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有很多人,有保镖,还有世袭保镖,哥哥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这些都不算心腹”。
“哥哥,你这样想,我要么就是呆在庄园里,要么就是跟总统夫人、社会名流出席访问,身边有的是人保护,我不会发生意外,可是哥哥一直在外面工作,我很担心”。
“不用担心我,我身边的人更多”。
“那怎样,让爱玛回去吗”?
“现在还不是时候,下个礼拜我要出访阿拉伯联合酋长国,攸枷跟我一起去吧,这样爱玛就在我们两个人身边,我们两个都放心了”。
“哥哥真狡猾”。
“呵,走吧,该吃饭了”。
一个礼拜后。
“哥哥,对不起啊,我不能陪你去了”。
波文紧皱起了眉头,“别说话了,多休息一下”。
“让爱玛陪你去吧,这样我放心一些”。
波文想了想,攸枷得了重感冒,只能在庄园里休养,这次带爱玛出去一趟,回来再把爱玛还给她,攸枷就不会再唠叨,爽快的答应道,“好吧”。
“谢谢哥哥”。
“快别起来了,好生休息”,说完亲吻了一下攸枷的额头,这才关门离开。
飞机上。
波文总是情不自禁的要去注意身边的爱玛,他在心里念叨着,都怪他那个妹妹在旁边煽风点火,让他不得不在意这些事情,真是庸人自扰,波文靠在座椅上,一会儿功夫便睡了过去。
庄园里。
宿吻了吻攸枷的唇,轻声的言语,“我吵醒你了吗”?
“没有”,攸枷撒娇般的紧抱上了宿。
宿摸向了她的额头,“还是有点发烧啊”。
“在蓝泉里泡了会儿好多了,嗓子都不是很疼了”。
“你呀”!宿戳了戳攸枷的头,“一会儿功夫不陪着你,你就开始淘气,宁愿让自己生病都要给他们制造机会吗”。
“你怎么知道的”。
“你的意图很明显!谁都猜的到,哥哥上飞机之前给我打电话,让我一下班就马上回家来陪你,说吧,我上夜班的时候你都做了些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洗了一晚上的冷水澡,我的身体很好勒,洗了好久我才感到不舒服”。
“你真是个笨蛋”,宿心疼的眼眸中透着无限的怜爱。
“就是不知道我这个笨蛋能不能撮合哥哥呢”。
“你觉得他们很合适吗”。
“挺合适的”。
“最重要的还是要哥哥喜欢才行”。
“放心吧,我知道分寸的,如果哥哥不喜欢,我也不会强人所难”。
“恩,这就对了”。
飞机上。
“不要总给我搭毯子,我好热”,波文边说边把毯子取了下来。
望着波文微红的脸,爱玛摸向了波文的头,“少爷在发烧呢,我去给你叫医生”。
酒店。
“谢谢,你这一路都在照顾我”。
爱玛接过了杯子,“波文少爷不要再说话了,多休息一下,倒下时差”。
“爱玛”,波文叫住了她,“你的头发长长了些啊”。
“是啊”。
“是因为我叫你留长发吗”?
爱玛沉默了半秒,“少爷别说话了,再睡会儿吧”。
“给攸枷打过电话了吗”?
“打过了,说一切都好,没说你也得了感冒”。
“恩,做的好”。
望着爱玛的背影,波文陷入了回忆,他跟爱玛第一次见面时爱玛正在接受训练,母亲的话语响在了耳边,“波文,等那个女孩子长大了就是妈妈的世袭保镖”。
“这么小的孩子”。
“她跟你同岁呢波文,你会喜欢她的,她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头”。
“恩,我现在就很喜欢她”,看着爱玛摔倒了又爬起来,再摔倒再爬起来,始终透着坚定的目光,这些深深的吸引着波文的眼球,也深深的让他觉得心疼,教练毫不留斗,让波文有几分冲动想把她解救出来,望着身边的母亲与保镖家族的族人,波文只好安静的坐着看着这一片场景。
“我的母亲已经不在了,从今天起,你做我的世袭保镖吧”。
“好的,波文少爷”。
好象从很早开始爱玛就在他身边,他的身边一直都有她。
波文渐渐从梦中醒来,第一眼就看见守护在身旁的爱玛,她一定很累了,从法国出发到现在,爱玛一直都没有合过眼。
拿起被子走向了靠睡在沙发上的爱玛,波文轻轻的将被子搭在她身上,坐在她身边细细的看着她,波文不自觉的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谢谢你今天陪我去买礼物,早点休息吧”,夜归的波文对爱玛说道。
爱玛温柔的接话,“这是我应该做的,少爷也早点休息”。
波文抿嘴淡笑着,见爱玛开门,他轻叫了一声,“爱玛”。
“还有什么吩咐吗”?
“嗯”,波文停顿了一下,“没有了,休息吧”。
“是的,波文少爷”。
看爱玛进了房间波文才开启自己的房门,他这是怎么了?似乎不想让爱玛离开,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波文感到有几分困惑。
电话响起,“哥哥”。
波文顿时露出会心的笑容,“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
“怎么了”?电话那头的攸枷有些警觉了起来。
波文不慌不忙的躺到了沙发上,“都是你这个妹妹做的好事啊,让我现在特别在意爱玛”。
“哦,怎么!对她有感觉啦”?
“也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