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风吹拂着大地,带着北欧寒冷潮湿空气的风掠过沼泽,在这片沼泽之上一群奇怪的维京人正在行进,之所以奇怪是因为他们的脚上都绑着一双如大脚兽般的树皮鞋子,同时在身上还绑着树枝和灌木枝,他们的身后牵着的马都在一块块的木排筏上,也许是早就习惯了这种行军方式,那些战马都安静的呆在木筏上,任由自己的主人拖曳着滑行在沼泽上,无底的沼泽就如同北欧的大雪之时一般无二,来自瑞典的突袭骑兵们在罗纳德的率领下,用木筏子通过了任何人都以为无人能够通过的无底沼泽,冒着粘稠气泡的沼泽一旦毫无准备的踏进去,便会陷入泥潭无法动弹,直到精疲力竭的坠入无底深渊。
“铛,铛,啊~~~~。”战场上激烈的厮杀声逐渐的穿入悄悄行军的瑞典突袭骑兵耳中,可是他们依然静悄悄的埋头前行,因为他们直到如果这时候被敌人发现的话,只需要在沼泽边安排一队弓弩手,便会使得他们葬身在这片沼泽之中,所幸的是沼泽中的灌木杂草很多,同瑞典人身上的伪装几乎融为一体,他们犹如北极狐狸般悄无声息的接近战场。
“我们到了,现在除下伪装,把战马牵下来。”罗纳德冷静的对自己的维京武士们下达着命令,一切都在悄无声息中进行着,而他小心翼翼的趴在地上匍匐着前进,拨开茂密的杂草看向战场上,此时德意志佣兵团剑士们的加入了战场使得战线向着维京人的一方推进,维京武士受到地形的限制,即使丹麦王巴努克继续派遣援兵也会被挡在阵地后方,所以罗纳德亲自率领突袭骑兵渡过无底沼泽,来自瑞典寒冷地带的维京武士有一套渡过沼泽雪地的方法。
“罗纳德大人准备好了,可以开始突袭了。”瑞典维京武士们除掉身上的伪装和脚上绑着的树皮,并且纷纷翻身上马,将圆盾挂在马的一侧,握紧锋利的战斧和利剑。
“突袭~~~~。”罗纳德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也骑上了自己的战马,拔出腰间的铁剑,冲着激战的方向发出了战斗的口号。
正当激战中的梅森贵族和德意志佣兵团剑士们没有想到竟然从沼泽方向出现了维京人的突袭骑兵,顿时大惊失色手足无措起来。如果能够在约翰伯格反应的时候组织起来防御,也许就不会在遭到突然袭击的时候手足无措,可是梅森贵族的军队毕竟不是德意志佣兵团,能够做到令行禁止的地步。
“安德鲁把人撤回来,快。”约翰伯格见无法与梅森贵族的军队组织防御。只得尽量减少德意志佣兵团剑士们的损失,剑士们在约翰伯格的指挥下开始收缩队形。
“呜呜~~~。”瑞典突袭骑兵们一边冲锋,一边吹响着牛角号,号角低沉的声音一面带给梅森贵族士兵们恐惧,一面又鼓舞着维京武士进攻,突袭骑兵们突然冲入疲惫的梅森士兵中间,高大的北欧战马横冲直撞,突袭骑兵挥舞着手中的战斧,如狂风般收割着梅森士兵的性命,打击着梅森人的士气。而眼看着就要胜利的梅森士兵们,遭到这种打击顿时崩溃,这时候一支溃散的普劳恩士兵冲入了德意志佣兵团剑士的队伍中,这一支溃散的士兵竟然将德意志佣兵团剑士们的队伍冲的七零八落,逐渐的分散在了战场的各个部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约翰伯格在这一团乱糟糟的战局中,也同身边的剑士们失去了联系,他独自在尸横遍野的小平原上行走着,此时局势因为突袭骑兵的袭击而变得对梅森人不利,约翰伯格无法纵观全局,可是凭借着长久以来的战争经验。他只得梅森贵族们已经不可能战胜维京武士了,如果指挥得当的话会减少损失,不过看着魏玛伯爵的旗帜在向后撤退,估计这位老伯爵是准备脚底抹油抛下自己的士兵。
“杀~~~。”受到突袭骑兵鼓舞的维京武士们。鼓足最后一口勇气,迈着疲惫不堪的脚步正好从约翰伯格所在位置冲锋过来,约翰伯格立即扔掉了自己那明显是军官的头盔,虽然他尽量想要躲避这一股洪流,可是他还是被几名维京武士追上,那三名维京武士举起手中的战斧。冲着约翰伯爵劈砍过来,作为佣兵出生的约翰伯格立即举起剑格挡,三名维京武士气喘吁吁的从三个方向包围了过来,这让约翰伯格感到了威胁。
“铛~~~。”一名维京武士抢先发动进攻,用战斧劈砍向约翰伯格,可是约翰伯格瞅准时机用骗位剑势,躲过了维京武士的战斧后,用剑敏捷的刺中维京武士的咽喉,可就在此时另一名维京武士从背后发起攻击,迫使约翰伯格不得不放弃手中的剑,躲开背后致命的一击,不过失去了武器的约翰伯格面对剩下的维京武士处境十分的危险。
“得得得~~~,灰律律。”就在约翰伯格处境极为危险的时候,传来了马蹄的声音,只见一名普劳恩骑士冲了过来,戴着樽式巨盔的骑士驾驭着胯下的战马,将一名维京武士撞到在地,并且战马嘶鸣一声铁蹄踢在了维京武士的头部。
“呜~~~。”最后一名维京武士眼见局势不妙,连忙转身逃跑,并不是所有的维京武士都悍不畏死,急于前往奥丁神的圣殿而去,可是普劳恩骑士并没有打算放过他,驾驭着胯下战马追上去,一剑从后方斩断维京武士的头颅,失去了头颅的维京武士身躯向前又奔跑了几步才如半截枯木般倒下。
“你没有事吧。”当解决了三名追击的维京武士后,普劳恩骑士拨转马头又返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