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凱希故意找着攸枷说话,感觉她们似乎越来越熟络,凱希总是说把攸枷当女儿来看待,对她也格外关爱有加,攸枷跟凱希在一起,也在心里暗暗把她当成了妈妈,从不知道亲情为何物的攸枷渐渐喜欢上凱希。
今天两人还相约出游,一起坐在一条小河前,一边感受着日光浴,一边闲聊着。
凱希故意叹了口气,有些惆怅的言语,“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当好别人的妈妈,我的儿子一点都不喜欢我”。
攸枷望着凱希,温柔的安慰着,“怎么会呢,孩子都是喜欢母亲的,也许你的孩子只是淘气了一些,但他心里还是爱你的”。
凱希摇了摇头,“不可能,我毕竟不是他的亲妈,无论我怎么做,他对我都诸多挑剔着”。
攸枷一下皱起了眉头,“不会吧!只要你对他好,人都会有感觉的,更何况那还是个孩子”。
“想听我的故事吗”?凱希微笑的望着攸枷,攸枷点了点头,凱希这才说道,“你知道菲尔德·奧斯頓子爵吗?就是现在参加议员候选人竞选的菲尔德·波文的父亲”。
(注:当上议员的步骤,各个党派会在自己的党派中挑选好几个甚至几十个候选人,对这些候选人再统一培养选拔,选中其中一名,成为党派的议员候选人代表,所有党派最终都只能推举出一名这样的代表,各个党派中的代表再竞争,成功的那位才能成为国民议院的议员。
简单图解,党派中诸多候选人——→,党派推举出了一人作代表——→,各个党派的代表人竞选——→,一人获胜成为议员——→,谁被当选,他所代表的党派就能拥有实权。
党派中的候选人能被当选为代表,一看家族的背景与势力,二看个人的实力与能力,三看年龄,满18岁才能参加候选。
国民议院的议员选拔,一,个人,满23岁才能参选,并且已服满兵役,二,党派的推举。
这里说的菲尔德·波文,是在参加党派中的候选,就是简单图解上的第一步,还需通过层层选拔,离国民议院的议员选拔还早)。
“知道,我看了新闻”。
“你相信吗?攸枷,他是我的初恋情0人”,攸枷的眼睛瞬间睁大,凱希继续说着,“那时我们很相爱,都准备结婚了,可是他的家族强烈反对,说什么贵族不能娶一个庶民,看着奧斯頓左右为难的样子,我很心疼,所以决定离开”。
凱希深吸了一口气,语气也变的有些低沉,眼睛里也含上了泪花,“我很悲伤的离开了他,回到日本的我才发现怀孕了,朋友、亲戚全劝我把孩子打掉,但我想把她生下来,因为那是我和奧斯頓相爱的结晶啊”。
凱希擦拭着眼泪,“我早早的就给孩子取好了名字,生完孩子的我体力不支,昏睡了几天几夜,当我醒来的时候女儿却不见了,亲戚说送人了,我到处找都找不到,一气之下的我又回到了法国”。
凱希深吸着鼻子,“我不想再给别的男人生孩子,因为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虽然找不到,但我觉得有她一个就够了,就因为这个理由,所以我才找了个带孩子的男人结婚,就是现在这个男的,只有这样的男人才不会强迫我生小孩”。
听着凱希的述说,攸枷的内心感到很悲伤,她想到了自己的身世,她会不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在父母不知道的情况下被遗弃?攸枷觉得心脏有些疼痛,转移思绪的说上了安慰的话语,“不要这么难过,也许你跟你的孩子还能再见呢”。
凱希摸上了攸枷的脸,“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吗?因为我的孩子也叫田源攸枷”,攸枷的心脏顿时绷紧,凱希无谓的笑着,看向了小河,“如果你今年只有14岁,说不定真的是我的女儿,不过那怎么可能呢,我想我这辈子,应该都无法再见到我的孩子了”。
攸枷的心脏剧烈跳动着,眼前的女人难道真的是她的母亲?但这怎么可能?如果是的话,那她岂不是贵族的后代,她怎么可能会拥有这样的身世,可是她今年也满14岁,没有父母,没有家人,名字也叫田源攸枷,出生年月日也对,但不可能,攸枷极力否认着,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眼前这个女人肯定不会是她的妈妈。
“给你看这个”,凱希举起了衣服上的胸针,那是她今天故意别上去的,“我的家人害怕我醒来之后发现孩子不在了会寻死,告诉我说他们已经在孩子的左肩胛骨上烙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印记,我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骗我的,但那时的我见到婴孩就扒她们的衣服,希望能找到我的女儿,这么多年我都一直没有放弃寻找,不过我想,多半我再也见不到她了”。
紧盯着胸针的攸枷,僵硬了左边的肩膀,她回想起了星,星抚摸着她的印记,给她讲述着她的胎记是什么样子,就像只蝴蝶,特别是蝴蝶的那双圆眼睛,她一直认为那是胎记,星反驳着,星敢肯定那不是胎记而是烙上去的印记,想那时星还抱着她兴奋的说着这应该是能找到父母的线索,难道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是她的母亲?
攸枷有些想脱下衣服让凱希验证一下,但她始终不敢面对这个突发的事件,此时只能紧紧的锁着那枚胸针,用心来比画着大小,看是否吻合。
凱希看着攸枷的面容,知道她在想什么,故意轻拍了下攸枷的肩膀,“走吧,我们散会儿步”。
这时攸枷才回过神来,轻“恩”了一声,抚摸着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