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麦王巴努克站在木寨的墙上,手下的战士砍伐下树木并且搬来石头,将旧木寨的缺口处填上,挪威人派出小股部队试探的进攻了几次,但是在丹麦人的英勇反击下,被击退了出去。
“我们的食物还有多少?”巴努克转过头,对自己的一名封臣说道。
“全部的食物加起来,我们撑不过五天时间。”
“把所有的食物都集中起来,每天每人分配最低额度。”丹麦王巴努克对封臣命令道。
“是,陛下。”封臣对巴努克回答道,转过身正准备去执行命令的时候,却又被巴努克叫住了。
“还有把无法战斗的妇孺和伤员赶出去,给挪威人增加一些麻烦,不能消耗我们自己的粮食。”巴努克皱着眉头下达了一条冷酷的命令,跟随军队的一般除了战士之外,还有为战士们服务的人。
“可是,挪威人如果不接受他们怎么办?”封臣说道。
“那就是神的旨意了。”丹麦王巴努克抬起头,看了看天空说道。
很快,木寨中响起了妇孺和伤兵们的咒骂声,他们或者咒骂抛弃自己的巴努克,或者百般乞求,但是这根本没有任何作用,最终一百多名的妇孺和无法战斗的伤兵被赶出木寨,当他们一离开木寨,身后的木门便乒的一声关上了。
“丹麦人把他们的女人和伤兵都赶出来了?”挪威战争领主们聚集在一起,他们听着手下人的禀报,也有些意外。
“这不奇怪,要是我们被围困在木寨中,肯定会为了减少粮食消耗,把不能战斗的人赶走。”一名战争领主吃完木碗中的食物,用自己垂到耳边的头发擦了擦嘴角,对其他人说道。
“那现在怎么办?杀掉那些人?”另一名战争领主将刀插在地上,对其他说道。
“不行,如果我们杀死那些人。木寨中的人肯定会和我们拼死奋战的。”
“那把他们当做奴隶?”
“那也不行,现在可没有贩奴船到来,我们还得养着他们,我们自己的粮食也不够。”
“放他们走?”也有的领主动了恻隐之心。对其他人提议道,但是很快被否决了,因为这是一场战争,没人能够负担的起心慈手软的代价。
茂密的森林中,无助者的哀嚎回荡。他们徘徊在两个阵营之间,在夜色的寒风和饥饿中倒下,无论是在临死前高呼旧的神灵还是新的神灵都无济于事。而两个阵营的维京人,都对此冷漠以待,他们的心肠就像是铁石一般冰冷无情。
波澜壮阔的大海,永无止息的波涛,挪威海盗们并不会一直漂泊在海上,他们一般会在一处隐蔽的小岛港湾等候猎物,而这一次他们并不是为了打劫,挪威的战争领主们给他们了几个任务。要求将可能来自南方王国对丹麦人的援助切断。
“哗哗哗~~。”海盗们通常在干活的时候沉默寡言,他们坐在岩石上听着脚下波涛拍击的声音,也有的人在无聊中从怀中掏出鱼干,这种被海风自然风干的美味,暂时的驱赶走了他们的寂寞无聊。
“呜呜呜呜。”忽然,从远处停泊在海上的维京船上,一名海盗掏出号角拼命吹了起来,随着号角声传来,海盗营地顿时忙碌起来。
“干活了,哈哈。”海盗们兴奋的嚷嚷着。他们不害怕死在大海上,他们害怕的是没有机会英勇战死,白白浪费生命死在陆地上,要是那样的话奥丁会拒绝他们进入英灵殿。
“是南方人的商船。”海盗们登上停泊在海岸边的维京战船。他们坐下来拿起木浆奋力划起来,维京战船就像是箭一般划过海面,他们看见从不远处的南边出现的船只。
“南方人,太好了,肯定是商船。”海盗们欣喜若狂起来,他们需要一场抢劫来缓解紧绷的神经。富庶的南方船只上的货物,足够回报他们的耐心等候。
“冲上去,冲上去。”挪威海盗们大笑着,划桨的速度越来越快了,他们的战船中间战斧和剑,船舷上挂着厚重的圆盾,无数次的战斗使得他们很清楚自己的位置,如同狼群般扑向笨拙的南方船,将跳板搭上去,海盗们跳上对方的船只,享受战斗的乐趣和战利品的回馈。
“是挪威人,他们上钩了,升起拍杆。”罗恩拿起单孔望远镜,看着快速逼近商船的十三艘维京战船,立即对水手们下令道。
“是。”水手们立即将放在船舷下的六根拍杆竖起来,这种与斯拉夫人作战时候的武器,被重新改装后装备。
维京战船们分散开,如同螃蟹的两支钳子般冲向商船,他们拼命的想要靠近商船,波涛之中船只随之起伏交错,商船两侧的拍杆被竖起,只要维京人想要靠近就放下,拍杆顶端的狼牙棒狠狠的砸向维京战船,使得维京战船左右激烈摇晃。
“该死的南方人,以为这样就让我们无法靠近吗?”但是挪威海盗们可不在乎这点小把戏,他们的战士站在摇晃的船上,举起厚重的圆盾,组成了一道盾墙。
“放箭。”罗恩拔出佩剑命令道。
“嗖嗖嗖。”商船上的弩手们,立即拿起弩射向维京战船,但是配备着圆盾的挪威人丝毫不惧怕,弩矢大多射中圆盾。
“哈哈,愚蠢的南方人。”挪威海盗们得意洋洋,他们举着战斧和圆盾,口中发出咆哮声,摇晃的船身,飞溅的海水也无法阻止他们。
“我们的弩不起作用,他们快靠过来了。”商船上的水手长,大惊失色的看着靠过来的挪威人,那些面容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