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发生了什么?告诉我好吗?我很担心”。
波文擦拭着止不住的泪水,悲伤的说着,“父亲还是要杀掉你,我已经这么成功了,他还不满足,他还是要杀掉你,攸枷,千万不要离开青木组,在宿和李回来之前,千万不要踏出青木组半步”。
“杀我的人还是爱玛吗”?
“我不知道是谁,不过我想应该是她,我真的很心痛,觉得重要的人都背叛了我,父亲,他完全就是个魔鬼,爱玛,对我母亲如此忠诚,既然还不替我保护你”。
“哥哥,我早就说过,爱玛她就是太忠诚,正因为太忠诚所以想杀掉我,我死了就可以保全你的清白”。
“她完全都不顾及我的感受还叫忠诚吗?她明明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竟然还下的了手,攸枷,我好想马上见到你”,波文泪流满面,捂上了眼帘,“不,哥哥不能见你,哥哥又怎么能在妹妹面前哭呢”。
“这有什么关系吗哥哥,只要哥哥哭出来心里舒服就行了,我也时常在哥哥面前哭啊”。
“攸枷,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时间悄无声息的滑过,细听着波文的啜泣,待他的心情平静许多,攸枷这才温柔吐露,“哥哥,我说过的,爱玛也很犹豫,她的身手有多好,哥哥你很清楚,爱玛真想杀我,那晚上我就死了,她其实也舍不得杀我的”。
“已经对你开枪了,你还为她说话,攸枷,你实在太善良了,如果不是宿帮你挡子弹,你会怎么样呢”。
“哥哥,最起码我现在还活着,还能跟你通电话”。
“是啊,妹妹,听着你的声音我好多了,继续跟我说话,不要停”。
“好啊”。
游轮又被宿的兄弟们开回了法国,此时的宿和李呆在青木组的船上,宿仔细听着波文的述说,大吐了一口气,“哥哥,你也不要这么难过,我会保护好攸枷的”。
“我知道,问题是你现在还在船上呢”。
“我一会儿就让李给杨打电话,让他们加强防备”,李也在一旁听着电话,默不作声,听这些谈话内容,他默默的捏紧了拳头。
波文大叹了口气,“等你回日本之后,悄悄的把攸枷接到法国来,不要让人发现,我会给你们安排府邸,攸枷只有在我身边,我才能放心”。
“哥”,宿咬了咬嘴唇才道,“我打算带攸枷去瑞士,你也查出了我的身世,我想去找下父母,攸枷她即使回到法国也只能像被软禁,我不想让她过那样的生活,瑞士就挨着法国,你要看她也很方便”。
波文沉默了许久,再次开口,“那就照你的意思做吧,等你们安顿好之后告诉我”。
“恩”。
“我累了,今天就谈到这儿吧”。
“好,哥哥早点休息”。
“你也是”。
波文挂断了电话,软弱无力的躺在了床上,他即使拥有了很多权利,依旧无法保护妹妹,难道攸枷跟父亲之间必须要死一个才算完结吗?波文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瑞士。
住在宾馆里,让李留下来保护攸枷,宿到处打听着父母,项链上的图案是一个牧场群的标志,这里的人们很热情,宿很快就见到了父母与弟弟。
父母均是韩国人,早些年来瑞士淘金,在这儿做起了牧羊人,拥有了自己的农场,加入了牧场协会,会员们纷纷将这个吉祥的标志刻画在家里,这一片山上到处都可以看见这个图案,是一种版权的象征。
亲人相见,抱头痛哭,金泽宿的记忆没有错,他的确是被拐卖的,虽然那时他只有1、2岁,但宿始终记得他是怎么离开亲人的。
对于自己的身世,宿觉得十分安慰,急忙将攸枷和李接回了家,父母十分喜欢攸枷,也相当开通,当晚就让攸枷跟儿子同房休息。
“在想什么”?宿温柔的楼着攸枷。
“在想你妈妈,她好和蔼”,攸枷含笑的转过身抱上宿,“你妈妈说我可以叫她妈妈,可以把她当成我自己的妈妈,你是不是给她讲过我的家事”?
“讲了一部分,只说了你的父母,没有说你的父亲是法国的子爵,那样会显得太高贵,太生疏”,宿看着攸枷满面的笑容,内心也感到十分舒畅,低声的耳语,“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我的父母当然也是你的父母,你自然可以这么叫他们,攸枷,如果我们在这儿安定下来,我想要孩子”。
攸枷睁大了眼睛望着宿,“可是我只有十四岁呀”。
“再过几个月你就满十五了,可以生了”,宿平躺了下来,“我觉得我们经历的这一切,思想早已超过同年人,甚至比大人都还深沉,我的爸爸跟我谈了很久的话,他相信我的一切决定,我妈也是,看见你这么成熟,所以很放心你跟我同0居”。
“再怎么说也要等到十八岁才可以生吧”,攸枷撅了撅小嘴,微笑的望上宿,“如果你妈妈不让我们住在一起,你会怎么做”?
“悄悄的从阳台上爬进你的房间”,宿坏笑的看着攸枷,亲吻着她的耳垂,边说边抚摸着她的身体,“我们该做功课了”。
“你好坏呀”。
“只对你坏”。
天蒙蒙亮攸枷便起床,把谷草切碎喂着马群,接着开始打扫房间,宿的母亲这时才起床,微笑的看着儿媳妇,“攸枷,每天都这么早起来,睡不习惯吗”?
“怎么会,觉得这里的空气很清晰,想早点起来多吸几口”。
“呵,好孩子,你又把活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