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完翻译,瞅了一眼德军军官的肩,发现也是一名上尉。我把枪重新插进枪套后,推开面前的中尉,走到了德军上尉的面前,冷冷地对他说:“上尉先生。说错了。格拉姆斯上尉现在所作的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因以希特勒首的法西斯匪帮,正把伟大的德意志帝国拖向毁灭的边缘。”
那名上尉冷冷地哼了一声,居然也用流利的俄语说道:“这位女士,难道你们不知道我们的大部队已经兵临城下,斯大林格勒要不了多久就会陷落,所有的俄**队都会被我们消灭。假如你们现在投降的话,我可以既往不咎,还会向上级你们求情,既可以保证你们的人身安全。也可以让格拉姆斯上尉逃脱军事法庭的审判。”
我顾不上打听什么这个德军上尉也会说俄语,而是直接反驳他:“上尉先生。虽然你们现在占据着优势,但是随着战役时间的拖长,你们的力量将会被逐步削弱,而得到了充分补充的我军,却可以给你们以决定性的打击。我想也许几个月以后,你们的部队就会被我们的彻底干净地消灭掉。”
我的话,让这名德军上尉惊呼起来:“见鬼,说的怎么可能发生?你们怎么可能打败我们?这是在胡说,知道什么叫德国战车吗?那是因我们不光有征服了整个欧洲的强大军队,还有像曼斯坦因,古德里安,保卢斯,冯.克莱斯特这样伟大的统帅,在我们凶猛的进攻面前,俄国人的部队是不堪一击的。”
“是吗?”我冷冷地说道:“可是在我师的防御阵地前,虽然霍特将军发起过多次进攻,可好像每次都是损兵折将,一点都没讨到好。”
听到我这么说,德军上尉将我上下打量一番后,突然吃惊地说道:“上帝啊!我知道你是谁了。你就是独立师的师长奥夏宁娜上校吧?”
这回轮到我纳闷了,难道我现在已经这么有名,居然连普通的德军指挥官都知道我的名字?不等我向他询问,德军上尉的脸上已经堆出笑容,主动向我解释起来:“我们的坦克第4集团军这几个月在战场上,可以说是所向披靡,所取得的战果可以用辉煌来形容。可是这一段时间来,好运似乎离我们而去,不光进攻屡屡受挫,甚至连摩托化步兵第29师也遭受重创,连师长莱泽将军也被俘虏了。而且在第29师被打垮的第二天,我们用三个师的兵力,向当面的守军发起进攻,结果攻了一天,居然没有成功。后来霍特将军派人进行调查,才知道正面的守军,是新组建的独立师,而且师长还是一个女的。”
既然别人对我的态度好,我也不能板着脸,于是我也笑着问:“上尉先生,你叫什么名字?”
“贝克曼,德军步兵第103团f连的连长。”
“贝克曼上尉,”我礼貌地问道:“现在还认德军能攻陷斯大林格勒吗?”
贝克曼对我这个问题,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微微耸了耸肩,把嘴一歪,似乎表示他此刻无法回答我的问题。
我接着又问:“上尉先生,我可以问问你们连的任务是什么吗?”
来我以后他会避而不答这个问题,谁知道贝克曼出人意料地点点头,接着回答说:“团部命令我们进驻车站,协助格拉姆斯上尉进行守备。在确保铁路交通畅通的同时,对格拉姆斯上尉进行监视。”
贝克曼的话让我吃了一惊,我连忙问道:“什么?”
贝克曼再度耸了耸肩,瞥了对面的格拉姆斯一眼后,随意地说道:“团部检测到车站附近出现了不明来历的电波信号,虽然向格拉姆斯上尉询问时,他回答说平安无事。但团部对他已经产生了怀疑,于是把我连派到了这里来。团部的意思是等我们连彻底接管车站的防务后,会把格拉姆斯连直接派上战场,去和俄国人作战。”
虽然我和贝克曼在用俄语对话。但格拉姆斯的忠实手下格瑞特卡少尉则站在他的身边。低声地将我们的对话内容翻译给格拉姆斯听。格拉姆斯听到贝克曼上尉表面上是来加强车站防御。其实是来监视自己的时候,气得狠狠地一拍桌子,怒不可遏地用德语骂了起来。
我没有去过问格拉姆斯骂的是什么,但我心里明白,这么一来,格拉姆斯更加会死心塌地地站在我们的阵营一边。我接着问贝克曼:“贝克曼上尉,你的上级是不是命令你到车站后,通过你们自己的无线电和他们进行联系啊?”
贝克曼使劲地点点头。虽然没有说话,但已经等于是默认了。我把他举起的双手拉下来,和颜悦色地对他说道:“既然是这样,上尉先生,那就让的通讯兵向上级报告,说你们连已经进驻车站,目前车站里一切正常。”了防止他搞花样,我还特定强调:“请记住,上尉先生,这间屋子的人几乎都懂德语。所以请了和部下的安全,千万千万不要搞什么小动作。向你的上级示警!”
贝克曼点头哈腰地答应:“请师长阁下放心,我一定遵照你的命令,绝对不会搞鬼的。”接着走到了通讯兵的面前,见他的部下还被用枪指着,只好扭头向我投来了求助的目光。我朝那名看管着通讯兵的战士使了个眼色,那名战士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