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诺双手摸上了窗子,她出生时就有了夜泉这个哥哥,直到五岁才得知夜泉是养子,但这并不影响她和夜泉之间的感情,似兄妹又似恋人,似主仆又似朋友,天诺深知夜泉对她的重要性。
如今夜泉跟零一发生了这些事情,似乎象征着夜泉会远离她一般,就像她的父母那样悄然离去,天诺怕极了这样的感觉,她双手微捏,仿佛想将这微妙的情愫紧紧的抓于掌心。
天诺的思绪一片混乱,两眼无神的望着窗外,以至于有人进来她都没有察觉,零一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天诺,“我的小公主,刚才让你受惊了,现在呢?心跳的还快吗”?边说边捂上了天诺的胸口。
天诺遮挡着心脏的部位,回过了头,“夜泉呢”?
“他正在我房里睡呢,哦,你不知道,夜泉总是需索无度,每次都拼尽全力,我都快不能满足他了”。
天诺微微的转移着视线,“你跟他……这样多久了”?
“是指不再避忌的上0床吗?一年,但如果是初体验的话,从小就有了”,零一含笑的放开了怀抱,半蹲着将手靠向了轮椅扶手,一张俊脸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天诺。
天诺微埋着头闭上了眼睛,眼泪不自觉的流淌,她在怕什么?怕夜泉离开,她在想什么,想从小就暧0昧不断的二人走到今天也是必然的结果。
可是小时候零一的百般挑衅总不在大人面前展现,对于零一的浓浓爱意,夜泉也总是提前回避,如今父母已逝,似乎一切都变了模样。
零一伸出手,温柔的擦拭着天诺的泪痕,“为什么哭呢?我的公主”。
“是你……强迫他的吗”?天诺睁着一双犀利的眼睛望着零一,眼神里充满了火焰,就像在嫉妒零一一般。
“怎么会去强迫呢,真是个小女孩”,零一微捏上了天诺的手,“我跟夜泉是两情相悦,你从小就知道”,零一的面容也变的严肃,语气低沉,“我今天喊你来,是想让你搬回来,夜泉一个人照顾你太辛苦,你也不想夜泉这般累吧”!
“我如果不搬回来呢”?
“天诺你应该明白,搬回来对谁都好”,停顿半刻,零一又露出了醉人的微笑,“你是顾虑会看到你不想看到的东西,没有关系,我可以把房间搬去三楼”,零一将头靠向了天诺那双没有知觉的腿上,“至于夜泉,他还是可以住原来的房间,我知道,他在你心目中也很重要”。
零一有些心疼的闭上了眼睛,双手环抱上天诺的腰,假如天诺的父母没死,今天的他也不可能得到夜泉,可惜再怎么占有,夜泉的心里都只装的下天诺,说什么小时候的初体验,纯粹是一种嫉妒心理。
眼前的天诺本是他的情敌,他应该恨,可是天诺又是零一唯一的堂妹,他从小都爱着她,一种兄长对妹妹的疼爱,零一就在这又爱又恨中不停的挣扎,如果小时候对夜泉不是一见钟情,此时他们三人会是多么美好。
“谢谢你的体恤,零一……哥哥”。
“呵,你还愿意叫我哥哥,我好高兴,知道吗?小天诺,你已经很久没有叫过我哥哥了,虽然我们都是以名字相称,但每次你喊我哥哥时,我都觉得异常的温暖”。
“零一……哥哥”,天诺将手抚上了零一那头披肩的金发,零一是个混血儿,金发也有些暗沉。
“天诺”,驾车的夜泉在心中呼喊着,见别苑里的佣人进进出出,夜泉更加大了马力。
“夜泉少爷,您回来了”,仆役长恭敬的等在门口。
(注:管家是首席仆役长,管理所有的仆人与事物,仆役长只管理自己手上的仆人)。
“天诺呢?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夜泉有些惊慌失措,四处张望着。
“大小姐在雅居别墅,零一少爷让我们把大小姐和您的衣物搬过去同住”。
“这是谁的意思?是伯父吗”?
“不,是零一少爷的意思”。
“那个混蛋”,夜泉在心里恶咒着,气急败坏的随手抓起门前的花瓶狠狠的向地上砸去。
“夜泉少爷若有疑问,请联系零一少爷”,仆役长边说边把电话举到了眼前。
夜泉接过电话,狠捏着电话,似乎想将电话捏碎,快步走进房间这才拨通话号码,电话接通,夜泉大吼着,“你什么意思”?
“别这么大火啊,我亲爱的夜泉”。
“你到底想怎么样?把天诺还回来”。
“她对你就这么重要吗”!零一的声音暗沉。
夜泉沉默着,良久才说,“天诺再怎么说也是你堂妹,你干嘛要赶尽杀绝”。
“我没这么想过,我也很在乎天诺,你两头跑很累,我也是为你考虑,再说一个月只见一次,我不能忍受”。
“你还想怎么样?你要的我全都给了你,你到底还想怎样”,把心中的压抑这般吐露后,夜泉无力的靠在了沙发上。
“我想要什么你很清楚,我想得到你的心”。
“不可能”。
“我知道,所以我要把你囚禁,我要你呆在我身边,一步都不离开我”。
“你的占有欲……实在是太强”。
“你明白就最好,我只想占有你,你不来也行,或许我可以告诉我那个可爱的妹妹,如今的她形同乞丐”。
“你……真是个混蛋,我迟早会杀了你”。
“呵,我等你”,零一说完便挂上电话,站在窗边的他抚上了窗子,零一也不明白自己对夜泉怎么就这般情有独钟,从第一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