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
“你试飞的很成功啊,中将很高兴,换个岗位如何呢!你现在的职务太大材小用了”。
“一切听从上级的安排”。
少将露出了会心的笑容,点了点头。
“爱玛,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有珠宝展,鞋展,画展,美容沙龙,大小姐要去吗”?
想从冰玉群岛回来之后的她,总是会收到各处传来的邀请帖,在那之前,名声不好的她是无人问津,攸枷早已明白人情冷暖,可对这一切还是感到无比心寒。
“爱玛,我们去孤儿院走走吧”。
“孤儿院”,爱玛知道攸枷那悲伤的童年,“可是可以,只是大小姐,民众对你热情的浪潮才刚刚过,现在再出去会不会招摇了些”?
“我们化化妆出去就没有关系了”。
“化妆”?
“恩”。
一脸素颜,穿着极其普通,这是以前攸枷当平民时穿的衣服,戴上一顶遮阳帽,一副墨镜,坐着公车来到了一家比较出名的孤儿院,这也是爱玛唯一知道的孤儿院。
攸枷就跟来到这里的民众一样,对孤儿们嘘寒问暖,除此之外,攸枷还特别关注了一下这里的管理与规章制度。
“大小姐,我们回去了吗”?
“不,爱玛,我还想去看看别家”。
“可是大小姐,我只知道这一家”。
“我知道”。
在攸枷的带领下,爱玛来到了一个街角旮旯的孤儿院,土生土长的爱玛竟然还不知道这里有一家孤儿院。
“大小姐,这里看着好破烂,这是孤儿院吗”?
“这里还不算什么,我还知道一家更烂的”。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地方的”?
“宿告诉我的”,想曾经宿初当杀手时,对法国的各个城市是了如指掌,杀手必须要清楚地理环境,这样才会对自己有利,在孤儿院里呆过的宿就跟攸枷一样,对各个城市的孤儿院特别留意。
“天主会保佑你的,孩子”,修女亲吻着攸枷和爱玛,紧捏着攸枷捐赠的欧元,这些钱总算能解燃眉之急。
“这两个孤儿院都是教会开的,就是我们刚才经过的那个小教堂”,攸枷向爱玛解释着,“可是教会的门徒并不多”。
“嘘”,爱玛打断了她,“门口好象有人,我去看一下”。
攸枷急忙停下脚步,规矩的站在走廊上,爱玛无须走到门口就能感觉到人的气息,急忙掉转身体向攸枷走去。
“大小姐,门口应该围了很多记者”。
攸枷向远处的大门望去,“可是门口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啊”。
“他们应该都躲起来了吧”。
就在这时修女走了出来,修女望着攸枷愣了一下,攸枷应该已经离去了才对。
攸枷露出灿烂的笑容,“嬷嬷,可以帮助我吗”?
“哦,孩子,你需要什么帮助呢”?
“请问嬷嬷,这里有后门吗?前门围了很多人,我从前门走很不方便”。
“哦,是吗,我瞧瞧,你在这里等着”。
“嬷嬷”。
修女无视攸枷的呼声向大门走去,是谁这么无聊,竟然堵在孤儿院的门口。
“别推,再推就把我推出去了”。
“嘘,小声点,攸枷公主应该快出来了”。
听着记者们小声的交谈,修女急忙停下脚步,难道他们说的是田源攸枷公主?修女的心脏顿时乱跳着,想不到这样的贵族竟然会光临这么简陋的孤儿院。
修女急忙返回,“孩子,这边走”。
攸枷握上了修女的手,“嬷嬷,愿天主保佑你”。
修女也回应着,“愿天主保佑你”。
爱玛这才打开后门。
走出小巷,攸枷头也不敢回,将帽子拉的更低了一些,站在门口密切注意院内动静的记者,无意回了下头,“田源攸枷公主,田源攸枷公主出来了”。
他这一喊,堵在门口的众记者纷纷向攸枷跑了过来,团团把她围住。
“波文少爷,你找我”?
波文放下了手中的晚报,“恩,爱玛,去孤儿院是谁的主意”?
爱玛犹豫了下才回答,“大小姐”,她不知道实话实说算是出卖了攸枷,还是算对波文的忠诚。
“坐公车呢”?
“大小姐”。
“让维德冒充的士司机,一旦被记者围困就让他载你们离开,这又是谁的主意”?
“是我”。
“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想着菲尔德家族的司机,记者都认识,如果让他们冒充会弄巧成拙,会说大小姐是在做秀,开家族的车去接我们,别人也会说大小姐虚伪、做作,谁都不认识维德,让他去最合适”。
波文深深的笑了,“你做的很好,谢谢你爱玛”。
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低着头的爱玛,一下抬起了头,波文居然在夸她,波文还是第一次夸奖她,她生怕波文会责怪她做错事,生怕她没有阻止攸枷是个错。
“这是我应该做的”,爱玛脸红红的说着。
波文将手伸向了爱玛的头,“以后我的妹妹就交给你照顾了”。
一股触电的感觉,爱玛急忙跟波文保持着距离。
“怎么了”?依然举着手,保持着摸头姿势的波文疑惑的问着,下一秒他才反应过来,“哦,对不起,我太失礼了,这没你的事了,你出去吧”。
“是的,波文少爷”。
攸枷愧有没有骂你?对不起,下次我不会再这么多事了”。
“大小姐,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