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雪芸心下一惊,睁大眼睛望着他,因为太惊讶了,她还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结结巴巴的问,“这,这怎么可能,我,我可是他的弟妹啊,他,他怎么能这样?”幕雪芸觉着这事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难道这就是令人不敢猜测的天家事。爱睍莼璩

萧天风听到幕雪芸这句话,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呢喃了句幕雪芸刚才说的话,“弟妹,你这个弟妹算什么,我这个弟弟他都恨不得我去死,他怎么可能会把你当成他的弟妹呢。”说到这事,萧天风放在大腿上的两只手紧紧握成两个拳头,脸气的通红,紧咬着牙根。

幕雪芸露出惊讶的表情盯着他,看他这么难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她刚才生他的气在一见到他脸上那抹难过的样子时,立即就烟消云散了,她拧了拧眉,一只手轻轻搭在他紧握成一个拳头的大手上,温柔抚摸了下,开口跟他说,“你别这样,这事可以告诉我吗?”

萧天风抬头看了她一眼,回握住她搭过来的小手,轻轻点了下头,声音有点沙哑,缓缓说道,“这事本来就该告诉你了,是我怕你担心,所以才一直瞒着,不过看今天这事,我是不得不告诉你了。”

“你知道我跟萧天横不是跟同母所生的吧,从我小的时候就被母后抱去养了,那时,母后可能是怜我从小没有生母,又加上有一段时间宫里人见我年纪小,父皇又不记得我这个刚出生不久的皇子,在有两个月,我这个刚出生的婴儿差点就被宫里这些人给害死,后来母后知道了这事,一气之下把那些宫人给处死,而我就被母后抱到她身边去养。”

说到这里,萧天风突然停了下来,深呼吸了几口气,这才继续说,“从母后把我抱到身边养后,大概是因为我身子弱,母后把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我身上,那时候我才刚出生不久,萧天横已经五岁了,正是渴望母爱的时候,他见母后关心我比关心多,从我懂事起,他经常在母后看不到的地方欺负我,甚至到了后来,只要是我喜欢的,他必定要抢过来。”说完,萧天风抱着头,似乎是不愿想起这些以前的事情。

幕雪芸看到他这个样子,紧张的握着他手问,“你没事吧,要是说起以前这些事情让你这么难受,那我们就不说了。”看他这么难过,幕雪芸一颗心也跟着他疼起来。

就在用手抱着头的萧天风不受控制的回想起以前小时候的不堪事时,呼吸紧促,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窒息时,一道温暖的话从他耳边传进他脑子里,让他回到现实中来,满脸汗水的他抬头望了一眼用担扰眼神看着他的幕雪芸。

他二话不说,松开手上的头,把整颗头都扑到了幕雪芸怀中,嘴里嚷道,“抱紧我,抱紧我。”

幕雪芸这是第二次见到这样子的他,第一次是在他喝醉酒的时候,那时他的样子就像是被母亲给抛弃了找不路的小孩一样,紧紧拉着她手喊母亲,这次是第二次,现在的他就跟掉在水里就快要溺死的小孩一样,拼命在向她求救。

没有一点犹豫,幕雪芸在他一扑进来时,听到他难过的声音,母爱心突然泛滥的她立即张手把他紧紧抱在怀中,一只手还放在他后背上轻轻拍着,嘴里小声哄道,“别害怕了,这一切都过去了,现在的你已经是一个威名显赫的敬王爷,他不能拿你怎么样了,知道吗?”

幕雪芸此时在心里把萧天横骂了无数遍,他到底在萧天风小时候做了什么令人厌恶的事情,居然让堂堂一个威名显赫的敬王爷一提起小时候的事情,就怕成这个样子。

两人一路上紧紧抱着对方,一直到了敬王府门口,萧天风才又恢复成他平时威风凛凛的样子,幕雪芸看着他现在的样子,真的不太敢相信刚才在马车上这个男人用难过的声音求着她抱他。

下了马车,萧天风见幕雪芸一直盯着他看,他大概是想起了刚才在马车上他失态的样子,脸颊红了红,吞吞吐吐开口跟幕雪芸说,“小雪,咱们家到了,下来吧。”

幕雪芸应了一声好,然后在车夫和他的帮助下下了马车,夫妻俩没有刚才从皇宫出来时的火药味,现在的他们又回到了平时恩爱的模样。

二人回了冷院,风玲等人一直在厨房那边热着火等他们夫妻俩回来,所以当他们两口子回来后,立即就有热腾腾的热水洗澡,两人一人一个澡室,同一时间进去,后面出来时,两人也像是约好了似的,也同一时间出来。

夜晚,两口子互相拥抱着对方进入了梦乡,后来,萧天风发现自从他把他小时候的经历讲给幕雪芸听后,她对他就更温柔了,温柔的好像她对待他就好像是在对待她的孩子一样。

参加完国誔宴,幕雪芸从萧天风嘴里知道了一些后面的事情,当天来参加国誔的使臣们在第二天就急匆匆向萧天横请辞,萧天横自然是知道这些急着离开究竟是所为何事,老狐狸一样精明的他自然是高兴应允了,在这些使臣们走了半个月后,萧天横在某天早朝上,高兴的宣布了一个消息,以前凭着蛮力攻打大流朝的周边国家已经陆陆续续写来和议书过来了。

当幕雪芸听萧天风讲到这些事情时,只是抿嘴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因为她现在有更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她跟流离尘合开的瑜珈馆要开业了。

筹划了两个月的瑜珈馆在大家的神秘好奇下终于要开业了,对于这次的瑜珈馆开业,幕雪芸可是投了很大的精


状态提示:火爆--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