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环男吐着浓烈的酒气,伸出手来撩拨攸枷的头发,李急忙阻止着,耳环男笑了笑,“从不碰女人的你,没想到会有这爱好”。
对濒临死亡的女人感兴趣,李怎会不懂他的意思,李可没这兴趣,只因为眼前人是攸枷,仅此而已,李转移着话题,“他们呢?还在喝吗”?
“恩,有的在喝,有的跟你一样正在爽呢”。
“那你也去喝去爽吧,别影响我做正事”。
“好”,耳环男笑嘻嘻的站了起来,边向外面走去边说着,“你慢慢爽吧,不打扰你了”。
待他关上了门,李这才大吐了一口气回过头,只见身下的攸枷正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盯着自己,说时迟,那时快,在攸枷欲呼救时,李紧按上了攸枷的嘴巴,在她耳边小声附语,“不要叫,不要挣扎,汉特还在外面”。
被紧捂着嘴,按着头的攸枷,只有将眼珠子往门口移去,感觉窗台外是站了一个人。
站在外面的汉特听着动静,心想着这小子真厉害,他一离开就迫不及待了。
待汉特走后,李又看上了攸枷,攸枷又拼命的反抗,隔着李的手掌呼喊着,“放开我,放开我”。
“不要紧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是李,是天使孤儿院的李,你一点都想不起我吗”?见她摇头,李又道,“我是跟金泽宿交换的李,那次本来是选中他,他放弃了才选的我”。
好象是有这么一回事,攸枷迅速回忆着,推拒着李的手也软了下来,见攸枷不再反抗,他这才把手从攸枷的嘴上拿了下来,边起身边穿衣服的说着,“你的身体很虚弱,就躺在床上休息,不要起来”。
“这是哪儿”?
“火鸟”,李耐心的解释,“是太平洋上的一个岛屿”。
“我在岛上”?
“恩”,李穿好衣服坐到了床边,“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叫田源攸枷吧”?
“恩”。
“我看你跟金泽宿总是形影不离,所以记得你”。
“对不起,我对你没什么印象”。
“没什么,很正常”,李摸上了攸枷的额头,又再次给她裹了裹被子,“我在天使孤儿院只呆了一年就走了”。
“你一直都在这儿吗”?攸枷有些想坐起来。
李搀扶着她靠向了床背,“是啊,领养人用的是假资料,我被卖到了这里,最开始是打杂,做一些很苦的活,后来遇到了艾勒,做了他的助手,你呢?攸枷,你是怎么来的”?
“也是被卖来的”。
“呵”,彼此都凄凉的笑了一下,李又问道,“金泽宿呢?他现在在哪儿”?
“我不知道,他8岁就被领养了,就再也没联系过”。
“哦,是吗”,李露出了失望的神情,停顿了一下继续言语,“先不说这些了,这个给你,这个手链对你很重要吧”。
“恩”,攸枷望着手链含上了泪光,“谢谢你,谢谢你把它找回来”。
李含笑着,“你先睡会儿吧”,看攸枷脸红红的,似乎又有点发烧,“我现在要出去,我会在外面锁上门,我这个门总是会被汉特踹开,就是刚才那个男的,到中午吃饭时我会回来的,先休息吧”。
“李,你能帮我找个人吗?她叫金,是跟我一起来的女孩,金黄色的头发,是意大利人”。
“我知道她,我会帮你找她的”。
阴雨绵绵,天空中又飘起了阴冷的雨滴,打着雨伞的李向火鸟监狱走去。
咚咚咚的敲门声,“进来”。
依旧拿着酒瓶边走边喝的汉特一屁股坐了下来,“亨利,李那小子没问题,正在跟那女的爽着呢”。
“那女孩还没死吗”?坐在书桌前把玩绒毛笔的亨利问着。
“没死也快了,脸色都是苍白的,再被李这么搞一下,活不长”。
“汉特”,亨利转过身来,“你和李都是艾勒的左右手,要真臣服我那就好了”。
“亨利,我看你是太多疑了,李虽然沉默寡言,但他是一个很冷酷,很冷静的人,现在形式逆转,他看的明白,现在火鸟已被财主控制,他不会做什么冲动的事的”。
“你的性格温和、开朗,我很放心,但就因为李沉默寡言,所以我总觉得需要防备”。
汉特又喝上了酒,快速回忆起了以前的日子,艾勒带领他们在云龙岛上闯出了自己的一片天,身为左右手的他就像火,李就像冰,很完美的三人组合,可惜好景不长。
放下酒瓶,汉特打了一个闷嗝,这才说道,“放心吧,我会帮你监视他的”。
“那就好,艾勒的原班人马,我是一个都不想放弃”。
“那我去睡觉了,喝了一晚上,真有些困了”。
“去吧,好好休息”。
监狱里。
正在闲聊的看守见到李马上严肃了起来,李看了他们一眼继续向前走着,几个牢笼关着昨晚带回来的女孩,李仔细检阅了一遍又走回了大门口,“哪些人带了人走的”?
看守急忙把本子送上,李快速的翻看,其中有汉特,他第一个就要去找他。
敲开了汉特的大门,来开门的汉特似乎很清醒,不像宿醉的样子,他嬉皮笑脸的调侃着,“怎么,爽完啦”?
“是啊,来看看你在跟谁爽”,站在门口的李执意不肯走,有些僵持的汉特只有让他进屋。
床上果然躺了一个金发女人,背对着自己,汉特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床上,将女人挡在了身后,“找我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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