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先说。”
作为男人,尤其和简约相恋四年的男朋友,我深知简约的脾气。
而且,那么多年在一起,我一直宠着她让着她,每到这样僵持不下的时候,首先妥协的肯定是我江潮。
“约儿,我来北京之前,约了一个医生。”
这句话出口,简约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
我低下头不敢和她对视,嘴里却继续道,“一个肾病方面的专家…约儿,对不起,我看了你和燕然姐的聊天记录,我知道这些日子你一直,一直在找医生,甚至让燕姐帮忙联系这方面的专家,是不是?”
我抬起头,鼓足勇气看向简约。
她嘴唇哆嗦着,好半天,轻轻点了点头。
“约儿,你,你这是何苦?你干嘛瞒着我!”
我自以为猜到简约离开的真相,使劲儿摇头,带着怒意道,“你是不是身体不好?肾脏,肾…有问题吗?约儿,我告诉你,越是这样我越不可能弃你于不顾的,不管我们是不是能够结婚,能够永远在一起,但我肯定会和你一起面对苦难!”
我索性拉着简约坐下,靠在沙发上,将她的头拢过来,倚着我的肩膀。
“约儿,傻丫头,有什么大不了的啊,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有病咱治病,你这是干嘛啊,噢,你觉得自己长大了,能耐了,不需要我了,是吗?一个人扛着…有意思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更让我担心,更让我胡思乱想。”
简约没说话,却再次开始掉眼泪。
我心疼的不行,拿起茶几上的面巾纸为她擦拭泪水。
“好了好了,我不说你还不成吗?唉,真是的,休息一下,我看看李主任有没有时间,还能不能给咱们加个预约号…本来我来之前和他联系过的,其实…”
我说的是实话。
尽管这次来北京属于突发事件,但,找简约的念头,早就存在于我的心里。
而且,去年十一月,当简约突然离开我,而且我伤心郁闷之下去了燕然酒吧,并且看到她们之间的聊天记录,知道简约正托燕姐联系什么人,很可能是肾病方面的专家时,我就再也不能安心,总想找机会和简约见一下,当面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甚至,我还联系并且询问过北京几家大医院的肾病专科主任,包括这个李主任。
有时候我一个人,会回忆和简约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反复思量后,确定没有察觉到她的身体有任何问题。
原以为简约来北京,和那个狗屁女.同心理实验有关系,但后来细想,有一次我给简约打电话,旁边的刘道脱口而出说什么有困难他会帮忙,身体不好一起面对这些话,其实并不是说简约当时感冒了,而是刘道很可能多少了解一些实情的…
太…唉,瞒得我太苦了啊!
这一刻,我又想起雨茗。
雨茗的身体也不好,甚至病情被梁神医列为疑难杂症,他、周先生、上官老太几个老中医全都束手无策,最坏的可能还会危及生命。
但相比简约,雨茗却是幸福的。
至少有我这个男朋友陪着,而且我已经制定好计划,只要南京那边的事情处理得七七八八,局面稳定,我就会陪着雨茗走遍天涯海角寻访名医,说什么也要在梁神医指定
的黄金年龄治好茗姐的病…
可简约呢,一个人在北京,不敢告诉我也不敢告诉家里人,以至于偶尔和简约父母打电话,他们还要问我简约好不好,身体怎么样…
一个女孩子,该是怎样的坚强才能独自默默承受这一切呢?
我忽然有些担心了…
莫非,简约一直在隐瞒病情的严重程度,她的身体其实已经…
我不敢想,不能想象!
转过脸,我的声音开始颤抖,“约儿,你,你实话告诉我,你的肾…麻痹的,肾到底怎么回事!”
情急的时候我会爆粗口,并不是责骂谁。
这是我的臭习惯,简约是知道的。
只是,当我正担心简约会说出某个我完全无法接受的消息时,她却摇摇头说,“潮潮,你说的没错,我是一直在找肾病专家和其他方面的医学专家,我…唉,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但有一点你不用担心,我的肾现在没问题,至少不会影响身体健康。”
天可怜见!
我直接瘫软了,浑身紧紧绷着的肌肉彻底放松下来。
特么的,我差点没被吓死。
“哎呀,草…呼~~~”
我手忙脚乱将掉在膝盖上的长长烟灰弹掉,又将差点呛到嗓子眼的最后一口烟喷出,带着责怪问,“约儿,你真是…你这是,你搞什么搞,弄得哪一出啊?真的没毛病吗?没毛病你干嘛跑到北京,一个人租着这么一个破房子,还让我天天为你担心…”
“潮潮,你别说了,别说!”
简约猛地捂住脸,毫无征兆突然放声痛哭起来。
我吓坏了,不知道她又是怎么了。
“约儿,约儿,你…哎,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怎么突然就…约儿,你别吓唬我好不好!”
“潮潮,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简约哭着,拼命摇头,又将我的手从自己肩膀上甩掉。
然后蜷缩进沙发角落,哭得完全抑制不住。
我慌了手脚,意识到,简约还有非常重要的话没有告诉我!
那么,她骗我或者瞒着我什么呢?
简约的肾真的没问题吗?她拼命想要掩饰,而且不断和我说对不起的,究竟因为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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