喋血丸咬破了自己的手腕,将鲜红的血液送进攸枷的嘴里,攸枷身体里的魔力在拒绝,血液又顺着攸枷的嘴角向外流淌,喋血丸放下攸枷吸上了自己的血,再唇对唇的用气将血液送进攸枷的身体里,黑冰床里的黑色血液再次运转。
喋血丸总算放下心来,这样攸枷就不会在现实中死去。
天山——五庭银魔宫。
走进这个房间,只见一个衣着华贵的女人背对着他们,女人正梳着那乌黑的长发,光看婀娜的背影不难想象那是一个绝色美人,可是望上女人的照妖镜,只见女人的面容是血肉模糊,蛊虫纵生。
(注:照妖镜,中国神器,能照出妖魔鬼怪原形的宝镜)。
金觉得又恐怖又恶心的推着艾勒,“走吧”。
“恩”。
大伙依旧像之前那样贴着墙壁走,不想惊扰这个鬼怪,画皮缓缓的转过身来,故意将手中的梳子掉到了风的脚边,“公子,可以麻烦你帮我捡下梳子吗”?
(注:画皮,中国鬼怪,蒲松龄的著作《聊斋志异》里的女鬼,外在披了一张美女的皮囊,内在是妖怪)。
“对不起,我赶时间”,风彬彬有礼的说着,加快了脚步。
“哎呀公子,真不懂得怜香惜玉,你们一路旅途劳累,就在我屋中休息可好”?
波文忙道,“男女授受不亲,恕难从命”。
“哦,看不出来异域的王子既然懂得中华礼仪”,画皮边说边缓缓的站了起来。
走在最前面的爱玛看着眼前,本不大的房间无限延伸,似乎总走不完,看来不打一场是过不去。
波文拿起了傲天剑,“本不想与你相争,就此放我们过去”。
画皮,“这可不行,黑邪魔命我镇守五庭,我怎可轻易放你们过去”。
“那就只能恕在下无礼了”,波文举着傲天剑刺了过去,画皮瞬间不见。
神出鬼没的画皮变幻出无数的替身袭击着众人,又是腥风血雨,恶战一场,画皮不停的变换着模样,一会儿又是老翁,一会儿又是小孩,屡屡让爱子有些不忍心。
艾勒又替爱子挡了一剑,“不要迷惑心智,你完全能看清她的真面目”。
“对不起,艾勒”,爱子拿着昆藤扇砍杀了一个画皮,她这才回过头望向白泽,“对不起,总是让你保护我,我看对方是小孩子就不忍心下手”。
白泽,“没关系,你就是太善良了,停止在画皮变化的一瞬间始终回不了神”。
爱子,“我会用心看清画皮,不会再走神”。
“恩”,艾勒微笑的按了按爱子的肩膀,“我们来比赛,看谁杀的多”。
“好啊”,爱子充满斗志的再次拿起了昆藤扇。
金大声的问道,“到底有多少个画皮?怎么砍不完”。
风同样大声的回答着,“不要急,总有杀尽的时候”。
经过一场耗时的长战,站在门前的波文握了握自己的手,艾勒开口问道,“怎么了”?
“我觉得攸枷的圣光很有效,打了这么久,我一点也不觉得累”。
“我也是同感,就是不知道攸枷怎么样了”,想攸枷打完饕餮就昏厥,现在醒过来了吗?
波文望向了屋外,“有喋血丸照顾她,我很放心,走吧”。
出了画皮的房间便是一个破烂的寺庙,阴风阵阵,寺庙被一片绿光笼罩之下更显得阴冷,老远就听见庙内有一女子在哭泣。
爱玛叹息着,“如果不帮聂小倩打庙鬼的话,我们能不能过去呢”?
(注:聂小倩,中国鬼怪,蒲松龄的著作《聊斋志异》里的女鬼,生前只活到18岁,死后葬在浙江金华城北的荒凉古寺旁,不幸被妖怪夜叉胁迫害人,后浙江人宁采臣与她相识,助她逃脱魔爪,并收留她侍奉母亲和久病的妻子,深受宁家人喜爱,小倩因此长期接触活人,逐渐犹如常人,宁家人亦绝口不提她的身份,宁妻病逝后,小倩嫁给宁采臣做鬼妻,之后金华妖怪也被消灭,几年后宁采臣考中进士,小倩也生下一子,宁采臣还纳一小妾,小倩和她又各生一子,三个儿子长大后也都成了有名望的人)。
“应该不可以,听她哭的这么悲伤”,风说着走到了前面。
进庙便见一白衣女鬼眼泪斑斑的望着他们,随即又跑到他们面前乞求的言语,“救救我吧,各位旅人”。
话音刚落,从鬼怪的塑像中走出一个巨大的怪兽,“何人如此大胆,竟敢闯魔庙”。
“他就是庙鬼”,众人拿起了武器,艾勒又道,“你们看见了吗?它头上也有一颗黑钻石”。
(注:庙鬼,中国鬼怪,蒲松龄的著作《聊斋志异》里的恶鬼,城隍庙的庙鬼不为人造福,却去祸害正直的丑恶事实,表现了社会巫蛊势力无以复加,只有借之于神人之手才能国太民安)。
貔貅扇着翅膀,“刚才攸枷给我们治愈的时候也把魔力带给了我们,所以大家才能看到魔界的东西”。
“是这样,那我来”,波文拿起傲天剑向庙鬼冲了过去,众人忙在四周掩护,虽能看到致命点却不能轻易消灭,又是一场激战庙鬼才被打败。
倒地的庙鬼瞬间变成了浑沌,口中呼喊着,“好疼啊,好疼啊”。
(注:浑沌,中国上古神兽,形态象狗又象熊,头长一角,眼冒绿光,浑身血红的皮毛,长有黑色的翅膀)。
波文走向前摸上了它的头,“对不起,我们这群人中没有能治愈的人”。
浑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