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奉一刀斩破那人法宝却犹自不罢休,策马狂追逃跑的东都鬼王和南冥鬼王,而那法宝虽然没能竟全功,但是却也阻了一阻杨奉的脚步,所以东都鬼王和南冥鬼王也趁机逃走了,可是杀得兴起的杨奉调转马头,手持那柄长刀,对着东都鬼王和南冥鬼王手下又是一通砍杀,自杀得那些鬼卒个个心神俱散,肝胆破裂,跪在地上求饶,但是杨奉怎会就此罢休,就算那些人投降,也是被斩掉了头颅,在原地堆起了一座京观。
而此时那些西陵的鬼王们才带着自己的军队姗姗来迟,他们看着坐在马背上大口饮着血酒的杨奉和地面上一座座京观心中不由地泛起一股寒意,阴山之后虽然杀伐不断,但是像杨奉这样冷酷嗜杀的存在却是少之又少,无论是那些正在哭喊着被斩下头颅的降卒,还是那座座京观上还带着惊恐和怨恨的头颅都表明了这一战杨奉根本没准备留下活口,不过看着杨奉随手插在地上的长刀和他赤红的眼珠,西陵四大鬼王终究是没能说出什么劝阻的话来。
东都鬼王和南冥鬼王摆脱了杨奉的追杀后,东都鬼王将重伤的南冥鬼王放到地上,此刻南冥鬼王身前那道伤口已然好了三四分,虽然依旧是一道极为恐怖的伤口,但是却依然不是前后通透的状态了,南冥鬼王撑着自己重伤的身体,对东都鬼王郑重其事的行了一礼,道:“道兄救命大恩,我云汐没齿难忘,日后但有差遣,我云汐定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东都鬼王上前一步扶住南冥鬼王,道:“道友不必如此,我墨尘就是不能见到杨奉这阴险小人残害同道,他明面上邀请我们前来瓜分北原,实际里却暗中对我们下手,不知云汐道友可曾被一些黑袍人袭扰?”
云汐闻言愕然,道:“难道墨尘道友也被那些黑袍人盯上了?”
墨尘闻言道:“正是,那些黑袍人行进之间井然有序,来去如风,每次都只是将我的下属从打坐中惊醒后就撤退,尔等我的下属们再次进行打坐时再来骚扰,使得我的下属已经好几日没有进行过打坐了,他们的修行不得寸进不说,有的已经有了功力倒退的趋势,而我无意间抓住了其中一人,从他的身上搜出了找到了杨奉军队的暗记这才恍然大悟识破杨奉的计谋。”
云汐闻言点头道:“的确如此,我已开始还以为那些黑袍人是北原鬼王们派来的,直到后来我与道友一般抓到一名黑袍人,虽然那名黑袍人悍不畏死直接自爆,但是我还是从他残留的躯体上找到了杨凤军队的暗记,而且今日我与杨奉交战他手下的军士个个强悍无比,令行禁止,与那些黑袍人等若同一支军队,所以我坚信定然是杨奉派人袭扰我们。”
墨尘闻言点头道:“不错,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北原鬼王们对我下手,可是今日见了杨奉手下军卒才发现,阴山里除了杨奉手下的军卒,没有任何一个鬼王有如此强悍的下属,所以此事定是杨奉所为!”
云汐闻言,仇恨的盯着西林的方向,对墨尘道:“杨峰实力强悍如斯,先前我们都丝毫没有得到过消息,可见杨奉隐忍功力之深,其图谋之大,而如今他却丝毫不加掩饰的展现他的实力可见他已经认为时机成熟了,所以我怀疑杨风早已一统西陵,而且说不定北原也早在他的掌控之中,而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诱使我们两地的鬼王出兵,让我们自己放弃地利优势,踏入他的圈套,不过好在你我逃了出来,只是那些军队都是其他鬼王抽调的一部分精锐组成,眼下你我这般回去定然会受到其他鬼王的责难和嘲笑,这可如何是好?”
墨尘闻言,道:“道友不必如此,如今你我却是有功无过,其一,我们知道了杨奉的真实实力,其二,我们戳穿了杨奉的虚伪面具,知道了他的狼子野心,而这其三吗,那就是我们这是替他们受过,他们则能责怪我们,相反他们应该感激我们,我们为了他们险些丧命,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养好伤势回去,这次我们回去一定要将杨奉的狼子野心大白于天下,让东都和南冥的鬼王们共同起兵讨伐他。而且说不定你我还能从中得到些好处呢。”
云汐闻言愕然道:“道友此话怎讲?”
墨尘诡异一笑道:“杨奉的野心如此之大,整个阴山的鬼王都不会容得下他,所以一旦你我回去,这阴山都将掀起一阵腥风血雨,而且杨奉实力如此强悍,要想击败他没有死伤是不可能的,而杨峰的狼子野心是我们揭露的,而且为了替他们探出北原这个陷阱你我皆是身受重伤,麾下精锐更是全军覆没,你说他们还好意思把我们两个当作先锋么?而杨奉想要击败东都和南冥这么多鬼王也得大出血才是,而这一战之后你我的机会就来了。”
云汐闻言眼睛一亮,接口道:“也就是说无论杨奉与东都和南冥之间的战争最后是谁赢,这阴山的势力都会发生大洗牌,而我们两个‘身受重伤’一时间无法参与讨伐杨奉的战斗,所以其他鬼王就得不自己率军上阵,而等到尘埃落定他们都沦为伤疲之军的时候,我们就可以一举扫平他们,拿下阴山霸权!”
墨尘闻言点头道:“正是如此,我死里逃生才将道友救下而且将如此计划告知于你,只是云汐道友就没有丝毫表示吗?”
云汐闻言,心中顿时明了,这墨尘救下他果然是不安好心,一来是让他作为证人,来证明杨奉的强大和野心;二来是,他怕自己实力不足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