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枷没有回答的又激动的问上了杨,“那院长呢?她受到法律制裁了吗”?
杨摇了摇头,“没有,证据不足”。
“身上全是伤痕,还叫证据不足”?
“攸枷”,杨露出了疼痛的目光,“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都是法律制裁不了的,我想唯一的制裁就是她良心上的谴责,不过也是因为这件事,她辞去了院长的职务,不知道后来去了哪里,没人再见过她”。
李大概都听明白了,轻声的劝慰着,“好了,别哭了,都过去了”。
“我不哭”,攸枷擦拭着泪水,“我们唱歌”,发出颤抖的声音唱着一曲又一曲,她身边已经失去太多的朋友,攸枷只觉得内心无比的悲凉。
夜晚,攸枷早早的入睡,李看着她着实心疼,轻轻的擦拭着她的泪痕,想攸枷在梦中都一定在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