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轩微笑的望着宿,他心里明白宿在担忧什么,皓轩也帮腔言语着,“聊了这么久,你也是该回去休息了,谢谢你攸枷,谢谢你今晚能出来”。
“哪里的话,我很期待能再见面”。
半笑的宿拉上了攸枷的胳膊,攸枷感受着他的力度,给自己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就像在催促她不要继续谈下去一样。
攸枷自觉的站了起来,“皓轩哥哥,那我就先回去了”。
“好的,路上小心,晚安”。
“恩,晚安”。
皓轩望着攸枷他们的背影,深吸着气息,想不到一别之后会发生这么多事情,攸枷既然会有那样的身世,自己也会寄人篱下的受闲气。
想父母的初衷是为了身边有个孩子能照顾他们,父母现在的身体还硬朗,走出丧子之痛的他们又恢复了本性,非常后悔因为失去了个儿子又马上再弥补一个儿子的冲动。
他当上警察,一是因为父母的强烈要求,二是因为他自己想离开那个家,他可以住进警察宿舍里,多少个夜晚,皓轩都想着离开美国再回到新西兰,多少个夜晚皓轩都觉得自己是孤独一人,不知道哪里才是他的家。
新西兰还有他的朋友,可是朋友们长大都各忙各的,皓轩始终孤单的抓不住任何一个人,攸枷的提议让皓轩的心灵摇摆不定,那个女孩是他的朋友,是他想保护的对象,那个女孩身边的金泽宿和李也都是孤儿,这让皓轩有了一种家的渴望,家的归宿感。
皓轩大叹了口气,靠向了椅子,等攸枷离开美国时,他说不定真会跟攸枷走,呆在攸枷身边,找份工作养活自己,半工半读的完成上大学的梦想,皓轩陷入了美好未来的无限遐想中。
车上。
“为什么这么急的喊我走,是因为法国民众网上写了些什么吗”?攸枷警觉的问道宿。
宿含笑的安抚,“什么都没有,不要乱想”。
“呵”,攸枷微微一笑,望向了窗外,毫无疑问,那个网站上面一定有一些值得她关注的内容,这些内容似乎宿他们都知道,只有她自己不知道。
一路沉默,直到酒店,李担忧的望着宿,爱玛体恤的按着李的肩膀给予他安抚,宿暗沉了下眼色,示意他能处理好,这才跟上攸枷的脚步进了房间。
攸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翻查法国民众网,宿按上了她的手,“攸枷,你还是不要看的好,这些事我们都会帮你处理好,你就开开心心的迎接15岁生日好吗”?
攸枷抬头望上了宿,“这么说你们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为什么要瞒着我呢?当我是小女孩吗”?
“攸枷”,宿蹲了下来握上了她的双手,“我们谁都知道你的思想已经超越15岁,但你在我们心中有多重要你应该很清楚,我们都不想你受到伤害,波文哥哥这么做只是在为你铺路,虽然做法很残酷,但你要知道他一心只想让你光明正大的出入法国,你明白吗”?
“我的身份是哥哥泄露出去的”?
“是的,等哥哥开完会就会带你回法国,接受媒体的采访,他怕那之后你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阴霾,所以现在想让你开心,想让你天天出去逛逛走走,波文的苦心你能理解吗”?
“我明白,我只是觉得你们太过保护我,好象觉得我是瓷娃娃一样容易破碎,我没这么脆弱的”。
“那你答应我,回到法国之后无论媒体问什么,你都不要太在意,无论受到怎样的抨击,你永远都是你自己”。
“我知道”,攸枷深吸了一口气,“现在让我看看吧,看看法国民众是怎样评价我的”。
“恩,我陪着你”。
攸枷揣着乱跳如麻的心脏进入了民众网的主页面。
第一条是网名为‘贵族秘密’的人发出的信息,攸枷知道这就是波文。
上面写着‘菲尔德·奧斯頓子爵不止有菲尔德·波文一个儿子,还有一个私生女,名叫田源攸枷, 奧斯頓子爵害怕影响家族名誉,不认这个女儿,还把她赶出法国,作为贵族的后代,为何会如此凄凉?有家不能回,有亲不能认,天理何在?人伦何在?值得深思’。
下面是广大的留言。
‘这个消息太劲爆了,法国的贵族都是这样的吗’?
‘有消息说这位公主比波文王子小,那公主的母亲不就是三咯,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真可耻’。
‘王子这么出色,年纪轻轻就扩大了法国的领土,不知道公主是怎样的’。
‘田源攸枷是哪国人?听名字应该是日本人’。
‘菲尔德·奧斯頓子爵在辟谣,说这是假的,是有人在故意诽谤,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话,公主为什么不现真身呢’。
‘田源攸枷的老妈就是个biao zi,biao zi能生出什么?biao zi只能生出biao zi’。
(注:因为敏感文字不能发表,所以用拼音代替,请朋友们自己拼读)。
‘假的吧,是真的公主怎么不出现呢’?
‘这消失就是公主发的吧,我看她是想进豪门想疯了’。
‘当爸的不认,那当哥的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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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说纷纭,果然什么样的评论都有,攸枷屏着呼吸读着一条又一条,宿密切关注着攸枷的表情,“不要再看了”。
“让我看完好吗?我也好有心理准备”,攸枷轻推开了宿的手。
咚、咚、咚的敲门声,宿打开房门,波文轻声的言语,“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