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雪芸拉着萧天风的手臂,蹙了下眉,咬着牙根跟他抱怨道,“你看看,现在知道府里住了这么多女人的坏处了吧,以后看你还敢不敢纳妾。”丢下这句话,幕雪芸松开萧天风的手臂,叫上风玲跟紫月随着她进了枫林院那边。

一边的萧天风听到她这句话,整个人怔了怔,望着已经走掉的身影,一个人孤单的在后头替自己辩解,这事怎么又关他什么事了,还有,女人们打架跟他以后纳不纳妾有什么关系吗,他怎么躺着也中箭啊。

在心里嘀咕完这些话,萧天风见幕雪芸走很远了,马上柱着拐杖追过去。枫林园,当他们夫妻俩一走到园子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吵架声,一个是纳兰氏的,还有一个是幕雪雨的,两人都是吵架的高手,幕雪芸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从她们的吵架中可以听出,她们两个的吵架功夫是不分上下,谁也不让谁的。

“够了,每天这么吵吵嚷嚷,把本王的敬王府当成是菜市场吗?要是不想在这里住,统统给本王滚出敬王府。”萧天风一张脸全是黑的,咬牙切齿的站在门口瞪着里面吵的热闹的这对女人。

他这么一喝,马上让纳兰氏跟幕雪雨的吵架声停了下来,这两女人互相瞪了一眼对方,同时眼珠子一转,然后就见她们两人一人一边走了过来,纳兰氏去找萧天风报告,而幕雪雨则是向幕雪芸这个家人报告。

两人似乎是在比赛一样,叽叽喳喳的抢着说,硬是把萧天风跟幕雪芸的耳朵都给吵聋了,最后还是幕雪芸受不住,把手放在半空,拧紧着眉,朝他们大声喊道,“停,有话一个个来说,别一块说,我们耳朵都被你们搞聋了。”

“我是长辈,这事应该我先说。”纳兰氏推了下幕雪雨,双手插着腰,一幅我是长辈,你必须让我的样子跟幕雪雨要求道。

可惜幕雪芸从小被家里人捧在手心里长大,养成了一幅娇纵的性子,她听了纳兰氏这句话,就好像是听到这个世上最好听的笑容一般,呵呵嘲笑了几声,斜睨着纳兰氏说,“你算什么长辈,有哪个长辈像你这样子的,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把事情推到我的身上来的吗,哼,你现在跟我讲长辈晚辈的,我告诉你,晚了,你是长辈,我还是晚辈呢。”

“你,你这个臭女人,难怪十七岁了还嫁不出去,活该你一辈子没人要。”纳兰氏气呼呼的指着幕雪雨大声骂道。

嫁不出去这四个字一直都是幕雪雨心中的一道伤疤,要不是当初她挑三拣四的,现在她也不会被人骂嫁不出去了,纳兰氏这句话明显是戳到了幕雪雨的痛处,她气鼓着一张脸,卷着衣袖,瞪着纳兰氏说,“你给我等着,看我不撕烂你这张臭嘴。”

纳兰氏吓了一跳,赶紧把身子移到萧天风这边,这样等会儿幕雪雨这个小践人真的要来打她时,她可以及时躲到萧天风身边。

幕雪芸见幕雪雨这个动作,立即就猜到她这是要干什么,幕雪芸朝身边的风玲跟紫月使了个眼色,两人得到幕雪芸指示,二话不说,上前一步,一人一边抓住了幕雪雨的手臂,同时安抚道。“幕大小姐,你别这么生气,有什么事情咱们好好说,要是幕大小姐受了什么委屈,王妃娘娘会替你主持公道的。”

“你们放开我,今天我一定要撕烂这个老女人的嘴巴,不撕烂它,我幕雪雨今天就不姓幕。”幕雪雨用力扳开风玲跟紫月抓着她手臂的手,嘴里大声嚷嚷着。

幕雪芸看见现在的幕雪雨,用手掌撑了撑额头,听她叫了一会儿,幕雪芸沉着一张脸,大声朝她喝斥道,“干什么,你这是在干什么,你以为这里是你的幕府吧,随你怎么撒泼吗,给我安静下来,你要是再继续这样吵吵嚷嚷,我叫人用线把你的嘴巴缝住。”幕雪芸瞪向还在继续嚷嚷的幕雪雨大声骂道。

幕雪雨愣了下,嘴巴里的骂声静了不少,周围突然安静了不少,幕雪芸脸上露出满意表情,她一双精明的目光在幕雪雨跟纳兰氏身上流转了一圈,然后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都把话说清楚了。”坐雪点刚刚。

躲在萧天风身边的纳兰氏突然哭了起来,不过她这哭是只有哭声没有泪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这是在假哭,幕雪雨见到之后,碍于身边的幕雪芸,只能在一边不甘不愿的小声嘀咕,“这有什么了不起的,谁不会假哭啊,真是的,又想来恶人先告状了。”

幕雪雨话刚一落,立即惹来幕雪芸一个警告的眼神,幕雪雨立即嘟着嘴巴,气呼呼的闭上了它,然后两只眼珠子像金鱼眼一样,用力瞪着萧天风那边假哭的纳兰氏。

“风儿,你可要帮姨母和你表妹做主啊,她就快要被人害死了,可怜的她现在还躺在床上生死未仆呢,呜呜,我们娘俩的命怎么这么苦啊。”纳兰氏越说,嘴里发出来的哭声就越大,好像受了天大委屈一般,可以把大家的耳朵都给吵聋了。

萧天风听到纳兰氏这个哭声,脸上立即露出不悦的表情,他移了下脚步,站到幕雪芸身后,把拐杖夹在手臂下面,空出两只手在幕雪芸耳朵上帮她捂着。

幕雪芸见状,心里暖暖的,朝他回以一笑,一边假哭的纳兰氏看见他们两夫妻这个样子,假哭的声音一滞,咬了咬牙,继续哭,而且哭的更大声。

幕雪芸虽然被萧天风给捂着耳朵,受的影响少了一点,可纳兰氏反倒一点自觉性都没有,还越哭越有劲了,幕雪芸推了下身后捂着她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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