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身体得病,强撑着,昨天上午做了治疗,下午和今天一天昏昏沉沉,最近的章节进入到一个比较关键的时期,勉强码字效果也不好,所以稍微慢点吧,见谅。
这章从昨晚开始写,改了删删了改,断断续续写了差不多三个小时,勉强满意了,今天不知道还能不能更新,小伙伴们莫心急,作者菌身体好些就会多更,每天保底三更都会补齐的。
“有请苏州市立医院骨外伤专家,同时也是该医院科主任的江海洋先生宣讲,题目是《器官移植在外伤手术中的时机选择》,请大家欢迎!”
随着掌声,江海洋的身影从大厅前方一侧角门出现。
步伐四平八稳,姿态从容,宛若一个修身养性的医学权威。
我和英婕站在人群中,远远盯着这家伙。
有些日子不见,江海洋的气色倒是很不错,看上去似乎已经从被我窥破奸.情的阴影里走出,却不知道他的样子是故作从容的假象,还是该人心宽到这种程度,完全不在意有足以令自己身败名裂的把柄被一个陌生人掌握?
英婕轻轻碰了碰我,说,“潮哥,江海洋等人作为特邀演讲嘉宾,在酒会正式开始前是不会出现在大厅里的,他们应该有单独的地方休息,所以我们一直没有见到他。”
我点点头,心想,简约、刘道他们的情况恐怕也类似,显然,主办方为了让宣讲人不受打扰,将他们另外安排在相对封闭的房间里吧。
“女士们、先生们,大家晚上好!”
江海洋风度翩翩彬彬有礼,先冲着所有观众鞠了个躬。
“今晚,我很荣幸代表苏州市立医院的专家团队,尤其是我们课题组,在这个庄严肃穆的场合,做这样一场别开生面的讲演…”
江海洋口若悬河款款道来,我不得不承认,这人口才极好并且见识广博,那些现实中的医案病例,随手拈来,讲解得栩栩如生。
我凝神细听,渐渐地,心中甚至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那便是,如果我和江海洋之间没有过节,没有那种先入为主生死不容的陈见,我一定会被江海洋说服,并且只要有钱,绝壁会掏出支票本大笔一挥写下一长串数字,为他的科研项目投资。
巧言善辩,不过如此!
我心中感叹,心想,这个江海洋了不得啊,这张能将死人说活的翻花嘴,真应该来干广告宣传,绝对能说服任何一个最苛刻的客户。
“江某不才,至今行医十五年有余,亲手救治过的病人不下千例,平均三到四天就会上一次手术台,挽救或者眼睁睁放弃一个鲜活的生命…”
说到最后,江海洋竟然动了情,潸然泪下,哽咽道。
“各位来宾,所谓隔行如隔山,不持家不知柴米贵,没上过手术台的人,不知道救助一个病人成功所带来的喜悦是多么巨大,而抢救无效,生生看着一个年轻的生命陨落在手术台上,面对亲人嘶声裂肺的哭号甚至下跪乞求而无能为力,那种悲伤,真不是普通人能经受得住的啊…”
我听着,几乎被江海洋的演说感动,相信他是一个医德高尚救死扶伤的好医生。
或者,江海洋的确存在生活作风问题,道德败坏,但从专业角度讲还算尽职尽责医术高超?
见我面色明暗不定,英婕又轻轻碰了碰我,“潮哥,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当他的羊皮没有被揭下的时候,是不是就是一头温顺的绵羊呢?要不是你知道我们在调查他,要不是你曾经亲眼目睹其丑恶的另一面,你能分辨出他江海洋是怎样一个人吗?别多想了,你相信我还是相信他?”
心中猛地凛然,我知道自己刚才心志动摇,对英婕她们的行动产生了一丝怀疑,差点被江海洋一番话所蒙蔽。
我没说什么,只是握了握英婕的小手,示意我清楚她话里的意思。
只是,我尚且如此,何况那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
听到江海洋如此说,观众们爆发出比之前五次宣讲都更要热烈的掌声,不少人已经忍不住大声喊起来,对江海洋的演说表示支持和声援。
英婕冷笑,“潮哥,你算是知道什么叫妖言惑众了吧?没错,如果江海洋的所作所为和他说的没有任何出入,言行一致表里如一,那我也会为他鼓掌叫好,赞一声好医生好人!可谁又知道,他江海洋正是利用职务之便,在白衣天使这个神圣称号光环笼罩下,干着最卑劣最恶毒最为人所不能容忍的罪恶勾当呢!”
我默然,脑海翻腾,心中对江海洋到底犯了什么重罪,充满好奇。
玛德,要是可以不顾全大局,我真想冲前去,薅住这家伙的脖领子,问问他这些言辞的背后到底做了些什么人神共愤的下作行为。
莫非…和器官移植有关系?
正想着,江海洋开始总结陈词,“各位,大家的鼓励我都看在眼里暖在心里!谢谢,谢谢大家…刚才我已经说了,鄙人所从事的外科抢救是最艰难最惊险,同时也是死亡率失败率最高的行业,而且,三次手术中就会有一例是因为突发事件,比如车祸、火灾、摔伤、械斗等等,需要抢救的案例。微创、接骨、血管再造和内脏切除、修复…这些其实都不算什么,最难的是器官移植!唉,打个不恰当的比方,您的亲人甚至您自己遭遇车祸,内脏大出血,需要立即进行器官移植才能活下来,那怎么办?是抢救的同时进行移植手术?是勉强控制住病情后,在短时间里寻找到脏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