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心中的疑惑,我们顺着那乡间小道走了过去,也不晓得咋回事,刚踏上那乡间小道,我忍不住打了冷颤,我誓的说,绝对不是受外界影响,而是来自心里一种很奇怪的情绪,只觉得这地方特别诡异,令我心中莫名的不安起来。
“陈八仙!”那郎高在身后拉了我一下,说:“那司机不会坑了我们吧?”
说实话,我心中也有这个怀疑,主要是那司机太tm缺德,可,眼下并没有其它办法,只能祈祷那司机没骗我们,不然,我们是真没办法找到苏梦珂的家。
我朝郎高罢了罢手,也没说话,闷着头朝前面走去。每走一步,我都会情不自禁地看看两旁那些树木。
不一会儿工夫,我们往前走了半个小时的样子,郎高有些不耐烦地说:“陈八仙,我们走了半个小时,还没看到那所谓的万名塔,肯定被骗了,不如退回去,再找人问问?”
我想了一下,他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按照常理来说,有钱人住的地方肯定有大马路,不然那些豪车怎么开?难道指望我们脚下这不足两米的乡间小道?
当下,我有了打退堂鼓的想法,一则我们走了半小时,还没看到有人家,二则这乡间小道太长,压根看不到尽头,天知道尽头在哪。
可,如果就这样退回去的话,刚才那番路算是白走了,等我们走出这乡间小道,估计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要想找到苏梦珂,只能等明天。
而现在的情况是,苏梦珂今天结婚,根本没时间等到明天,不然,就算找到她,生米已成熟饭,万事已惘然。
当下,我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
见此,那郎高拉了我一下,说:“陈八仙,你真要继续往前走?”
我嗯了一声,没再说话,脚下的步伐不由加快了几分,那郎高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追了上来。
就这样,我们又走了接近一小时,天边的太阳已经隐了下去,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一轮明月若隐若现地挂在半空中。
我心里有些急了,先前是白天,走在这乡间小道算不上多害怕,而现在,四周万籁俱寂,就连平日里经常听到的虫鸣鸟叫声都没。
这令我跟郎高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当真是为难死了。
那郎高站在我旁边嘀咕了一句:“现在咋办?”
我愣了一下,朝四周瞥了一眼,由于夜色的原因,看的不是很远,只能看到两旁的树木像活物一样,竟然摇晃起来,更为怪异的是,四周明显没有风。
那郎高好像也现这一幕,往我身边靠了靠,声音有些抖,说:“不会是遇到树…树…精了吧?”
我能理解他这话,在我们农村经常谣传,某某东西成精,他会这样说,也在情理之中。我拍了拍手臂,故作镇定说:“心静,心静,世间没东西能成精。”
说完,那些树木摇晃的更加厉害。
我心头一紧,定晴看去,就见到那些树枝越晃越厉害,不少树叶从上面掉了下来,再看向另一颗树,也是这般,玛德,难道真的遇到树精了?
想到这里,我一把拉住郎高,就朝前面跑了过去,才跑了不到七八步,那些树木宛如遇到狂风一样,剧烈的晃动起来,并且还夹杂了一些很怪异的声音,细耳听去,是‘沙、沙、沙’声。
“不好!”我大叫一声,朝郎高喊了一句:“跑,快跑。”
说着,我将体力挥到极致,只想早点跑出这乡间小道,远离那些古怪的树木。
那郎高不愧是警校出来的,不到几个呼吸时间,已经甩开我好几米。
“陈八仙,快点啊!”他扭过头瞥了一眼,急道。
“好!”我应了一声,苦于我一农村小伙,刚从学校出来一年,哪能说提就提,就算心里再想加,脚下的步伐只是快了那么一点点。
就在这时,那郎高的身形陡然停了下来,我脚下有些不受控制,整个身子撞了上去,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
“咋了?”稳住身形,我疑惑地问了一句。
“你…你看。”他伸手指了指前方,声音有些打结。
我一愣,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就这么一眼,我整个人都懵了,头皮不由麻,一双脚抖了起来,险些摔倒了,好在那郎高拉住我。
只见,离我们一米的位置,蓝幽幽的一片,数以万计的蜈蚣拦在我们前面,将乡间小道死死地堵住。怪异的是,那些蜈蚣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泛着一股淡淡的蓝光,整条乡间小道已然变成一条蜈蚣道。
自从在遛马村出事后,我一看到数量多的东西,心里就会格外害怕,就好像那些东西不是蜈蚣,而是青蛇,一条一条地撕咬我。
看到这,我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恐惧感,不由失声尖叫起来,这叫声撕心裂肺般穿透我的**,令我脑袋变得格外重,整个身子剧烈的抖了起来。
那郎高一把拉住我,说:“咋了?”
我想开口说话,可,看到眼前那蓝幽幽的一片,嘴里就好像塞了什么东西一般,压根不出声,只觉得嘴唇不停地颤抖,牙齿不停地打磨。
“陈八仙,你别吓我,到底怎么了?”那郎高有些急了,死劲地晃了晃我身子,说:“要不我们往回退。”
说着,他拉着我就朝后面退了几步,立马停了下来,骂道:“什么鬼路,哪来这么多蜈蚣。”
一听这话,我抬头微微瞥了一眼,只见后方如前面一样,数以万计的蜈蚣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