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风见她终于松口说这句话了,心里一乐,于是趁机在后面加了几句,也要幕雪芸跟着讲。

刚讲完那句话的幕雪芸觉着自己都快要吐了,这个男人还不满足,居然又在后面加了两句更肉麻的话,她拉长着一张脸,用力抬头瞪向他,“萧天风,够了哦,别得寸进尺,你要是再这样,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萧天风吓了一跳,看到她一张全纠成一团,知道这是她大发火的征兆,他赶紧打住这个话题,反正他已经得到一句他想要听的话,后面那两句就留着以后他慢慢磨她给他讲,现在最要紧的是哄着她,让她别生自己的气先。

“好吧,这两句话就先放着吧,等以后有空了,我们再谈。”这句话一落,萧天风看到幕雪芸脸色越来越不好,他赶紧打住这个话题,扯了另一个话题,“小雪,止血的药都在那张小桌子上,上面写着哪瓶是止血的药,你把它洒在我的伤口上就行了。”

幕雪芸冷哼一声,算他聪明,没有继续拿这个话题说下去,要不然,她真的不敢保证等会儿她会怎么对付他,瞪了他一眼,幕雪芸起身,往萧天风指的小桌子上走去,走了五六步,被人遗落在小角落里的小桌子上面摆了五六瓶大小不一的瓶子。

为了给萧天风治伤,幕雪芸把桌上的六个瓶子一个一个认真看了看,在第五个瓶子上面,她终于看见了萧天风说的止血瓶子,把瓶子上的盖子打开,幕雪芸拿它在自己鼻子面前晃了晃,一股又呛又腥的味道涌进她鼻腔中,跟她以前闻过的金创药差不多。

“别乱动,我现在给你止血。”幕雪芸拿着止血药,坐在床沿上,瞪着还在床上不安份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往药撒在那又深又长的刀伤上。

刚撒了没多久,原本还一直往外渗血的伤口突然一下子不渗血了,看到那伤口不渗血,幕雪芸提着的心终于可以松下来了,紧绷着的脸也露出了少许笑容,自言自语了一句,“终于不流血了,太好了。”

躺在床上的萧天风听到她对自己关心的话,心底里就像是被灌了蜜一般甜,脸上一直笑呵呵的。

幕雪芸看他这个样子,丢了一道白眼给他,“你干嘛一直笑,你伤口不会痛吗?”看到他的笑脸,幕雪芸心里极度不平衡,凭什么伤长在他身上,痛的也是他,到头来,担心的却是她,他则是像是个傻子一样,傻呼呼的盯着她笑。

“不痛,有小雪的无微不致的关爱,我一点都感觉不到痛。”萧天风傻呵呵笑着。

幕雪芸对他真是无言以对了,只要他的伤不再流血,接下来对她来说就好办了,她站起身,在屋子的角落里找了一圈,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她在最最角落里找到了半罐被人遗弃的白酒。

嘴角闪过一丝得意,幕雪芸蹲下身,用力一撕,从自己绸缎裙子上扯了一块布下来,然后拿着这块布沾到了酒罐子里,过了一会儿,等缎子从罐子里拿出来时,缎子已经沾湿了,一滴一滴的酒从缎子上滴落下来。

把沾了酒的缎子拿在鼻子上闻了几下,幕雪芸一张脸立即皱成了一团,缎子上的酒味很呛人,证明这酒没有过期,还可以用来消毒。

此时正陷入自己幸福的萧天风还不知道幕雪芸手上拿着沾了酒的缎子朝他走过来,下一刻,他觉着自己伤口又疼又辣,像是被火烧着了一般,即使很能忍痛的他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啊.......。”

外面,天麻跟暗一听到里面传来的杀猪叫声,两人都很没有义气的把头扭到别处,心里暗暗祈祷,王爷,别怪我,实在是王妃娘娘太厉害了,我在外面替你跟老天爷祈祷,希望它可以保佑你少受点王妃娘娘的苦。

痛过后的萧天风低头往自己身上伤口一瞧,先是一只白希的小手映入进他眼中,紧接着就看到了白希小手上还握着一块布,他皱着脸,龇牙咧嘴,“小雪,你刚才在我伤口上做了什么?我怎么觉着我伤口又痛又辣啊?”

帮他擦着伤口,正在清理伤口的幕雪芸终于在许久之后,舍得抬头斜睨了他一眼,“我这是在给你消毒,像你身上这么深的伤,要是不消毒一下,要是出现了伤风或者是化脓,那你就死定了,我刚才是拿酒在你伤口上清理,你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萧天风盯着她的眼神中立即多了一层震惊,他望着她那只游移在他伤口上的小手,眼里全是爱意,“小雪,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你以前学过医吗?我觉着你比宫里的大夫还要厉害。”

虽然他不知道她嘴中说的消毒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却听明白了她后面那句话,化脓,是的,没有人比他知道化脓这两个代表着有多严重,他从小在军营里长大,经历过无数次战争,也看见了很多人的死亡,在他的记忆里,他有好多兄弟就是因为在战场上受了伤,然后在几天后,突然伤口上渗出又黄又绸的脓水,发起了高烧,最终走向了死亡。

幕雪芸手上的动作一滞,她抬头朝他抿嘴笑了笑,“我哪里学过医,这是我从书上看到的,这酒含有很高的酒精,这酒精可以杀死我们肉眼看不到的细菌,你也别问我什么叫细菌,你问了我,也是白问,因为我也不知道。”为了堵住他有可能问下去,幕雪芸提前讲出一句话堵住了萧天风的口。

萧天风一脸崇拜的盯着她,“小雪,你真厉害,如果以前有人知道这件事情就好了,这样我那些兄弟们就不会因为伤口因为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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