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月姑姑冷冷的道:“星华公主,请注意你的态度、言语,太后的决定岂是你能质疑的,没的失了公主的身份。”
梵星华心中一冷,惊觉自己失态,马上恭恭敬敬的道:“是,星华失态,谢冰月姑姑提醒。”冰月闻言,转身往宫殿内走。
其他人闻言,心里虽然有些不痛快,但也没人敢像梵星月那样大呼小叫,冲着大殿福身拜了一拜,便结伴离开重华宫。
重华殿前,只剩下梵星华一人杵在原地,盯着殿门,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心里冷冷的道:“薄情,你算什么东西,朝廷不再支持薄家,本公离看你还嚣张到什么时候。”
“薄情叩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愿太后千岁千福,玉体康健。”
重华殿内,薄情盈盈下跪行礼,却迟迟没有听到太后让她起来的声音,心里不由的一阵纳闷。
好半晌后,突然响一声咳嗽,才听到太后有些激动的道:“薄少主免礼,快起来,抬起头来,让哀家好好的瞧瞧。”
薄情一滞,站起身,抬起头,看一眼坐在凤椅中的,一派雍容华贵,风韵犹存,面目慈祥的孝端太后。
眼前有些岁月的容颜,恰跟梵fēng_liú那妖孽般模样重叠在一起,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不由自主扬起唇角,淡淡的一笑。
孝端太后看到,也淡淡的一笑道:“薄家的女子的相貌,果然是出挑的,当年你母亲亦是如此,到了你也不例外。”招了招手,示意薄情再上前。
薄情心里虽然有疑惑,面上却没有露出丝毫,故作不知的道:“太后,也见我母亲吗?”
这太后的态度有些奇怪,自己在她身上竟然没有感觉任何的敌意,是隐藏得太深,还是真的对自己没有敌意,薄情一时不敢确定,只是小心的应付。
毕竟这里是帝宫,梵氏一族的地盘,他们想要在这里弄死自己,是易如反常的事情,她不得不小心谨慎。
尽管华夏帝国,目前还有事情需要自己去解决,也难保冥帝不会突然对自己动杀机,或者是另一得算计,由来帝心最难测。
太后似追忆一样,淡淡的道:“哀家也是在哪一年,先帝的千秋华诞上见到她,那时候她才十岁,长得跟玉似的,随你外祖母一起入宫,后来你外祖母没了,就再也没有过她。”语气透出些淡淡的遗憾。
薄情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在他们的认知中,薄家的女子都活不过三十岁,母亲在世人眼中也早已经不在人世,自己不过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而已。
这样也好,母亲倒少了一分危险,能过些平静的日子,当即打定注意要隐瞒薄言的一切。
只听孝端太后轻叹一声:“岁月不饶人,一眨眼就是近二十多年过去,连她的女儿都这么大。”说话间,似是无限感慨,还有深深的遗憾,甚至还有一丝丝的怜悯。
薄情刚想安慰几句,忽然从后殿传出一些声音,就见一只白色的猫从后面窜出,心里微微一惊。
孝端太后抱起那只猫,像抚摸孩子一样,细细的摸着它的皮毛,声音异常冷漠的道:“好了,哀家也已经收到最好的寿礼,时辰也不早,薄少主你该去参加宴会,跪安吧。”
“是,薄情告退。”薄情恭敬的行礼道,起身退出外面。
“薄少主。”刚走出没多远,薄情就听到先前领自己入殿的宫女的声音。
停下脚步,回过头含笑道:“姑姑,是不是太后有什么吩咐?”心里有一丝说不清的东西。
宫女走上前,福了一福道:“不是,是太后担心薄少主没有人引路,找不到大宇殿,特地让奴婢前来为薄少主带路。”
右手一抬道:“薄少主,请随奴婢这边走。”
薄情在心里微微一蹙眉,面上却笑着道:“那就有劳姑姑,姑姑先请。”
这孝端太后真是奇怪,态度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不知是什么意思,真是让人难以琢磨。
宫宴所在地大宇殿,其位置算是帝宫的中心地带,亦即龙头上面,通常只有重要的宴会才会在此举行。
淡淡的一笑,看来今晚这场宴会不会简单,就算不是国宴,最起码会有什么重要人物在场。
殿门侍宴的总管太监,一看到薄情马上迎上前,问明薄情身份后,随手指一名小太监道:“你,马上领薄少主入殿,小心侍候,不得怠慢。”
“是。”
那名小太监看上去十分机灵,马上上前一步,躬身道:“薄少主,里面请!”
薄情瞟了一眼小太监,目光有些冷,这小太监是行礼,可惜却行得不太像样,态度也似是十分的随意。
当下冷哼一声,没有瞟小太监一眼,玉手一甩裙摆,带着珊瑚走入大殿,小太监一脸不乐意的跟上前。
总管太监看到这一幕,面色不由的一变,讪讪的看向随薄情一起出现的宫女冰川,待看清对方的表情时,一颗马收上悬到喉咙上。
大殿内,在众人看着站在门庭上的女子,脸上的表情先是一阵惊艳。
随之后,不知道是为什么,脸上的表情全都变得有些怪怪的,似是在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一样。
薄情似是没有看到众人的古怪表情,甚至没有看高台上的人一眼,任由小太监领自己来到大殿内,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也不吭声,
暗暗的瞟了薄情一眼,小太监指着眼前的位置道:“薄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