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心情复杂中,我犹豫再三还是叫车去了墨芷舞的独栋别墅。
二层卧室的灯光将窗帘染成一抹别样的昏黄,芷舞姐为我遥控开门,脚步声响起,我再次出现在这对和我有着说不清道不明,千丝万缕联系的母子面前。
没想到,我到的时候小石头竟然已经睡着了。
他光着小屁股,肚子上盖着一条毛巾被,眼角隐约还有未干的泪痕。
我站住,苦笑,“姐,孩子都睡着了,我…要不我回去住吧。”
“就在这里睡,哪儿也不许去!”
墨芷舞表现出霸道总栽的做派,将睡衣扔给我,说,“小潮,洗澡水都给你放好了,你先洗,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
我无奈,皱着眉跑去洗澡,心想这都什么事儿。
磨蹭了半个多小时,出来,坐在二楼客厅的沙发里和墨芷舞闲聊。
两人都有些尴尬,我知道,经过昨晚,彼此之间已经种下暧昧的种子,要说不尴尬才怪呢。
墨芷舞走向酒柜,问我喝点什么。
“随便吧,要不,黑方?”
“家里没有这种酒。”
墨芷舞摇摇头,我却明白了,对于芷舞姐来说,黑方这类在酒吧夜总会都提不上档次的低端货,真的没资格出现在墨芷舞的酒柜里。
“鸡尾酒吧,我调的不错。”
尽管我觉得睡觉前喝鸡尾酒好像有点怪怪的,但还是说好,随你。
在酒吧干过一段时间,我知道,鸡尾酒除了素材必须保证外,调制手法也决定酒的价格。
事实上,鸡尾酒只是一种模糊的称呼,说白了就是混合酒。
如果加上xo或者陈年皇家礼炮,那和普通威士忌兑雪碧,比起来完全不一样。
而且,高档会所都会请专业调酒师坐镇,尤其那些小有名气的家伙,从他们手里调制的鸡尾酒,价格绝对贵的一逼,比起我这种二半吊子来说,真是不可同日耳语。
这一刻,听到墨芷舞要亲手为我调制鸡尾酒,还真的有些好奇,想尝尝她能调出什么味道。
毕竟,我江潮也算是在酒吧干过一两年的主儿,不是土鳖,见过世面的。
墨芷舞从酒柜里一样一样拿出很多瓶瓶罐罐,问我,“朗姆酒?”
“可以。”
“蛋清和牛奶呢?”
“都不要,喝不惯那个。”
“好,那就龙舌兰日出吧。”
我一听,好家伙,芷舞姐这是挑战不可能啊!
龙舌兰日出,外文名字是tequsune,属于混合了多种新鲜果汁的烈酒,果香味十足。
龙舌兰酒本身就是激情的象征,喝到嘴里顺着嗓子眼火辣激烈,后劲儿很大,饮后使人回味无穷。
常见配料包括龙舌兰酒、橙汁、柠檬汁、必得利石榴汁等。
不过,像墨芷舞这样加上朗姆酒一种调味酒的情况,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想想也无所谓,鸡尾酒本就属于肆意发挥的酒类,在西方酒文化中差不多就是任性的代名词。
有点我愿故我在,我想随我调的意思。
我甚至见过,有个在南京地区牛逼到家的调酒师,将龙舌兰日出和风林火山按照一定比例混合,配出四层界限的一种我闻所未闻的鸡尾酒。
四层线,在我们这些干过酒吧侍应生的人眼中,就是极品,属于超能力。
墨芷舞背朝我,姣好的身材在淡蓝色的灯光下,被涂上一层模模糊糊的光晕。
她今天将头发绾起,梳了一个古代宫装女子的头型,原本的大波浪发式也不再披散肩头,露出如天鹅一般洁白的脖颈。
墨芷舞的身材很高,成shú_nǚ性的风韵在她每一次举手投足间展现出来,似乎向我宣告:江潮,我墨芷舞绝对是人世间的极品,是掉落凡尘的神女,你拒绝我,错过我,那是你江潮没福气,你会因此而后悔一辈子的。
尤其她穿着一件淡黄薄纱裙,里面的风景若隐若现,似乎比昨晚在我面赤身果体还要更有魅惑力。
由于裙子从胯部开始向下收束,呈现出锥子状态,因此,墨芷舞那两瓣水蜜桃的弧度便更加夸张起来,简直了,绝对称得上惊人!
尽管我昨晚已经看光对方身体,但这一刻,喉头突然便发干,甚至连吞咽唾沫也变得异常困难。
我知道,姐的,我受不了了,今晚可能会控制不住。
弯下腰,墨芷舞向后挺着,开始精心调制鸡尾酒。
我…直接低下头,如同垂眉老僧,强迫自己入定。
几分钟后,墨芷舞转过身体,喊我,“小潮,你看我调的酒怎么样?”
被对方喊,我不好意思装作漠不关心,抬头看对方。
见芷舞姐正笑吟吟慢慢向我走来,瘦长梨形高脚酒杯里,两杯鸡尾酒几乎快要和杯口齐平。
她的手腕巧妙晃动,并不是酒吧调酒师常用的手法,甚至动作很轻微,没有丝毫夸张之处,就像她这个人一样,雍容、雅致。
神女,怎么可能像悍妇那般做派呢?
“来,你看看我的酒,尝尝芷舞姐的手艺。”
当墨芷舞将两杯酒放在茶几上,过了七八分钟后,我注意到竟然分层了!
真了不起。
尽管只有两层,红色和浅蓝色被一道线分开,但我还是有些吃惊。
我在酒吧干了两年,直到离开,我还是没有学会调制鸡尾酒的时候随意分层。
偶尔成功的几次,还是因为果汁和酒的比重不一样,差不多算是自然分层的。
作为半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