时,我想醒你们两位,这次能成功的袭取车站,还是因德军在前期的进攻中,部队的建制被打乱,彼此间的通讯也出现了混乱。以至于遭受到奥列格中校袭击的那个营地,不能及时地向附近的友军发出警报,才让我们捡了一个便宜,轻易地占领了放松松懈的阿勃加涅罗沃车站。”
听我说完,维洛尔连忙站起来向我表决心:“师长,请放心,我马上就去调整防御部署,加强重要地段的防御力量。德军就算想攻取这里,我也会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政委说的对,只要我们坚守在这里,就一定会让德国人得到教训的。”奥列格也站起来附和道,接着他又试探地问道,“我们想去调整部署,允许我们离开吗?”
我点点头,冲两人一摆手,说道:“去吧,尽快把车站的防御部署调整好,同时做好一切战斗准备。”看到两人要离开的时候,我又在后面说了一句:“你们出去的时候,顺便把我的报务员舒拉叫进来。”
两人出去后不久,舒拉带着两名抬着装报话机箱子的战士走了进来。她一进门。我连忙吩咐她:“舒拉。把电台架起来。我要和集团军司令部联系。”
说是要和集团军司令部联系,其实我是想问问崔可夫什么时候去第62集团军上任,我也好事先做好部队调动前的准备工作。
不出我的意料,崔可夫果然在司令部里,我顾不上问他是来移交工作,还是和舒米洛夫将军讨论防御部署的,就开门见山地对他说:“好,司令员同志。我现在阿勃加涅罗沃车站,今天凌晨,我派出的夜袭部队,在消灭了敌人的守军后,成功地占领了车站。”
没想到崔可夫听完后,居然大吃一惊:“什么,你师占领了阿勃加涅罗沃车站,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啊?”
对于他的质问,我只好解释说:“阿勃加涅罗沃车站是在今天凌晨占领的。在确认夺取车站后,我曾经向舒米洛夫司令员和拉斯金参谋长报告过。”
崔可夫在沉默片刻后。语气生硬地问道:“那么,舒米洛夫司令员在得知这个战果后,向你下达了什么样的命令?”
我连忙回答说:“司令员命令我,要不惜一切代价守住阿勃加涅罗沃车站,绝对不能让德国人再轻易地占领这里。”
“胡闹,简直是胡闹!”崔可夫气呼呼地说道:“对德军的偷袭,都是打了就走,你们倒好,留下来在德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