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人回过神来,却是不见了司马凉的踪影,此时,后边的红绫飞军也是跟了上来,只听红衣人厉喝道:“分头追,一定要给我活捉他!”
司马凉甩出金色长枪之后,一路狂奔,没过多久,他却是一直没有听到后面再传来红衣人追击时的“砰砰”声,他当然不会以为自己刚才那一招超水平发挥的“龙息”能起到什么作用,心中略微疑惑,诧异得回头看了看,却是没有见到一个人,不禁一愕,但却是不再深究,抬腿就朝一个方向奔去。
跑了片刻,就见前方出现了一块大石头,司马凉心下一喜,赶忙朝着那块石头跑去。待跑到石头跟前,他慢慢蹲下了身,摸索了片刻,突得抽出了一物,却是一块破布,只见这块破布,与地上的泥土颜色竟是一般无二,如不细看,却是难以发觉。司马凉看着破布底下遮着的一个大洞,不禁兴奋起来。这个洞藏在了这块巨石的下方,巨石则是靠在了一个小土丘之上,这里也是司马凉与司马决小时候的“秘密基地”,是他们无意间跑出城玩耍的时候发现的,原来似乎是某种动物的洞穴,可能是因为离城比较近,洞穴里的动物不知是被捕杀了还是自己离开了,总之,这个洞后来就成为司马凉和司马决的小安乐窝,但自从两人长大之后,这里就已经被他们遗忘了,没想到此时,却是派上了大用场。
司马凉蹲下声,努力的朝里面钻进去,洞口其实不大,他们小时候身材矮小,当然容易进去,可是现在司马凉长得异常魁梧,要想进去,却是费劲无比。恰在司马凉欲进难进之时,远处却已经传来了“呼呼呼”得衣甲破风之声,司马凉不禁心中大急,此刻他整个上半身还在洞外,被自己的宽阔得肩膀牢牢得卡住,进去不得,却又不敢将自己的双臂抬起来,生怕被飞军看到,司马凉猛一咬牙,将自己的膝盖顶着洞壁,两手臂收紧在了身前,用尽全身的力气,死命的往洞里塞去。司马凉拼尽全力,双目通红,牙齿也快咬出血来,只听轻微的咔咔两声,司马凉的两手臂应声脱臼,但整个身体也顺势划了进去,司马凉再次咬牙,卡塔一声,将一只脱臼的手臂接回,然后抬手将破布小心翼翼的盖上,边角也悄悄得用泥土压了下去。
此刻,司马凉整个身体全都蜷缩了起来,空间就那么大,只允许他蜷缩着身子,头顶已经可以清晰的听到红绫飞军的脚步之声,司马凉慢慢得调整自己的呼吸,此时,他仍有一条手臂处于脱臼状态,可是他不敢接上,因为他怕那一点点轻微的响声就将自己暴露,司马凉忍着疼痛,面色却是一片安详,似入定了一般,这样的疼痛,比起之前的撕心裂肺,简直可以说是犹如蚊咬。
“司马凉,你妹妹的身体,可是真嫩啊,滋味简直是妙不可言!”头顶上方,突然传来了红衣人低沉沙哑的声音,然后慢慢传播开去,所有红绫飞军也跟着重复这一句话,原来红衣人全速追了许久,却都未曾见到司马凉,知道司马凉必定是藏了起来,因此,他就想用话,将司马凉给激出来,此时,他不禁是暗恨自己的剑气,如果能给司马凉留下一些记号,那不就轻松容易了许多,然而自己的剑气,却是连一点血迹都不会让人留下,而他所修的特殊功法,那种特殊的感知能力,也只能是对女性有效,而且还是要不一般的女性,这也是他之前能发现司马冰的原因,可司马凉却是个男人,他的感知也立刻失去了效用。
司马凉听到他们的无耻喊话,却依旧是一动不动,呼吸平缓,仿若未觉。“司马凉,你弟弟司马决死得好惨啊,主上要拿去喂狗呢!”头顶继续传来了飞军们戏谑的声音,良久,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动静。红衣人却也不想想,司马凉是亲眼看着两人惨遭羞辱,仍然可以克制住自己的人,如此“狠辣”,怎可能被他的两句话语,就给激出来呢。
“嗖”得一声,红衣人跳到了那块巨石之上,左顾右盼,四处眺望,却是浑然不注意自己的脚下。直到许久,一个飞军跑上前来,禀报道:“主上,都没有发现。”
“他母亲的,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了,找不到司马凉,去找他老子司马集出气!全都走,跟我去追司马集!”红衣人一边大吼,一边带着众飞军,极速远去。
司马凉依旧一动不动,似乎是睡着了一般,良久,“呼呼呼”,几声破空声之后,巨石周围又是出现了数人,却正是红衣人以及红绫飞军中的数名好手,原来,他们竟是去而复返,仍旧在四周搜索。又是找了许久,红衣人神色阴沉,犹如寒冰,一言不发,又极速远去。
司马凉微微睁开了眼睛,此时他的眼神,却是锐利无比,不像是老虎,更像是鹰隼,或者说,是一只老虎,添上了鹰隼的翅膀!司马凉手臂微微一动,卡塔一声,将脱臼部位接回,然后又闭上了双目,依旧一动不动了,直到外边日起日落,两天后,他才慢慢爬出了洞穴。
话说红衣人,两次没有抓到司马凉,心中郁闷,一言不发得带着手下飞军,朝这天门关的方向行去。以红衣人的脚程,没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