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叫他一声陛下。”
慕昭明一身墨蓝色的官袍,披着同色的貂裘,围着整张墨狐皮的围脖,坐在薄情身边,漫不经心的开口。
薄情不以为然,箫谨天有张扬、狂傲的资本,她也同样有这样次本,东圣帝国成立,接下就应该是他们东盟最辉煌的时代。
东盟的愿望,就是以最快的速度,一统东圣帝国的黑白道,让东圣帝国更加迅速运转起来,他们的目标,已经无限的扩大。
突然,数方水帘如布匹般,向两边折起,一艘艘华丽的大船从空出的地方驶出,缓缓的朝岸边驶来。
推动着浮在水面上的花瓣,处处都是新帝登基的喜悦气氛,而不得不承认,这一层一层的花瓣与水浪,看起十分的悦目。
薄情淡淡的道:“看来今天要嘉奖的人还真不少啊!”
箫谨天此番登基,朝堂已经大换血,一些长期在外的臣子会被召回朝堂,原来旧臣已经鲜少见。
看着眼前的人头晃动,不得不感叹,这些年箫谨天网络的人才还真不少,天南地北应有尽有,只是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找自己麻烦。
慕昭明双臂从后面抱着薄情,贴着她的耳边道:“当然,这其中也有你的一分功劳。”
忽然,似是想起了什么,轻轻含着薄情的耳坠道:“上次你提的事情,准备得怎么样,若是准备不好,今天不防亮出来给大家看看,刚好云天大陆上,最强的势力也在场,再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说完,轻轻一咬。
薄情吸了一口冷气,不是因为痛,而是那一瞬间的接触,似是电流穿过她的身体,让她不由的自主的发出一声轻轻的嘤咛。
正是这一声嘤咛触动慕昭明的底线,一连串的吻,如雨点般,深的,浅的,重的、轻的……落她的红唇上面,慕昭明是恨不得把她折骨吞入腹中。
“主子,少夫人,船要开了!”
帛儿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缠绵,慕昭明和依依不舍的放开薄情,两人的唇角边连着一条暧昧的银丝。
薄情捂着胸口,用力的喘着气,若不是帛儿出声,她差点气绝身亡,慕昭明这个在混蛋,总有一天她会被他这样给虐死的。
疯子,流氓,混蛋,下流……
慕昭明伸手好心拍拍她的背,低沉好听的声音带着几分得意的道:“妞妞,晚上回家后,我们再继续慢慢的,细细的研究一番,接吻时,应该如何换气,不然……”
“你给滚!”
不等他说完,薄情面上一阵羞红,羞恼的喝一声,听到慕昭明说风凉,心里不由的憋出一团火。
混帐的东西,他哪里是在吻她,明明是在在她的命,招呼也不打一声,突然就吻下来,她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呵呵……看到薄情又羞又恼的样子,慕昭明发出一串低沉愉悦的笑声,趁她没有暴怒之前,飞快的走出马车外面。
刚想跳下马车,忽然回头道:“肿了,记得戴上面纱,遮遮羞。”
“你给我滚远点。”
薄情一个靠垫砸出去,慕昭明已经跳下车,回身接着靠垫,继续笑道:“记得围好围脖,你颈项上面的红印子也不少,小心让人看到,若让人看到,就说是……”
呼的一声,第二个靠垫已经飞出。
慕昭明伸手接下后,唇角微微勾起,抛给旁边的帛儿,带着慕灭、慕绝朝大船走,留下帛儿和曼华两人,不由的面面相觑。
两人不由撇撇嘴,也只有主子能把少夫人气成这样。
车内,薄情拿出镜子照了一下自己,嘴唇都肿得又要破掉,脖子上也全是吻印,还有一个牙印。
这些是慕昭明昨天晚上留下的罪证,皱皱眉头,裹紧了整个白狐皮的围脖,取出一方面纱戴在面上,才走下马车。
薄情带着帛儿与曼华走到船边时,站在船边迎客的太监是个机灵,一早就打探清楚没到的人是谁,马上弯腰恭恭敬敬的道:“丞相夫人,您可来,我们可就等您,快上去吧。”
“有劳公公了。”
薄情给了帛儿一个眼神。
帛儿把一锭银子塞到那名公公的手中,含笑道:“天寒地冻,公公拿去打些热酒喝,驱驱气。”
那公公暗掂一下银子的重量,白白的小脸的马上笑开了花,一个劲儿的奉承,亲自引薄情到船舱内。
船舱内,全是陌生的面孔,估计是她来晚了,以前相熟一些的夫人,已经坐上另一只船先行离开,笑道:“公公请便,本夫人就不到里面坐了,在甲板上面站着,看看这风景也不错。”
“丞相夫人雅兴,奴才先告退。”
“什么东西,竟敢让一船的人等她,太过份了。”
那名公公刚走开,薄情站在甲板上看风景,就听身后一把不满的声音响起。
帛儿正想,薄情微微的摇摇头:“是我们迟到了,不对在先,别人发两句牢骚,不必放在心上。”帛儿才止住到口的话。
岂知那说话的人,并不肯就此罢休,刻薄的声音再次听见起,而且近距离响起:“喂,我说的是你,你是聋子没有听到本小姐说话吗。”一阵脚步声响起,人已经出现在薄情身后。
薄情缓缓的回过头扫一眼,只见一名披着杨妃色斗篷的女子站在身边,不知道是哪一位朝臣的小姐,生得倒颇有姿色。
白皙的皮肤,涂着朱丹的樱唇,水汪汪的眼睛,长发挽着飞仙髻,高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