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宇随行的一名使臣,走出人群,指着薄情道:“谁说我们承认了,那把匕首是青钢所铸,天下谁不知道青钢乃天锦大帝朝独有的金属类,这把匕首明明是天锦大帝朝所有,任什么说是……”
“住口。”
景澜皇子冷声喝断那名使臣,只是一切已经成为事实,在场的人无不冷冷地看着他们。
薄情的唇角也微微一勾,就听到天锦大帝朝的使臣讥讽地道:“姚将军真是好眼力,隔得这么远,也能看清楚皇太女殿下手上的匕首是青钢所铸,你怎么不直接说,这把匕首就是本将军所有,或者说亲眼看到本将军偷袭华夏帝王。”
“你……”
突然被人一阵抢白,那名被称为姚将军的使臣面色不由的一阵青一白,冷冷地道:“姓楚的,你别贼喊捉贼,本将军是练武之人眼力好,能看到匕首是用青钢铁所铸也不足为奇,分明是你们想插赃嫁祸,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本将出兵天锦。”
楚将军冷冷地道:“你以为本将军会怕你们,尽管……”
叮……
突然一声清脆的声音一下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原来是薄情突然用手指弹了一下匕首的刀刃,剑身马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这声音正是青钢铁独有的特点,根本不可能模仿。
薄情冰冷的目光地扫一眼对方道:“楚将军的话没有错,姚将军能一口说出这把匕首的出处,是因为你一早就知道这把匕首是青钢铁所铸。”
“臭丫头,你想以此定本将军的罪,还嫩了点。”
姚将军一脸不屑道,那一声“臭丫头”,再加上傲慢的态度,根本不把薄情这堂堂皇太女放在眼。
傲慢的态度马上激怒了华夏大帝朝的臣子们,根本不用梵fēng_liú出声,吕浩然的手一挥,一道身影突然窜到姚将军面前。
只见那人挥手就朝他的面上扇去,一连十几下的响亮耳光,看得所有人,尤其是那些同是大帝朝级别国家的使臣们全都目瞪口呆。
姚将军在战场上也赫赫有名的人物,即便是他们的帝王遇上他,看在大宇天朝上的面上,往日都能忍得忍,不能忍也是要忍,姚将军几曾受过这样的侮辱,这华夏大帝朝的人也太大胆,不由的看向景润皇子,想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薄情不以为然瞟了一眼,淡淡地道:“景润皇子,不会介意本殿替你教导姚将军,什么叫君臣有别。”
景润皇子的嘴角猛地抽了抽,冷哼一声别过脸不出声,确实是自己的人无礼在先,不管怎么,说眼前的女子也是华夏大帝朝皇族中的一员,更是一朝的皇太女,跟太子一样尊贵的人物,谁敢轻易冒犯。
皇族是天下最尊贵的一类群体,作为其中的一员,他也必须维护这个群体的尊严,不容任何人侮辱。
天下皇族本是一体,侮辱薄情一人就等于侮辱天下皇族,挑衅皇族的权威,即便是他的臣子也不行。
姚将军一下子被人扇了十几下耳光,脑子一下懵了,回过神时不由地火冒三丈,正想冲出去时,却被景润皇子硬硬拦下,只听他淡淡地道:“皇太女殿下,一码归一码,你凭什么说是我们大宇天朝意图谋害华夏帝王。”
“就凭这把柄首。”
薄情举起手中匕首,手指抚着刀刃道:“你们居住的行宫别苑,看似是你们自己挑选,其实都经过我们精心安排,算准了你们一定会挑选择我们为你们安排的别苑,所以这把匕首曾经在什么地方出现,本殿只要闻一闻,就一清二楚。”
闻言,使臣们沉吟片刻,其中一人惊讶地道:“我知道了,在我们居住的别苑内,都有意无意地种植有我们各自最喜欢的花草,我们都是被动的主动选择华夏为我们安排的别苑,所以我们无论跟那一朝有来往,只要闻一闻味道,就知道得清清楚楚。”
“催大人说得不错。”
薄情赞赏地朝对方点点头,看着匕首道:“匕首若在天锦帝朝使臣们居住的别苑内出现,自然或多或少会沾上他们别苑内花草的味道,可是上面根本没有沾上与他们有关的任何味道,所以凶手不可能是他们。不过这也只是其一,至于其二……”
目光戏谑的瞟了一眼姚将军,讥讽地道:“本殿听闻姚将军的夫人善酿酒,不过她的酒……只会酿给姚将军一人喝,而且姚将军有一个习惯,喜欢用酒擦拭兵器,只把姚将军房中的酒取来,跟匕首上残留的酒迹对比一下,应该不会有差。”
姚大军大吼一声:“你敢。”
薄情瞟一眼面色微变的姚将军,冷冷地道:“敢不敢不是姚将军说了算,不过请姚将军放心,姚将国若是清白的,不防把酒出来比一比,否则本殿就杀尽你们一行人。”锵有力声音,让在场的人神情顿时一凛,这才是真正的强者该有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