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苍穹帝朝,慕容通天把朝中重臣,全部宣召到苍穹殿,与众人就此事进行一番商议。
高台帝座中,慕容通天神情一既往的沉静,让人看不出他此时在想什么,手指却一下一下的叩着扶手。
大殿内众人,正在努力通天那一下一下的声音,在努力猜测着帝王的心思,他或许在想大臻帝朝突然在此时,试行战船是什么意思。
慕容晟和无极太子在此时,选择了沉默,因为他们都不清楚慕容通天口中,那最后的底牌究竟是什么东西。
虽然他们都各自有探子在大臻帝朝,也听闻了大臻水域中出现水兽一事,可是水兽就是底牌吗?不见得。
而且,目前尚无一人见过那水兽的真面目,所以是不是水兽,还不敢十分的肯定。
沉默了半响后,慕容通天终于开口,淡淡的道:“大臻帝朝的战船,朕也很想看看,战船究竟有多大的战斗威力……”语气中没有一丝的犹豫。
闻言,慕容晟和无极太子都陷入沉思中,似乎感到有什么不对,却一下想不起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朝会一散,慕容晟马让人请南宫信天过府。
南宫信天依然撑着那把,描画着梅花的伞,步伐淡然无波的走入慕容晟的视线范围。
收好手中的伞,露出南宫信天俊美无双的容颜,灿若朝阳,让人不愿移开视线。
扯一下嘴角淡淡的道:“你最好有合适的理由,如此着急的把我的召过王府。”目光冰冷,语气极为的冷漠。
慕容晟瞧着容颜眩目的男子,微微垂下眼眸道:“那个人终于要动用最后的底牌,不过却是为了试探大臻帝朝的战船的威力,你觉得有意思吗?”眉毛微微一挑,显然是对此事不信。
因为三朝若开战,是在云天大陆上,根本不需要战船,用最后一张底牌,试探出战船的威力又有何用。
“确实是很不值。”南宫信天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似乎已经知道,慕容晟口中的那个人,指的就是当今陛下。
“你也觉得不值?”慕容晟看着眼前的男子,脸上露出一丝惊讶。
南宫信天没有再出声,好半晌后才出声道:“或许,他动用的不一定就是那张底牌,而是为了转移某些人视线的棋子而已。”
“或许,为什么是或许,而不是肯定。”慕容晟不解的看着南宫信天。
“消息上面不是说,慕昭明和薄情也会上战船吗?”南宫信天语气有几分慵懒。
“你的意思是,那个人他有可能会用利水兽来对付慕昭明和薄情。这倒不是不可能,他们若是死了,苍穹的危机也就迎刃而解。”慕容晟说完却皱起了眉头。
如果水兽就在闸门打开的一瞬间,顺着水势,提进入到润城内的运河,出奇不意的攻击战船,或许能瞬间致二人于死地,可是慕昭明和薄情真的那么好对付吗?
忽然,冷冷的一笑道:“南宫公子,你不觉得,这想法有些异想天开吗?”
南宫信天淡淡的道:“担心这些的人,似乎不应该是王爷,而是那两个人,或者是陛下,我们只需要知道结果,又或者正如我所猜测,陛下这样做是另有目的。”
“难道是……声东击西?”慕容晟心里一动,或许那个人一直想对付的,不是大臻,而是华夏。
南宫信天的眉心处也微微一动,面上却任何变化,目光看向慕容晟,慕容晟也正好朝他看过来,两人默契的点点头,或许这才是真正的目标。
跟大臻帝朝相比,华夏帝朝在某方面确实弱于大臻,比喻人才。
大臻有慕昭明、薄情、箫谨天、白映儿、箫遥这些人在坐镇,而朝中的重臣,皆是慕昭明和箫谨天精挑细选上来的,无就疑是一个强大的组,绝不会轻易打破。
华夏帝朝却只有梵fēng_liú、梵青流,梵fēng_liú一人镇守帝都,梵青流却不知所向,若真出了什么事,其余人根本不帮上忙。
“查,让人查,华夏最近有什么举动。”南宫信天淡淡的道,似乎已经肯定,玄帝的目标就是梵fēng_liú。
听完他所言,慕容却微微一笑道:“本王觉得不用查,可以肯定那个人的目标就是梵fēng_liú,只要梵fēng_liú一死,华夏与大臻目前和平共处的局面,就会被打破。”
南宫信天面上没有任何表情,慕容晟却一脸兴奋道:“是了,就是这样。因为在华夏朝堂上,有些人一直不甘心向一个女人屈膝。”
目光熠熠生辉,得意的道:“梵fēng_liú一死,群臣必然反对,薄情想登基,怕不是易事。”
南宫信天眼中马上露出一丝讥讽,不过只是一刹那间,很快便消失,快到连慕容晟都没有丝毫的察觉他的异样。
此时,慕容晟已经百分百的肯定,慕容通天的目的是梵fēng_liú,梵fēng_liú一死,华夏夺位之战必起,到时可分不出一只手来帮大臻。
这么想来,他们只要在暗中阻止薄情登基,两大帝朝围攻苍穹的危机,就可以瞬间解除。
云天大陆依然是三足鼎立,相互牵制,想到制衡,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
想到此,慕容晟马上含笑道:“薄情和慕昭明之前,之所以处处占尽先机,不过是因为他们提前布局,如今让我们也抢一回先机,提前布局,你以为如何?”
“很好。”
南宫信天两个字,似是给了慕容晟无限的信心,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