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侍郎,案卷上明明说,许恩无论家景,才学皆逊那苏浔一筹,他怎会是一个状元人才。”丞相大人吕浩然马上反问,唇边噙着一丝笑意。
“回丞相大人,臣曾经到春城暗访,事实上这许恩无论人品、才学皆胜出苏浔许多,可谓是一个奇才。”燕书杰的话音一落,殿内一众朝臣不由的面面相觑,不解的看着他。
燕书杰却不以为然,淡淡的道:“他之所一直屈在苏浔之下,是因为苏家和许家一直即怨颇深,许家又在数年前遭遇大火,家产几乎烧尽,若非他处处表现得不如苏浔,只怕苏氏一族也容不得他活到今日。”
他的话音一落,吕浩然马上出列道:“启奏陛下,臣认同燕侍郎的说法,认为此事乃冲我朝而来,望陛下明察,我华夏帝朝的疆土不停的扩张、发展,正是需要人才的时候,请陛下派人彻查此事,以保我朝人才兴盛。”
“臣附议!”
“臣附议!”
“臣亦附议!”
“……”
吕浩然的话音一落,立马有数位大臣站出来附议。
黄伦犹豫了半天,才慢吞吞的道:“启奏陛下,臣亦附议,此案既然是燕侍郎发现的,不若就由燕侍郎负责此案。”
“臣亦附议!”
“臣亦附议!”
“……”
黄伦的话一出,数位老臣站出附议。
如此一来很容易就看出,朝中目前分成两派,一派是年龄、资历皆是较年轻的新晋官员,另一派就是年龄和资历都较高的老臣。
燕书杰在心里细细分析一番后,心里马得出这样的结论,面上却不露痕迹,从容的道:“回陛下,臣对这十几综案都做了细细调查、分析,已经得出受害人是如何被杀害,亦能证明一众凶犯全是冤枉的。然臣自认能力有限,凶手太狡猾,始终无法查出真正的凶手,还请陛下另择贤能缉拿真凶,臣甘愿为他当马前卒。”
“什么?”
闻言,满殿的人皆震惊不已。
这可是一个绝好的立功机会,燕书杰居然拒绝,脑子有问题啊。
梵fēng_liú再一次审视着殿下的男子,年纪不算很大,绝不会超过三十岁,初次朝见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反而一派胸有成竹。
吕浩然看着燕书杰也暗暗的点头,此人会是个人才。
有才却不傲,处世不惊,心思缜密,心细如尘,更重要的是,他懂得要适可而止。
凌王梵清凌含笑看一眼燕杰英,忽然出列道:“回陛下,燕书杰乃臣举荐,他有多少才能,臣一清二楚。此事确实不在他能力范围内,臣倒一个合适的人选,最适合调查此案,由她出马,必然能在短时间内查出真正的凶手。”
“哦!不知凌王指的是何人?”梵fēng_liú眼中似笑非笑。
“回陛下,皇太女惊华公主离朝多时,是时候回朝,路上顺便查一查此案,也是应该的。”梵清凌有些戏谑的道。
梵fēng_liú面上一滞,因为女儿嫁给慕昭明为后,朝中不少反对她的分子,又开始不安份,确实是时候回来收拾一番。
目光扫视众人,含笑道:“凌王说得很是,李安,代朕拟旨,召皇太女即日回朝,并查办此案,限她在到达龙城前破案,不然重罚。”
朝中众臣面上一滞,那些反对女子称帝的朝臣,面上不知是喜是忧。
此案说难不难,说易也不易,若不能让天下人信服,他们倒是机会弹劾一番。
若是惊华公主办好此事,他们若想再动摇惊华公主,就更加难。
闻言,燕书杰不禁打量了一眼梵清凌和吕浩然二人,这两个人倒是不容小觑,难怪深得梵fēng_liú信任。
当日,信使就马上出发,前往大臻帝朝。
大臻帝都,圣宫长生殿御书房中,慕昭明看着梵fēng_liú的来涵,唇边淡淡的一笑:“梵fēng_liú明明是想见女儿,偏偏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敛起唇上的笑意,回头看向一脸恭谨站在旁边的沐月,忽然淡淡的笑道:“你马上到太医院找上官落,就说华夏帝朝出了十分要紧的事情,娘娘必须尽快醒。”
该死的上官落,自己不过怀疑了一下他的话,居然就让情儿一直这样沉睡不醒。
沐月面上微微一怔,随之恭顺的退出外面。
慕昭明看着沐月的背影,唇边露出一抹的戏谑的表情,是人都会有一个死穴,上官落与不例外。
薄情觉得自己似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有一股力量带着自己一直穿行在江河中,河道时宽时窄,水流时急时缓,遇到有阻塞的地方,她还亲自动手疏通。
疏通河道,本来一件很累人的事情,可是她却觉得河道越通,她就会越充满力量。
真到一日,所有的河流都畅通无阻,她全身亦充满力量时,忽然有人轻轻推了推她:“情儿,醒醒,该起来了。”
慕昭明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耳边是熟悉的温热,把她从梦境中拉回现实。
薄情在熟悉的怀抱中,习惯性的拱了拱身体,整个人懒洋洋靠在身边的胸膛上,眼睛好半天后才慵懒的睁开一条缝,目光迷离的熟悉的面孔,盯着那深邃的眼眸,脑海中有一瞬间的空白。
慕昭明早熟悉薄情一切,此时看到她这半梦半醒的可爱模样,却有一股冲动马上从身体处暴发而。
大手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用力的吻下去,淡淡的药香马上从唇齿间传上来,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