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史进了卧室,接着灯也关上了,房间里突然悄无声息,无声中似乎有暗潮涌动,我心里不由得一阵羡慕嫉妒恨,
尼玛我跟程月睡了这么久,程月到现在还是深吻就倒,两个人在一点进步都没有,老史这家伙,刚碰到苏清,上来就吃到现成的了,
就在我嫉妒的心里滴血的时候,老史卧室传来一声响亮的巴掌声,接着灯也亮了门也开了,老史噔噔蹬从房间里退了出来,
老天你是公平的,
我看着老史腿上的脚印,笑着对老史说道:“我的哥,怎么回事,顶硬上又失败了,”
老史捂着脸不说话,过来想踢我被我躲开了,
苏清在房间里骂道:“史利友,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太让我失望了,”
老史没敢吭声,我连忙替老史辩解:“苏清,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哪有喜欢一个人,光喜欢灵魂不喜欢ròu_tǐ的,我老史哥这么做也是发乎于情,就是操之过急了一点,你不能因为这一点,就否定他对你的一片苦心,”
苏清知道我在院子里,本来就有点不好意思,我这么一说,她不吭声了,
老史走过来拍拍我肩膀,又对我用力的点点头,小声说道:“好兄弟,”
我按住心里的幸灾乐祸,连忙跟老史客气一句:“应该做的,应该做的,”
老史放开了捂脸的手,上面一个红红的巴掌印,我心说苏清这一下力气不小啊,
“老史,苏清身上的蛊,你给她解掉没有,”我突然想起这事,问老史道,
老史摇摇头说道:“可能是讲歪理看错了,那杯水里并没有蛊,苏清从紫桓县到了金陵之后,身体一直没有任何异常啊,”
我感觉讲歪理不见得看错,就说:“海金钱告诉你无色无味溶于水,只有豆丹蛊吗,我感觉没有这么简单,海金钱毕竟炼的是自己,他对苗疆的蛊术,不可能了如指掌,无色无味溶于水的蛊肯定不止豆丹蛊,说不定那杯水里的蛊,是一种潜伏期很长,或者需要外力引发的蛊,”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很担心了,我进去给她检查一下去,”老史说完就要再次进卧室,
老史这个傻瓜,
我连忙一把拉住他,说道:“算了吧,你只要进去,一定会被再抽一耳光,苏清可不会相信你是给她检查身上的蛊毒,一定认为你是贼心不死,想接着占她的便宜,”
老史想想也是这个理,就不进去了,拉过一个板凳坐下,一个人抽着闷烟,
我也打了水,在没了房顶的大殿里简单洗了一个澡,然后跟老史招呼一声,进了卧室坐在了床边,
看到程月抱着大虎睡得正香,一阵困意袭来,我感觉浑身疲乏,骑马坐轿不如睡觉,脱下外套就想睡觉,
门一下被打开了,苏清走了进来,指着我说道:“你去小房间睡,”
苏清的语气,这里就像她家一样,我没有动,说道:“凭什么,”
苏清理直气壮的说:“就凭利友没地方睡,你跟程月睡这个房间,我睡那个房间,利友睡哪里,你忍心让你兄弟在院子里坐着,”
我看看苏清,说道:“我能跟程月在一起睡,你干嘛不能跟老史一起睡,”
“因为程月就算睡着,你也不能碰她,而我要是睡着,就要落入史利友的魔掌了,”
苏清的语气还是理直气壮,接着又说道:“大愤,我给留的小纸条,你看到了吧,”
苏清现在还拿这个来蒙我,我笑了,说道:“哼哼,程月身上的毛病,我早就知道了,用得着你提醒我,”
苏清笑着看看我,说道:“你找到她身上的毛病,说来听听,”
苏清是现代女性,这个话题跟她讨论一下也无妨,我就实话实说了:“去年腊月底我把程月带回家的,现在都快阴历三月了,按道理程月这个年龄,早就该让我帮她买卫生巾了,可是现在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就说明,程月虽然有成年女子的容貌和心态,但是身体实际上还只是一个发育未成熟的女童,”
我这么一说,苏清笑着点点头,认可了我的说法,说道:“我还以为你这个糙老爷们,根本想不到这一点呢,”
“苏清,你是怎么知道程月能吃龙骨笋还有齐天菌的,你又是怎么知道程月能喝武夷岩茶的,还有,你是怎么知道程月身体上的秘密的,”
苏清面对我一连串的疑问,摆摆手说道:“大愤,你滚去那个小卧室跟利友挤一挤,这个问题等我睡醒了再回答你,”
苏清说完还来拉我,哼,真以为我一点长进没有啊,我提起真气使了一个千斤坠,她拉了两下我动都没动,苏清咦了一声,
苏清又加了一把劲,还是没拉动我,
我稳坐钓鱼台,说道:“你只要告诉我,我立刻去跟老史挤挤,你要是敢不说,我现在就把你打晕,扔到老史床上,然后给老史灌下一瓶鹿血,”
“你敢,”苏清脸红脖子粗的说道,
我从箱子里拿出老史那小瓶鹿血,拧开盖子让苏清闻闻,趁着苏清没反应过来,我把瓶子盖上收好,然后冷冷的看着苏清,
假如苏清敢不回答我,我就敢真的打晕她扔到老史床上,然后让老史给她来一阵狂风暴雨的抽打,
我乐得我兄弟心想事成,
苏清从我的眼神里看出来我不是开玩笑,语气软了很多,说道:“大愤,这都是一个高人告诉我的,不过那个高人不让我说出名字,”
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