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尴尬,雨茗却笑了,“潮潮,这才对啊,我就喜欢你这种对待情感的态度!尽管我也在努力,盼星星盼月亮,夜不能寐,奢求得到你的爱情,但我宁愿你和简约真的经过全情投入,最后理智分手,然后才接受我,而不是我一勾搭,就立即见异思迁,和我混在一起了…”
这话听着古怪,于是,我问她,“那如果我和简约真的结婚,永远在一起,你呢,又该怎么办?”
“潮潮,虽然我也很多次伤心过,一个人在家里抱着毛毛熊哭,觉得你和简约复合,我就没有机会和你在一起。但我并不怪你,甚至,如果你和简约真的决定结婚,好好生活养孩子,我也会默默祝福你们的…那是我的命,也是简约和你的命,都是注定的因缘。”
我叹口气,暗道,还真是这样的,人的命,天注定。
我或许永远也不会想到,和简约好了四年多,却因为一而再再而三的误会,终于双方都厌倦不堪,最后迫不得已分手…
这个话题显得如此沉重,我就不愿意继续说下去。
搂住雨茗,我将头贴在她的鬓角的发髻上,轻声说,“茗姐,我的好茗儿,你对我真的太好了!我江潮不傻,以前因为简约的缘故我没办法接受你的爱,但从今天,从我二十七岁生日这一天起,我对天发誓,以后会好好待你,永远不会辜负你的!”
“不许发誓!”
雨茗伸出手指,挡在我双唇前,“潮潮,以后不许随便发誓了,誓言做不到,是会遭报应的!”
“我既然敢发誓,就一定会做到!怎么,茗姐你不相信我吗?”
“相信,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
雨茗轻叹,“傻瓜,可是有些人有些事,真的不是人力所能够左右的。有时候,命运的安排会让人如此无奈…我们都不要轻易许下誓言好吗?我们能够在一起一天、一个月、一年,都是我雨茗的福气,哪怕以后不能结婚呢…我也已经很开心,很高兴了!”
我以为,她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身体不好,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发病了,所以才会对未来的生活惴惴不安。
就说,“茗姐,你不许胡思乱想,你的病一定能治好的!我从嘉善回来后就着手搜集资料,明年一定带你走遍全国,甚至我们出国,花光积蓄,也要把你的病治好!”
“可…潮潮,万一要是治不好呢?我堂叔的情况,也许就是罕见中的罕见,是例外,我这种病也许根本没办法根治的。”
“如果,如果真的治不好…你发病那一天,就是我们一起共赴黄泉的时候!”
我有些动情,心里忽然难受得要死。
真的没办法接受,在我依然年富力强,还没有完全衰落的时候,比如四五十岁年纪,雨茗却突然离我远去,从而在剩下几十年的岁月里,只有一张装在黑相框里的照片,微笑着,凝视我,陪伴我!
这种感觉完全不敢想象,我的情绪在一瞬间便崩溃了。
哽咽着,泪水涌出眼眶,我抱住雨茗,不断亲吻她的眼眉、额头、面颊和双唇,哭道,“茗姐,茗…要是,要是真有那一天,我们竭尽全力也治不好你,那好,我会陪你一起去的,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在另外一个世界孤孤单单。”
雨茗,瞬间泪如雨下。
也许她能感觉到,我这些话都是脱口而出发自肺腑,没有掺杂任何做作的成分。
而只有真情表露,才能证明一个人心里所想,证明在我的眼中,雨茗是多么重要,多么不能或缺。
这一刻,至少在我说出这句话的这一刻,我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做到的如果雨茗没了,那我一定会和她一起去。
相拥而泣,良久,还是雨茗先止住泪水,从我怀里探起身子,伸出手将我和她脸上的泪渍小心翼翼擦干净。
“傻孩子,唉,潮潮,我不是这个意思的…你想歪了。”
“那你不是这个意思,干嘛还会说我们也许不会结婚,不能一辈子在一起?”
“我…”
雨茗欲言又止,最后摇摇头说,“也许是我自己胡思乱想了吧,潮潮,我错了,以后不这么说了!”
“以后?还敢说以后?”
我伸出双手,一下将雨茗那无比妖娆的娇躯抱起来,大步流星冲进卫生间。
她娇喘着,喊我的名字,“潮潮,潮潮,哦~~~”
我的手覆在雨茗身上,我和她的衣衫在几分钟内片片滑落,如同飞舞的蝴蝶。
没用几秒钟,淋雨喷头那里洒下如细雨般密集的水龙,我抱着她,沐浴在温暖里…
卫生间里很快响起两道粗重的喘息声,我完全控制不住,扬眉剑出鞘。
雨茗抱着我,牙齿在我肩头狠狠咬了一口,呢喃道,“坏蛋,你啊,永远也喂不饱…啊~~~”
三十分钟后,我抱着瘫软如泥的雨茗从卫生间出来,直奔卧室,两腿如同灌了铅,不到十米的距离,走得我各种气喘吁吁。
将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我穿上一件雨茗为我专门准备的睡袍,打开窗户,站在窗前抽烟。
过了一会儿,雨茗抬起头,洁白的肩膀露在被子外面,问我,“潮潮,你在看什么,想什么呢?”
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我转过身,身体靠在窗户前,笑着回答她,“茗姐,我在看月亮呢。”
“月亮上有什么啊?不就是环形山吗?”
“不是的,月亮上有嫦娥、玉兔、月宫,还有吴刚。”
我笑着回答她,“嫦娥最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