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主大厅中丹麦王巴努克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身体向前倾着抚摸着自己的胡须,在大厅中效忠巴努克的维京武士济济一堂,平日里这些维京武士聚集在一起肯定会喧闹无比,可是此时却都哑口无言,有的则低头苦苦思索,丹麦王巴努克焦急的跺了跺自己的脚,发出了彭彭的巨响声。
“告诉我,这个谜底到底是什么?”丹麦王怒气冲冲的对自己的维京武士吼道,格瑞丝以传统为理由将他拒之门外,这让他好像看着一盘新鲜肥美的肉却无法吃到般难受。
“我的陛下,这个谜语实在是太难了,实在是无能为力。”维京武士们纷纷摇着头,就算是喜欢猜谜语的维京人也从未听过这来自地中海文明的谜题。
“该死的。”丹麦王巴努克垂头丧气的一屁股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他心底里诅咒这该死的传统。
“陛下,虽然我们要遵守古老的传统,但是您是国王,只要下命令我们会用武力帮助您的。”也有维京武士突破传统对丹麦王巴努克说道。
“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格瑞丝我的新王后说如果我不能够按照传统来办,那么这段婚姻就是受到诸神诅咒的,她会选择自杀用自己的血来清洗这份玷污。”丹麦王巴努克扶着自己的额头,头痛的对自己的手下说道,维京女人们有时候倔强起来也是十分可怕的,巴努克毫不怀疑格瑞丝会这样做。
正当丹麦王巴努克被格瑞丝的谜题为难住的时候,东法兰克人开始启程返回自己的家园,在丹麦王巴努克和他的手下信仰了新的基督教后,国王亨利承诺若是巴努克受到异教徒的袭击,一定会对他进行支援,双方可以说是达成了战略上的军事同盟关系,丹麦王巴努克为东法兰克王国抵挡住其他维京武士的侵袭,使得国王亨利来自北方的压力顿时减轻不少。
“疯狂者安德鲁我认命你为代副团长,指挥德意志佣兵团的士兵为丹麦王巴努克效劳。”阿若德在约翰伯格战死后。认命了在梅克伦堡港口战中表现出色的疯狂者安德鲁为代副团长,指挥德意志佣兵团士兵为丹麦王巴努克作战,在合约中约定每一个周丹麦王巴努克向佣兵团支付酬金,而战场上的战利品双方各自取一般。
“感谢您的信任伯爵大人。”疯狂者安德鲁向阿若德单膝下跪。接受了阿若德递过来的绶带,这绶带原本是约翰伯格所有之物,代表着在德意志佣兵团中的军衔,疯狂者安德鲁小心翼翼的将绶带佩戴在身上。
“伯爵大人,请到这边来。”当阿若德授予了疯狂者安德鲁权利之后。罗恩爵士却来得了他的身边,低声在阿若德的耳边说道。
“什么事?”阿若德戴着一顶维京人的皮帽,这是丹麦人为了友谊而赠送的,在皮帽上还插着一根不知道是什么鸟类的羽毛,在阳光下会发出斑斓的色彩。
“是约翰伯格大人的事情。”罗恩爵士接受了阿若德暗中调查约翰伯格死因的任务,凭借着约翰伯格临死时候拽下的战马银饰,罗恩爵士和其他几名士兵一起暗中悄悄查看,因为银饰是普劳恩伯爵内府骑士们所使用的,所以搜索的范围一下子变小了不少。
“恩,找到了?”阿若德立即跟着罗恩爵士走到了城堡的角落中。他们低声的交谈着,罗恩爵士十分确定那银饰是普劳恩伯爵手下威尔爵士战马上的银饰,这位爵士不知道为何竟然没有注意到自己战马上丢失的银饰,也许是大意也许压根就不相信还有人会注意这样细小的地方。
“你确定那是威尔爵士的?”阿若德用手指点了点,这种事情十分的重要,如果是认错了人那么会造成很大的麻烦,尤其是普劳恩伯爵与阿若德之间的友好关系。
“我亲自去马厩中对比过,丝毫不差。”罗恩爵士确定的点点头,他摊开自己的手掌,那枚银饰在他的手中微微有些发暗。
“威尔爵士。”阿若德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记得在与格瑞丝的对决中,这位威尔爵士似乎就很不友善。
“我打听了一下,劳齐茨伯爵的将军常常出没在威尔爵士的帐篷中,也许是劳齐茨伯爵指示的。”罗恩爵士猜测道。
“我担心是普劳恩伯爵到底知道多少?”阿若德将银饰重新拿回了自己的手中。这银饰小巧精致非常的有质感,不过光凭借一枚银饰是无法指控一名贵族骑士谋杀的罪行,尤其是在战场那种混乱的场面中。
“普劳恩伯爵恐怕并不知情吧,不过要指控威尔爵士确实很困难。”罗恩爵士也感到此事十分的棘手,光明正大的提出指控,在没有见证人的情况下只要威尔爵士否认。谁也不能够把他怎么样,反而会引起普劳恩伯爵的不快。
“这件事情只能秘密进行,现在不要声张。”阿若德将手中的银饰掂了掂,猛地握在了自己的手掌心,接着说道,“告诉影子们,盯牢威尔爵士。”
“哦,明白了。”罗恩爵士的眼睛眨了眨,看来阿若德准备动用血滴子兄弟会的力量,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如果真是这个混蛋干的,我会让他血债血偿。”阿若德的双眼射出了仇恨的怒火,在这个混乱的时代阿若德一直努力的保持着克制和冷静,但是有时候对手的卑劣行径还是会惹怒他。
“约翰伯格上校是一个好人,忠诚而够朋友,若真的是威尔爵士干的,我会亲自手刃这个衣冠qín_shòu的。”罗恩爵士向阿若德保证的说道,在战场上杀死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