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政治真如爸爸说的这般黑暗、残酷,那哥哥就真的不适合从政”。
“但波文身为菲尔德家族的后代,他就只有从政这一条道路”。
“不,还有商界,哥哥把菲尔德家族打理的很好,这也能保家族荣华富贵,带来荣耀”。
“但手上却无权利,即使富可敌国,又拿什么来保护自己,或许那时可以拿钱买军队,买武器,但那样不也是从政吗,既然这么麻烦,何不走我为他铺好的路”。
“从政那是你的,他即使真到了你说的那天必须从政,哥哥也会用自己的方式,你何必要把你的理念,你的思维强加到他的头上吗?爱他就应该为他着想才对呀”。
“我所做的一切就是全为他着想,他生在贵族,却不利用这个机会为自己打造前程岂不浪费,还有汉娜,生了波文之后医生说她的身体实在太虚弱不能再生,再生会要了她的命,可汉娜却还想再要一个孩子,她觉得只有波文一个孩子太孤单,所以我不再碰她,可我是男人,我也需要女人,所以外面无论有多少女人,我都不会让她们生小孩,这难道还不能看出我有多爱汉娜吗”?
“你实在太自我了,哥哥说的没错,明明是你自己花心糜烂,却还冠上冠冕堂皇的大道理,你这是爱吗?如果真的是爱,你就应该开解汉娜,应该更加呵护她,害怕她再怀孩子,你可以采取安全措施,可你做的一切全是在伤害她,让她忧郁而亡”。
“呵,看来你懂得还挺多的嘛,真不敢相信你只有十四岁”,奧斯頓不敢谈下去,他也感觉到攸枷的影响力很大,攸枷的话是句句在理,可却是跟他背道而驰的一面,儿女是继承父母的基因,波文善良还可以说是继承了母亲汉娜的,但攸枷是继承的谁呢?不是看亲子鉴定,他也不敢相信攸枷是他和凱希所生。
奧斯頓缓缓的站了起来,低沉的说着,“我不想再听到你的声音了,你现在就消失吧”,又对身边的管家说道,“做的干净点”。
“是的,老爷”。
喝着红酒,抽着雪茄,望着墙壁上那幅汉娜的落地画像,看奧斯頓的背影,感觉他有几分落寞。
管家走向了他,恭敬的说着,“老爷,已经送上船了”。
“恩”。
“老爷,您实在太仁慈了”。
“身为子爵,这点胸襟还是要有的”。
“是的,老爷”。
“很悲伤吗?呵呵呵”。
“梦魔,又是你”,眼前依旧是黑墙壁,攸枷都已经觉得看习惯了。
“怎么?不害怕我了吗”?
“不怕,你只是在梦里,不是在现实生活中,你只是跟我对话,没有要害我之心”。
“你怎么知道没有呢?你不知道梦境是我的世界吗”。
“梦魔”,攸枷站了起来,大胆的向梦魔走去,她摸上了寒凉的墙壁,“不知道为什么,我跟你有同样悲伤的感觉,我感觉你很难过,在哭泣,就犹如这面冰冷的墙壁”,攸枷触摸着墙壁,冰凉刺骨。
“是吗,你的内心,也同我一样黑暗了”。
这面黑色的墙壁,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攸枷第一次发现她看到了颜色,只见墙体流下了鲜红的血液,“梦魔,你在哭吗”?
“是啊,和你谈话这么多年,你都不愿意跟我签定契约,所以很难过”。
“不会吧”,攸枷已被亲情伤的麻木,虽有受宠若惊的念头,内心却没多少触动。
“呵呵呵,骗你的”。
“原来梦魔还会开玩笑”,攸枷强颜欢笑着。
梦魔看见她痛不欲生的模样,也恢复了正经,“这么伤心,为什么还能笑呢”?
“不笑又能怎么样?哭泣有用吗”?
“你很坚强,攸枷,我能感觉到你的内心,你的内心很温暖,就如阳光一样,跟你认识这么多年,你无论受到什么伤害,经历过怎样的事情,你的内心始终没变过”。
“那梦魔呢?你的内心温暖吗”?
“不,很冷”。
“就像这墙壁”?
“对呀”,梦魔停顿了一下再次开口,“攸枷,让我也感受一下你的温暖吧”。
说完只见一个鲜红的人影从墙中飞了出来,朝着攸枷的心脏飞了进去,攸枷只觉得胸口瞬间窒息,一种钻心的疼痛似乎在撕裂她的心,吮吸她的血液。
攸枷一下醒了过来,望向四周一片黑暗,同时伴着一股恶臭,头也在剧烈疼痛。
管家和父亲那边的世袭保镖,将她的眼睛蒙上,嘴里也塞进了布条,手脚全部捆绑,塞进了汽车后备箱,无论攸枷怎么嘶吼都无济于事,她心里一直在呼唤着哥哥,一直在泪流。
感觉车子开了很远、很远,很久、很久,又换上了飞机,再次取下眼罩时,她已经身在了一艘油轮上,面前站着几个恶狠狠的男人把她的脸蛋搬过来、瞧过去,商讨着价钱。
攸枷费了老大的力气才吐出了嘴里的布条,对着管家哭吼着,“爸爸说了可以让我自己选择,我说了我会离开法国,你们为什么还要卖我?到底为什么”。
管家恭敬的回答着,“大小姐,您应该庆幸,您有一位这么仁慈的父亲,老爷本来是打算杀掉你的,现在却放你一条活路,老爷答应了你,只要你不回法国,老爷就不会再伤害你的母亲,现在该你遵守承诺了”。
“你们害怕我偷偷潜回吗?你们这些政客为什么没有一点信任之心”。
“我们只相信死人,大小姐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