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瞧你说的。秦越，咱俩关系谁跟谁啊。我也就是年龄比你大一些，不然照我年轻时候的脾气，咱们就是一块喝酒吃肉的兄弟，我哪能出卖你。”
被秦越那暗示意味再明显不过的眼神扫了一下，老李头自然心领神会。论油滑，他跟秦越可是不遑多让，不由地一本正经地否认秦越的怀疑，不过随着车子缓缓转过弯，老李头还是微微吧唧了一下嘴巴：“秦越啊，这个小丽我也是知道的，就是活泼了一些，她这丫头就是那样，你们小年轻有共同语言也没什么。不过……有个事情我也一直奇怪，能不能问一下啊？”
啧啧。
秦越眉头微微一皱，不过也没有回头，看了一眼四下。
这还是他第二次回这里，除了门牌号，这种商品房外型样子都差不多，不认准了搞不好进错家门。
“李老，您有话就说吧，待会儿上楼可就别这样了。”
唔。
老李头撇撇嘴，又被秦越点了一下。
不过揉了揉下巴，微微一笑。
这里又不是医院，也就他跟秦越两个人，大家都是男人，而且大家的关系还不错，有的话也不是不能说。有时候有些稍微过线的玩笑，还可以拉近一些关系。
现在秦越是医院的红人，以后前途大大的，跟秦越拉近关系对他老李头有好处。别说他老李头现在实际上已经退休，在医院只是返聘，不会有职业前景，但是他老李头也只是个普通人。是普通人就会生病，会生病就要跟医院打交道，他们这帮人老了，以后到医院看病即便有医院元老的身份会得到一些方便，但是医院里面若是有一个年轻一些的晚辈罩着，那是绝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终于微微思忖了一下，拿捏着颇有分寸的语气，悄声道：“秦越你也别怪我多嘴哈，其实就是随口一问，而且我也只是听到一些说法。这个……您跟妇产科的岑主任是不是关系很好哇？”
“咳咳……”
老李头话音刚落，秦越就是一阵咳嗽，就跟喉咙眼钻进了一百只苍蝇似的。若不是现在身体没有内伤，那一口老血就要喷薄而出了。
秦越重重平定了一下，这才快速停下车子，扭过头瞪了老李头一眼：“我去，李老您老人家一把年纪不要这么八卦好不好。岑主任的绰号您老还不知道么？我难道活腻了要跟她……”
“咦，等等！您老在哪儿听说的，那个狗日的在医院里面给我瞎传，告诉我我要弄死他。”
“呃……你看你，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咋还这么激动了。我也就是听说最近你跟岑主任打交道多，另外加上了自己的一点观察而已……”
噗……
终于，秦越忍不住了，一口老血在空气中无形喷薄，空气中顿时密布着一种怨念的血腥味道。老李头原本讪笑的脸上都不由得僵住，仿佛受到了某种威胁，微微哆嗦了一些。
“观察……”
秦越眉峰一股杀气：“李老，我看着这话就是您老给我散播出去的吧？还观察，你这不叫观察，你那叫脑补！您老可别仗着年纪大，我就不敢打你！”
秦越一句恶狠狠的话，李老头不由地撇撇嘴。
秦越这么没大没小地和他说话也不是第一次了，他还不至于真的认为秦越会真的打他，不过这话说出来，老李头也不是不懂事儿地，连忙嘿然一笑，打了个哈哈。
“嗨，你咋还当真的，我这不是私下跟你说的嘛。咱们中医科现在全靠你撑着，我巴望你好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扯你后腿。你放心，以后我帮你严密关注，要是那个不长眼的敢乱说，我抽他。”
“呸，你自己都快保不住自己了，还是先好好养病吧。”
秦越没好气地瞪了老李头一眼，这老小子，就这鸟样，他秦越在中医科混了这几个月要是还不清楚他，那就是瞎了。
不过，现在也确实奈何不了这老头子。总不至于，真的打他吧。
“算了，你跟你说这些。我跟岑主任只是正常的同事关系。”
“那么……秦越你刚来医院的那段日子怎么一直跑妇产科啊，当时我还以为岑主任欺负你新来的呢！咱们科室的那几个小伙子还有小丫头们，在你来之前也一直被妇产科拉过去帮忙，不过你来了之后基本上就都是你了。而且见天儿地就看你去加夜班，一开始我也没感觉啊，不过现在看到你都这样了。妥妥的有背景啊，哎，这一点你就不要谦虚了，最近在海陵市就属你风头最劲，你否认也否认不了。当然你不承认，我也知道，不会追问。”
老李头一脸委屈，略显哀怨地装可怜解释着：“就你这火箭般升职的势头，完全没必要受岑菲欺负啊，而且……”
“好了，您老啊就歇着吧，有的没的别瞎几把猜了，你跟我上楼吧。我女人就在家里等着呢！”
“啊？”
秦越话音刚落，老李头就陡然停顿，甚至下意识地用手掌托了托下巴，防止下巴掉下来。
“啥，啥意思？秦越你都结婚了？”
“没。”秦越说着已经将车子熄火停好，“女朋友不行么？所以，我叫你低调一些，不要乱说。我可是有正经女朋友的人，你这样要是传大了，就等于是往我身上泼脏水，要搞我啊。李老您也是老资格的了，咱们单位的特殊性，要是传出这些，你知道后果的吧？”
“呃……”
老李头一脸懵比，陡然反应了过来，点头跟个拨浪鼓似的：“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