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到另外一个礼堂准备用餐的宾客,并不清楚他们刚躲过一次殃及池鱼的灾难。如果那推车上的炸弹被引爆,只怕明天全世界都会被这个新闻所震惊。
在现场警卫还有宝岛执政者的眼中,这不是一次单纯的刺杀行动,而是一次有预谋的恐怖事件。毕竟,今天到场参加结婚庆典的政要富豪,在宝岛的地位都举足轻重。
望着那位脸色沮丧的袭击者,韩安康让姜明浩配合警卫,将她带到其它房间进行审问。只是根据他的判断,这个女人只怕交待不出什么东西来。
不过,任何人做事,都不可能天衣无缝。敢这样挑衅他,不给对方一点教训,只怕别人真会觉得,韩安康这个人形核弹,根本就是腊枪头,中看不中用的货色。
礼堂的婚礼庆典照常进行,所有到场的宾客,都沉浸于这种喜悦跟温馨的气氛之中。可韩安康已然没了继续留在这里的心情,很快便随负责处理此事的宝岛特勤离开了酒店。
甚至当田复珍听到,韩安康有点急事先离开,让她不要担心时。田复珍也觉得非常惊讶,不明白韩安康为何会突然不告而别。
可她很快便发现,负责酒店安保的警卫,脸上不再只有先前那种严肃。甚至她或多或少能看到,这些警卫脸上有意压制下来的愤怒!难道出事了?
就在她走到先前被封闭的礼堂,看着那扇已然四分五裂的大门,立刻紧张的道:“你们谁能告诉我,韩先生到底去那里了?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负责留在现场的特勤警卫。见田复珍如此担心。最终还是安慰道:“田小姐,请不要担心,韩先生没什么事情。甚至刚才不是他出手,我们今天只怕麻烦大了。
至于发生了什么,韩先生交待不许对你们透露。怕影响正在进行的结婚仪式。如果田小姐想知道具体的详情,还请等你见到韩先生之后,当面询问他比较好。
现在韩先生,跟我们处长去处理一些事情。相信先前,他也派人通知过你。这件事情有些棘手,只怕我们特勤处。还要借助一下韩先生的援手,请你见谅跟放宽心。”
听到韩安康没什么事情,田复珍也觉得。以她对韩安康能力的了解,想来这世上能伤害他的人真不多。可她实在好奇,先前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重新回到礼堂的田复珍。同样显得一脸心事重重。跟她一样担任伴娘的陈加华,立刻好奇的道:“hebe,出什么事情了?看你好象情绪不高,韩先生呢?他怎么没来?”
明白韩安康肯定有什么要紧事,田复珍只能强颜欢笑的道:“没事,他有点急事先离开。行了,你别问了,有些事情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说。先做好眼前的事情吧!”
这样的话,无疑告诉陈加华她心里的烦乱情绪。可田复珍不肯说,陈加华自然不好多问。却同样很快发现。那些刚才还在的政要权贵,似乎都消失在会场的情况。
觉得那些前来参加结婚庆典的高官权贵,还真是冲着韩安康来的。现在韩安康一走,他们也立马消失。好在结婚的仪式已经进行完毕,他们留不留下意义还真不大。
在田复珍替韩安康担心的时候,陪着韩安康一起来到女服务员。所说的地方。看到的情景,令韩安康也忍不住露出几份愤怒之色。
冷笑道:“还真是冷血无情啊!真觉得。处决了这些知情人员,就能将所有痕迹抺杀吗!今天我便要让你们看看。什么叫人在做天在看。看你们能瞒过老天的法眼吗!”
说完这番话,韩安康立刻道:“王处,立刻致电马先生,临时停飞所有出境的航班。还有你们的码头港口,都给我严密封锁起来。给我一点时间,我把这幕后元凶揪出来。”
陪同前来的王处,看到这位女服务员家里,几具看上去明显是其家属的尸体。便知,那些控制她家人,威胁她从事自杀性攻击的幕后指使者,似乎知道行动失败的结果。
在他们赶来的时候,便将房间里有价格的线索给掐断。从现场凌而不乱的情况,这位经常跟现场打交道的王处长,便知这是一群老手所做的事情。
一般而言,以往碰到这种情况,他们根本查不出什么东西来。毕竟,以这些人的手法,他们断然不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想查出元凶,可谓难比登天。
可对于韩安康的吩咐,王处长丝毫不敢慢怠的道:“好的,我现在就联系总统先生。”
那怕他清楚,这条封锁令下达,势必引来民众的混乱。可他相信,短时间延迟一下航班起飞,对于掌握宝岛的政府而言,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在他跟宝岛执政者汇报情况时,韩安康从空间戒指中,抽出一张符纸。从死者的伤口中,取来尚末干涸的鲜血,以指代笔在符纸上书写起来。
不多时,符纸上出现一些玄乎般的鬼画符。就在王处长好奇,这到底有什么作用时。韩安康却将这张符纸,略显小心的折成一张纸鹤模样的东西。
就在所有人好奇,这样的纸鹤有什么作用时。韩安康却开声道:“冤有头,债有主。今日我借符鹤替尔等索魂,希望尔等替我指路,找出杀害尔等的凶手。疾!”
伴随一声令所有人浑身一振的‘疾’字声,这张由符纸折成的符鹤,竟然凭空悬浮于房间之内。更令众人惊讶的,则是纸鹤开始围着几具尸体绕圈。
当在场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所震惊时。韩安康却道:“你们乘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