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里,喂,不是那边,是这里,该死的笨蛋。”反观在城墙之下的叛军们,乱哄哄吵作一团,被大鼻子查德安排的亲戚朋友充当着基层的军官,他们胡乱的将身边的士兵推过来拉过去,不但没有起到组织的作用,反而让局面更加的混乱,不过幸亏有一些强壮的农民将木板抬起来,使得躲在木板下的人不会被箭矢射中。
弓箭阻挡不了农民们的进攻,渐渐的人群越来越接近城墙和大门,如果被叛军接近了大门,那么他们一定会用撞木攻击防御最薄弱的大门,因此城墙上的守卫们开始用开水和石块攻击城墙下的叛军,被开水泼中的农民惨嚎着在人群中打滚,而被砸中脑袋的人的血飞溅的到处都是。
“唔,这是什么?血,该死的。”被血和脑浆飞溅到身上的农民,终于冷静了下来,随着人群感染的狂热和肾上腺激素逐渐开始下降,他看了看四周开始向后方挤过去,也许在他看来这个举动在人群中并不起眼,不过却有人有样子学样子,也向后退去,结果进攻的叛军人群就像是海岸的潮水般向后撤去。
“喂,你们去哪里,回来,回来。”叛军首领诧异的看着从自己身边逃走的农民们,他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以为是遭到了城镇中的顽强抵抗。
“怎么回事?”而在城墙上防守的守卫们也面面相觑,他们也感到十分的困惑不解,有的人手中还拿着石块没有扔下去呢,而城墙下的农民们却已经逃走了,而他们还没怎么开始进攻呢,叛军这虎头蛇尾的进攻真是让他们感到不适应。
如潮水般气势汹汹攻来的叛军,又如潮水般快速的退了回去,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原点,叛军在城墙外的空地上对峙着,城墙上的守卫们加紧构建防守工事,沉静中半天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在维斯马城镇中一片漆黑,就连以往街道两旁的房屋门前点燃的火炬也被取消,在围城战中最怕的就是火灾。
而反观在维斯马城镇外,却如星星般点燃了许多的篝火,农民们点燃篝火围在一起聊天吹牛取暖,夜晚的寒风让人无法忍耐,可是他们的首领大鼻子查德却大发雷霆,他想要找出最先撤退的家伙,可是在这个数个村庄集合起来的叛军中,他真正能够认识的只有自己的亲人和朋友,想要查出还真是十分的困难,因此也只能不了了之,不过他想到了一个驱赶农民们去作战的好办法。
第二天的清晨,当太阳驱散寒冷重新将温暖带给人间的时候,从篝火旁逐渐爬起来的农民们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还有赖着不起来的人,被巡查的首领用脚踢起来,好不容易几乎是花了数个小时的时间,这些人才排成了松松垮垮的阵型,这一次进攻的阵型稍稍有些不同,可是没有人察觉到。
“进攻~~~~。”叛军首领大吼一声,向农民们下令道,在他的命令下农民们就像前一天一样的缓缓进攻,而城墙上的守卫们也用箭矢和石块进行还击,逐渐的叛军伤亡在上升,其中有人想要重复前一天的行为,偷偷的从前面向后方挤过去。
“你要去哪里?”可是当他走到后方的时候,忽然碰到了叛军首领,被阻拦住了去路。
“我,我想去小便。”偷跑者,面色煞白的说道。
“去死吧,胆小鬼。”叛军首领大鼻子查德怒吼着,用手中的一柄生锈的剑刺入逃兵的腹部,然后将逃兵一脚踢翻在地,他举起粘着血迹的剑,对其他人高喊道,“继续进攻,企图逃跑的人就是这下场~~~~。”
“
ps: 今天给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