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绝对不可以!”
我想明白这一切,当即拒绝对方,“英警官,首先,我对你们尽职尽责不畏艰险的精神表示敬意,但你英婕是警察,我江潮并不是,我没接受过那些自保防身的训练,我也没义务让自己成为靶子,吸引敌人的火力…英警官,英婕,您就放过我吧,这事儿真不行!”
“江潮?你…”
“英警官,别说了!破案抓罪犯这是你们警方份内的工作,凭啥要求我江潮冒这个险?我要是挂了,我爸我妈怎么办,雨茗简约岚澜…草,说了你也不认识她们,总之,我特么还没结婚呢,还没留下一儿半女,真要出个三长两短,你让我的亲人怎么办?”
英婕看着我,皱着眉,又用胳膊肘怼了我两下说,“喂,江潮,你小子不是认真的吧?不会临阵打退堂鼓吧?”
“我当然是认真的!”
我转过脸,烟甚至都快要喷到英婕脸上,“英警官,你说我是不是认真的,好,打个比方吧,咱们就说你!”
她看着我没做声,似乎在等着听我会怎么说。
“比如你我换个角度,我是一广告公司项目经理,然后某天我突然在路上见到你,不由分说拦住你,直接提要求:哟,这不那谁嘛,得嘞,您跟我走一趟吧,您要代表我们公司去和某某某国际集团谈判,记住,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因为这次谈判代表国家和人民的利益,失败了就把你丫从二十五楼扔下去,或者,您了主动点,自绝于人民算了…草,你疯不疯?这事儿和你有关系吗?没有吧,你能同意吗?”
我狠狠抽着烟,随口打了一个比方,也没管贴切不贴切,英婕认可不认可,反正就是表明一种态度:不成,老子不干,说啥也不干!
英婕沉默着,直到我抽完手中烟才轻声说,“江潮,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我还是希望你同意跟我去参加这个慈善酒会…这么说吧,我以人格、以人民警察的名义保证,你不会出危险的,除非我英婕死,否则你是不会有任何危险的!”
“快得了吧!”我冷笑,“照你这么说,我还是会有危险对不对?噢,你没死我就不会出危险,好,就算你说的这句话是真的,是能够保证的,可你要是死了呢,是不是就没人保护我了,所以我也就离死不远了?你死是你死,我江潮凭啥要陪着你死啊,开玩笑!拜托,二十个小时前我们还谁也不认识谁呢,我江潮和你英婕有毛线关系,我们很熟吗?你说,你自己说!”
我气坏了,因为,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英婕非要以这样一种方式让我和此桩大案扯上关系?
实际上,在宾馆的时候,我已经说服自己,为了老百姓,为了几十条人命,更为了自己别总被江海洋这样一个心理阴暗的家伙惦记着,赶紧了断得了。所以,我算是同意听从英婕安排,哪怕冒点险,也要尽量配合警方尽早破案。
但,我再傻实在也不可能自己跳出来当诱饵啊,特么的,要是人家江海洋除了收拾我之外没有别的动作呢?警方怎么给对方定罪?报复杀人吗?那算什么,不就是一桩普通的刑事案件而已,根本和公安部都挂了号的那个大案重案沾不上边的。
到最后,我江潮还不是白死了啊!
见我情绪激动,英婕幽幽叹息一声,道,“江潮,现在你说什么都晚了…的确,我承认应该提前和你说一下我们的思路,争得你的同意才对,但我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和你自己说了,而且这桩案子牵涉到方方面面的关系,极其复杂,我也没办法和你说得太多…”
凝视着我,英婕甚至突然伸出手,在我的胳膊上按了按以示安慰,“江潮,算我英婕求你了,帮我一个忙好吗?”
她的声音很柔软,再加上天生的吴侬软语的腔调,听在耳中非常具有魅惑了!
就像那句话形容的一样:让人骨头都酥了。
我没想到英婕竟然还有这样柔情似水楚楚可怜的一刻,但一想到这可是用生命做赌注,不是闹着玩的,便狠着心不看她,就是拼命摇头,口中说着,“不成,说什么也不成!英婕,今儿个你就算说破大天去,我也不可能陪你参加那什么慈善酒会了。”
英婕看了看手表,又凝视我好久,忽然道,“江潮,你下车,你下来我有话和你说!”
当即推开车门,我站在路边,嘴里叼着烟,双手插在裤兜里不看英婕。
她和我并肩而立,任由已经有些微凉的夜风将她一头挑染成褐色的短发吹起。
“江潮,我和你透点实底吧…不过,请你听了之后不要太激动。”
“说。”
“你有一个女朋友叫简约,还有一个身份在女友和上司之间,定位不清楚的红颜知己,叫雨茗,是不是这样的?”
“是又怎么样?英婕,你该不会是讽刺我脚踩两只船吧?”
我有些恼火,心想,这才多大会儿功夫啊,她英婕已经暗中调查我的情况了吗?
“对,我就是有两个女朋友,一个大老婆一个小老婆,人家俩愿意,你管我?”
“江潮!”
英婕狠狠皱眉,语气变得严厉起来,“江潮,你再敢跟我油嘴滑舌的,信不信我给你扔沟里去?”
低下头,我看着距离我们最多只有三四米远的臭水沟,顿时住口了。
“江潮,我不想和你说这个!你有几个女人,你和她们什么关系,我没有兴趣,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和雨茗…那个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